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找機關(guān)?我勸你別白忙活了,乖乖把螟蟲給我,要不我們兩個都得死?!?/br> 李孑頭也沒回,“那可不一定。” 周煜把臉埋地上,眉頭皺得死緊。 他是真沒想到現(xiàn)在的這個李孑居然能對自己這么狠。 現(xiàn)在該怎么辦? 他身體撐不了多久了。 “打個商量,你把螟蟲給我,我放你上去?” 李孑依舊不理他。 “你的手快爛了吧?照你現(xiàn)在的流血速度,你撐不了多久了。還是你想跟我一起死在這里?” 李孑充耳不聞。 在周煜再次準備開口的時候,李孑站定在一面墻壁的夾角前。 冷冷瞥過來一眼,“你廢話可真多!” 周煜:“······” 他說的是廢話? 他那是勸告! 可氣死他了! “啪!”刀柄敲擊在墻上,整個空間突然顫動了一下。 周煜猛地抬頭,就看見本來嚴絲合縫的暗室頂端,出現(xiàn)到了一道細縫。 “你······” “我如何?”外面不知道什么時候晴了天,有月光灑進來,照得她面色慘白一片,“機關(guān)找到了,你也沒什么用了!” 李孑提到?jīng)_過去。 周煜往后一縮,閃過差點削到他頭皮的雪亮刀鋒。 在李孑第二刀劈下來時,整個人突然往背后的墻上一撞。 墻上在這一撞之下猛然往后一倒,周煜身子后仰,鼻尖貼著刀鋒直接往后倒下去。 “啪!” 刀身被卡在又重新合上的石縫里。 李孑拔了下沒能拔出來,干脆松了手,抬頭朝已經(jīng)有一人寬的縫隙看過去,案子提氣,準備縫隙再擴大一些的時候,就趕緊跳上去。 地面上。 本來在房間里埋頭掘地三尺的眾人退到屋外,看著屋子里從中間分裂往兩邊升起的地面,目瞪口呆。 縫隙一開,一股濃郁至極的香氣頓時侵襲出來。 顧淮站在門檻上,朝縫隙下面看去,大喊了一聲,“李先生?” “我在?!?/br> 顧淮動了動耳朵,忙回頭吩咐,“快,找梯子,沒有就找繩子?!?/br> 李孑在下面聽見,默默走到墻邊。 很快一家竹梯被放了下來。 李孑單手扶上竹梯,回頭看了一眼周煜消失的方向,抿抿唇爬了上去。 顧淮和玉辰等在梯子上方,等了會低頭就看見一張血色全失的臉,下意識地倒退了一步。 “李先生?” 玉辰弱弱喊了一聲。 李孑偏頭看了他一眼,快走幾步跑到院子里,離得暗室遠遠的。 手掌心的螟蟲沒了御螟香的影響,緩緩安靜下來。 顧淮和玉辰雖然對李孑一出來就拔腿跑出去的舉動有些不解,還是緊跟了上來,聞到李孑身上的血腥味,語氣里多了幾分關(guān)切,“李先生,你怎么樣了?” “受了一點傷,沒什么大礙。”李孑回道,“周煜跑了,還要勞煩顧總督下去一趟,暗室里有一處墻壁上插了把刀,周煜就是從那處機關(guān)逃脫了的。不知道現(xiàn)在還不能追得上?” “我這就帶人下去看看,李先生辛苦了,先去休息片刻吧!” “嗯!” 顧淮看李孑的表情平靜,心里的擔憂也就去了幾分,只以為沾染上的是周煜的血。 玉辰?jīng)]動,“李先生,你臉色很白,真沒事嗎?” “我暈血,”李孑胡謅了個理由,“玉公子不必擔心,我好一個人歇一歇?!?/br> “那好吧!” 等玉辰也走了,李孑走到門后種著的一棵樹底下,四處無人,月光也照不到,整個人身形頓時萎靡了幾分。 失血讓她頭暈得厲害。 李孑攤開手看向掌心里安安靜靜躺著的螟蟲。 喃喃自語道:“我該拿你怎么辦?” 把它重新放心口處,縱然好處多多。 但就像是今天這樣,它也能成為一個定時炸彈。 周煜不知道能不能找回來,一旦他成功逃脫,御螟香對她還是威脅。 發(fā)狠一次就夠她受的了,再來一次就真的吃不消了。 似乎是察覺到寄主的猶豫,本來乖乖趴在掌心處的螟蟲突然動了動,爬到她手指處,輕輕蹭了蹭。 李孑覺得有些癢,微微蜷了蜷手指。 小東西在她手上打了個滾,落在手指縫了,努力了幾下都沒有爬起來。 好像生氣似的,拿它那小小的口器咬了她一口。 這一咬,李孑沒有感覺到已經(jīng)麻木的掌心處傳來的痛感,卻感覺到了心口多了一抹痛意。 緊接著,她突然發(fā)現(xiàn),螟蟲散發(fā)著潤白熒光的身上,多了一絲極其細小的血線。 雖然細,但螟蟲本身通體雪白無一雜色,這一道血線也就分外顯眼。 “怎么回事,你把我血喝了?” 不知道是不是失血帶來的幻覺,李孑突然覺得自己對這么個小東西多了幾分親切感。 “罷了!” 良久,她輕嘆一聲。 撩開衣服,雪白皮膚上的那處食指大小的血洞依舊觸目驚心,李孑捏著螟蟲把它放下血洞傷口處。 松開手后就見它身子飛快地往血洞里面爬,轉(zhuǎn)瞬間沒了蹤影。 緊接著,她的心口和手上的傷口便傳來了細微的癢意。 傷口已經(jīng)在愈合了。 李孑突然察覺到,傷口的愈合速度比以前快了。 是因為被咬的那一口? “李先生!” 顧淮出來后沒有看見那位李先生,只好站院子里喊了一聲。 李孑從樹底下的暗影里走出來,“顧總督?!?/br> 顧淮心里有火,語氣也不怎么好,但還是耐心解釋道:“顧某帶人撬開了那處機關(guān),結(jié)果那機關(guān)后面連接了三條暗道,我?guī)е朔稚⑷フ遥渲袃蓷l被封死了,最后一條的盡頭是一條暗河,河邊有腳印,人不見了。只找到一根木樁和一條纜繩,應(yīng)該是坐船離開了?!?/br> 李孑本也沒報太大希望,聞言點點頭,“既如此,那便回去吧,天快亮了!” 顧淮看著李孑纖瘦挺直的背影,眉眼變得有些幽深。 他這會突然想起之前找來的那位凌江樓東家,那位陸公子曾跟他說起在海上風暴時的那番經(jīng)歷。 聽的時候還不覺如何,但現(xiàn)在,背影莫名重合在一起,他心頭有些復(fù)雜起來。 這位李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