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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冽,應(yīng)該是那位顧總督無疑。 李孑視線往三人身上掃了一眼收回。 荊遲說這少年叫玉辰,身份是小王爺。 她知曉,只有前一任王爺去世,嫡長子才能繼承王位。 如此說來,這個玉辰還有他懷里還沒團(tuán)子大的小不點(diǎn),父親已經(jīng)沒了。 還因為傳到手里的一枚令牌被人設(shè)局謀殺,也是可憐。 “小師傅!” 玉辰跟著顧淮進(jìn)了凌江樓,掃了眼凌江樓大堂,目光緊跟著便捕捉到了他們前面幾步遠(yuǎn)坐著的光頭小和尚,頓時揚(yáng)聲喊了一聲,本來陰沉的眉眼陡然緩和了些許。 抱著幼弟大步走過去。 顧淮自然也看到了前方的一大三小。 挑挑眉跟上。 易秋東看的明白。 他雖然不認(rèn)識那個少年,但顧總督對他以禮相待,身份定然也不會低了。 而這少年居然認(rèn)識李姑娘一行,他不由得在心里把這位李姑娘的地位又拔高了些。 見人過去說話,他便親自過去上了一壺茶水,隨即退后一些眼觀鼻鼻觀心安安靜靜候在一旁。 “小師傅,沒想到還能再次見到你。”玉辰說著蹲身把自家小弟放下,“阿琥,昨天晚上就是這位小師傅救了你,快跟小師傅道謝。” 才過去一夜時間,玉琥自然也認(rèn)出來正是面前這個小師傅撲滅火救了他,當(dāng)即認(rèn)認(rèn)真真地作揖,奶聲奶氣地開口:“多謝小師傅相救?!?/br> 這下一眾人的目光全都落在了明塵身上。 明塵倒也不懼這番場面,從椅子上跳下來先雙手合十道了聲佛號,一本正經(jīng)道:“兩位施主客氣了?!?/br> 玉辰目光順勢落在小和尚身后的女子身上。 他沒想到自己剛看過去,對方就已經(jīng)捕捉到他的目光看過來,還笑著朝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 玉辰突然覺得自己有些緊張。 他扯了扯因為抱玉琥有些褶皺的袖子,“這位姑娘是?” 李孑抬腳走到明塵身側(cè),“我是他先生?!?/br> 先,先生? “明塵的師傅,把他托付給在下了。” “原來如此。”玉辰露出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差點(diǎn)沒讓顧淮悶笑出聲。 這小王爺是春心萌動了不成? 不過,顧淮目光隱晦地掃過去一眼,確實(shí)是世間難得的絕色之姿。 卻沒想到他剛準(zhǔn)備收回目光,對方卻是突然轉(zhuǎn)頭看了過來。 顧大總督掩飾性地輕咳一聲。 “先生的弟子救了阿琥,便是顧某人的座上賓,大堂吵鬧,不如先去雅間說話?” 李孑當(dāng)即點(diǎn)點(diǎn)頭,正合她意。 易秋東終于有機(jī)會插上一句嘴,“雅間茶果點(diǎn)心已備好,諸位貴客請隨小人來?!?/br> 移步雅間后,顧大總督大馬金刀地坐下,“先生的弟子在無染寺出家,無染寺位居漠北,想來先生也是漠北人,如何會到蘇陵府來?” 李孑淡色平靜地回話:“在下確是漠北人,此來蘇陵府,是為帶弟子游學(xué),昨日剛到蘇陵府?!彼睦锖芮宄?。 說到底,這位顧大總督并不信任她,剛才相邀,也不過是為了試探和調(diào)查。 不過她沒什么歹心,也不存在利用,自然也不懼就是了。 “漠北距離蘇陵府千里之遙,”顧大總督看了眼坐在特意加高了的椅子上的三個小不點(diǎn),“先生倒是好膽色?!?/br> “顧總督過獎,”李孑回的謙虛,面上卻是不卑不亢,“若是身上沒點(diǎn)本事,李某又哪敢出門。” 顧淮被不輕不重地刺了一句,倒也不惱,面上高深莫測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眼角余光掃了眼一直偷偷瞄人家的玉辰,嘴角抽了抽。 當(dāng)這位李先生看不出? 他曾經(jīng)也是軍伍之人,這位李先生雖是女子,身上偏偏有讓他頗為熟悉的軍伍氣息,想來家中定是有出身行伍的親人,亦或者是武將之女。 他在腦海里想了一圈自己知曉的中秦武將,姓李的倒是有幾個,但能培養(yǎng)出這般氣質(zhì)的子女來,他印象里的那幾個人好像都不符合條件。 除了,信國公府! 顧淮心下又忍不住搖頭,自己暈了頭不成,信國公府現(xiàn)如今哪還有人? “顧總督,還有玉公子,在下有話要講。” 顧淮猛地回神,“什么話?等等,你怎么知道他姓玉?” 顧淮眼神瞬間凌厲起來。 這整個蘇陵府,除了那個幕后的黑手,就他自己知道玉辰和玉琥的身份。 就連他夫人,也只以為玉辰是自己的遠(yuǎn)房侄子。 一念至此,他眼里殺意頓生。 李孑像是沒有察覺到房間里的劍拔弩張一般,顧自開口:“我不光知道他姓玉,還知道昨晚的事并非意外,而是有人特意制造了這一場意外?!?/br> 李孑直視向玉辰的眼睛,“昨夜,有人摸進(jìn)我們的房間行刺,刺客被我俘虜,交代了一些事情。玉公子,現(xiàn)如今想來你也該清楚,那刺客為何前來行刺?” “是因為小師傅救了舍弟!”玉辰聲音里有些愧疚,“是我們兄弟倆搭累了先生和您的弟子?!?/br> “現(xiàn)在說這些已經(jīng)毫無意義,”李孑伸手虛推,“其實(shí)如若不是碰巧見到顧總督,在下本是打算親去總督府拜訪的?!?/br> 她這么一說,旁邊的三小只齊齊點(diǎn)頭。 顧淮的面色依舊沒有半分緩和。 玉辰涉世未深,且先入為主把那小和尚視為玉琥的救命恩人,自然不會多想。 但在他看來,這其中未免有太多巧合。 為何玉琥危急之時恰好身旁有個小和尚隨身帶著水? 那幕后黑手的手下又怎會輕易交代? 現(xiàn)在就連今天這場見面,他都有些懷疑是不是一早便設(shè)計好的。 “咚咚咚!” “總督大人,小人前來給諸位上菜。” “進(jìn)來吧!” 雅間門被打開,易秋東率眾人進(jìn)來,后頭一溜的侍從,端著各色菜肴流水般魚貫而入。 易秋東卻是走到了李孑身旁,“李姑娘,給您新?lián)Q了房間,就在三號房旁邊的二號房,這是鑰匙。” 李孑伸手接過來,“有勞易掌柜。對了,損壞的物品清單呢?” “樓里進(jìn)了毛賊本就是在下的失職,哪還能要您的賠償,這損失自然由樓里承擔(dān),李姑娘安心住下便好。” 易秋東說完便準(zhǔn)備退下。 顧淮突然開口,“李先生房間進(jìn)了毛賊?” 易秋東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