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禮退去,還不忘提醒了一聲,“貴客如有什么吩咐,只需拉兩下桌子上空的搖鈴便好。” 李孑在人走后在屋子里轉(zhuǎn)悠了一圈,最后才走到茶幾前坐下,“驚瀾,你什么時候訂的房間?” “兩個時辰之前?!蹦@瀾把手下剛剛泡好的茶遞過去一杯,“官官,待會安靜,不要出聲?!?/br> 李孑:“······你搞什么鬼?” 喝了一杯茶,旁邊屋子傳來了響動。 李孑立馬看向莫驚瀾,內(nèi)心陰謀論起來。 “你是有預(yù)謀的?” 莫驚瀾朝李孑眨眨眼,唇角勾了勾,“官官不妨先聽聽?!?/br> ······ 含光苑零八號房里。 劉亨面上多了一抹震驚,“梁大人,這事,丞相大人他真的愿意幫忙?” 不是他不敢相信。 白丞相那人,一貫cao心的是國計民生,伴的是圣上左右,公務(wù)繁忙,又怎么會愿意插手這件事? 除非······ 梁尚書垂著眼輕抿一口茶,“這件事若是成了,老夫和劉大人你,自然是要投桃報李?!?/br> “在加之戶部尚書林楚即將告老,劉大人未嘗沒有一爭這一部尚書之位的能力。如若能得到丞相大人的支持,劉大人應(yīng)該能穩(wěn)cao勝券了?!?/br> 劉亨握著茶杯的手輕輕發(fā)抖。 一部尚書?。?/br> 這個誘惑對他來說不可謂不大。 但他也同樣清楚,這個世上沒有白得的餡餅。 一旦他真的接受了白丞相的幫助,就代表他登上了白丞相的船。 一榮俱榮固然好,但如若白丞相失勢,他也要跟著被打落塵埃。 這是一場賭局,賭注是他和他身后整個劉府的身家性命。 劉亨越是深想,越發(fā)呼吸粗重。 “劉大人,老夫記得,你家中只有一個孩子。難不成你真準(zhǔn)備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膝下凋零?” 劉亨眼中掙扎之色更濃。 沉默了片刻后,他才咬咬牙開口:“梁大人,丞相大人可能保證,此事萬無一失?” 梁邱攏了攏袖子,表情多了三分氣定神閑,“老夫不妨再給劉大人透露個消息。不久前丞相大人已經(jīng)跟圣上進(jìn)言,調(diào)任京兆府尹郭純?nèi)昔敄|州知州,不日調(diào)令便會下來。” 劉亨已經(jīng)自動延續(xù)了后面的發(fā)展。 京兆府尹的官職空下來,白丞相會安插自己的人,到時候,那京兆府大牢種可cao作的空間,還能找不到? 想到還在牢里吃苦的悱兒,劉亨終于下定決心。 起身,朝梁尚書作了一揖:“還請尚書大人在丞相大人面前為下官多多美言幾句?!?/br> “好說好說。” 劉亨再次回座位上落座,見梁尚書端起茶杯朝自己舉過來,也趕緊端起自己的,在空中輕碰一下,雙雙飲盡茶水。 對視一眼,盡在不言中。 ······ 一墻之隔。 聽完全程的李孑面無表情。 “這兩個老東西!” “你從哪里得到的消息?” 莫驚瀾回:“這園子,現(xiàn)在是天樞在管?!?/br> 李孑:“······” “官官有何打算?” 李孑剛準(zhǔn)備開口,聽到隔壁的聲音又忙閉上嘴巴。 她剛剛好像聽到那兩個老東西提起蘇婆婆和葉長安了。 ** 提起把他小孫兒打暈送去大牢的人,梁尚書面上一派肅殺。 “劉大人可有查到把你兒子和老夫?qū)O兒送去京兆府的那個罪魁禍?zhǔn)祝俊?/br> 劉亨搖搖頭,“還未曾,大人可有線索?” “那蘇婆子被人從義莊拉走,又設(shè)了靈堂,老夫派去的手下也查到那靈堂附近有人暗中把守,這說明那個報官的女子還跟那個叫葉長安的小丫頭有關(guān)系?!?/br> “下官聽聞當(dāng)時還有一隊黑甲宿衛(wèi)軍,不知可否在這上面做做文章?” 梁尚書臉色黑了黑,“這條便算了,當(dāng)時輪值的是成大佑,那家伙油鹽不進(jìn)。他又曾是怡親王的護(hù)衛(wèi),咱們不好做得太過?!?/br> 劉亨一聽也只能按捺下來,“可惜了!” “不過只要人還在這京城地界上,老夫掘地三尺也要把人給找出來。不殺之難消老夫心頭之恨。” 李孑聽到這句翻了個白眼,輕嗤一聲,表情嘲諷。 還能挨家挨戶搜查不成? 能的你! 莫驚瀾身上危險氣息一閃而過,看著李孑認(rèn)真道:“以后你去哪,跟我說一聲。難保這些人不會喪心病狂,要不然我會擔(dān)心?!?/br> 等旁邊屋子里的人走了,李孑和莫驚瀾這隨后離開。 看著漸漸遠(yuǎn)去的兩頂小轎子,李孑默默思考了一番把人套頭打一頓麻袋的可能性,最后在莫驚瀾的勸說下無奈放棄。 打一頓痛快是痛快了,打草驚蛇就不美了。 使勁按住她蠢蠢欲動的手。 ** 劉亨安全回到府中。 劉夫人還未睡下,坐在正堂喝著濃茶提神。 聽見外面聲音傳來,忙站起身喚了聲老爺。 劉亨看了眼屋子角落的刻漏,“夫人怎還不歇息?” 劉夫人拿帕子掩唇打了個哈欠,“還不是為了等你?!?/br> “有什么事明天再說不行?”劉亨揮手讓丫鬟去打熱水。 劉夫人白了他一眼,“明天一早你就去上朝了,一上午都不定能回府,我這邊的事情著急得很,哪能一直等你?!?/br> 劉亨心里壓著事,眼底多了一絲煩躁,揉揉眉心道:“說吧,何事?” “給悱兒找的那姑娘我已經(jīng)接到府里來了,下午我把人叫來見了一面,算算日子這兩天剛剛好,老爺明天可能把人給安排進(jìn)去。這事可是宜早不宜晚。” 劉亨聽得一愣,“這么快?” “事關(guān)子嗣,我是悱兒母親,哪能輕慢?” 劉亨只覺得腦袋更疼了。 一想到悱兒還能活,他就不滿意給他隨便找個妻子了。 就算以后悱兒不能再用劉府公子的身份,但悱兒依舊是他劉侍郎的兒子,又怎能找個鄉(xiāng)野村女。 但他白天可是點了頭的。 只能斟酌著推脫道:“要不,再等等吧。牢里還沒能打點好?!?/br> 劉夫人伸手往桌上一拍,震得桌上茶杯晃了晃,“這事怎么能拖,說句不好聽的,悱兒沒有多少時日了。女人每個月就那么幾天,老爺,你是不是不想抱孫子了?我這么辛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