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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門的婆子見向來穩(wěn)重的管家這會居然慌成這個模樣,不敢耽擱忙喚來小丫鬟進正院通報。 劉夫人剛被丫鬟們伺候著褪了衣裳準(zhǔn)備小憩片刻,聽見外院傳來的聲響頓時柳眉一皺,“外面怎么回事,怎的如此吵鬧?” “夫人莫急,”在一側(cè)候著的大丫鬟忙應(yīng)聲,“奴婢這就去看看?!?/br> 片刻后,大丫鬟急奔回房,“夫人,大事不好了!” 這會剛剛躺下的劉夫人忍耐著按了按太陽xue,“到底出了何事?” “是大少爺,大少爺往托人往府里遞了一封血書?!?/br> “什么?” 劉夫人睡意煙消云散。 “管家,血書上寫了什么?” 重新?lián)Q上衣裳的劉夫人抿了口濃茶,覺得頭部的脹痛好些了,才出聲問道。 管家弓了弓腰,“夫人,大少爺說他被關(guān)進京兆府大牢里了,讓老爺前去救他?!?/br> “那管家認(rèn)為,這封血書是真是假?又有多大的可信度?” “這,老奴之前找府里的人驗看了一番這血書,的確是用的新鮮人血??催@布料,大少爺?shù)拇_是有過這么一身衣裳。想來,應(yīng)有七八成的可信度?!?/br> 劉夫人撇撇嘴冷笑了一聲。 以她這個繼子以前犯的那些混賬事,被關(guān)進大牢真是一點都不冤。 看來這回是真的栽了! 她現(xiàn)在不僅不著急,反而還有點開懷。 “罷了,不管是真是假,你即刻托人去京兆府大牢探聽一番。”但該做的樣子還是要做,“要是悱兒他真的被關(guān)進去了,就去查查是因何被關(guān)進去的?!?/br> “是,老奴這就去辦?!?/br> 管家憂心忡忡離開,劉夫人站起身帶著貼身丫鬟進了內(nèi)室。 “夫人,這事要跟老婦人說一聲嗎?” 劉夫人搖搖頭,“先瞞著,老夫人年紀(jì)大了,我怕她受不住?!?/br> “是,奴婢先伺候您歇息?!?/br> 不過這一覺,劉夫人翻來覆去最終還是沒睡著。 先是老爺剛從宮里出來又被急急召回宮里,再是悱兒托人送來血書。 她越想就越覺得這兩者之間有些什么關(guān)系。 京兆尹,大牢,進宮,京兆尹,大牢,進宮······ 劉夫人猛地從床上坐起身,冷汗瞬間冒了出來。 在床腳侯立著的丫鬟被駭?shù)匾粭l,打開簾子就見她家夫人臉色煞白的模樣,忙小心喚道:“夫人,夫人,您可是做了噩夢?” “扶我起來。” 溫水浸了帕子拭去臉上的冷汗,“老爺回府了沒?” 丫鬟擔(dān)憂道:“還未。夫人,您臉色不好,可要奴婢請大夫回來,給您診診脈,配一劑安神湯?!?/br> 劉夫人剛準(zhǔn)備搖頭,動作一頓后又輕輕點了點,“去吧,請兩位。” 她自己是用不著,但等老爺回來,估計和老夫人都會用得著了。 翹首等到快申時,卻是劉亨跟趕去探聽消息的管家差不多前后腳進府的。 劉亨是被隨從一路扶著回了正院,管家后腳神色凝重地前來匯報,看見自家老爺?shù)哪?,心里頓時打了個突。 之前請來的大夫在喝了一壺茶后,終于有了用武之地。 因為劉亨剛進了門檻,就直接暈過去了。 一番號脈看診后,說出了診斷結(jié)果:“劉大人憂思驚懼過度,又跪了不短的時間,再加上從早晨到現(xiàn)在,滴水粒米未盡,這才導(dǎo)致昏厥?!?/br> 同樣的情形也出現(xiàn)在工部尚書府上。 梁尚書年齡比起劉侍郎只大不小,劉侍郎好歹是進家之后才暈倒,梁尚書在坐著轎子返家的路上就暈過去了。 一時間兩府里兵荒馬亂。 等把兩位大夫領(lǐng)去了偏廳喝茶,劉夫人這才朝站在屋門外的管家招招手,“說說吧,都打聽出來什么了?” “夫人,老奴打聽到,少爺他的確被關(guān)進了大牢里,一起被關(guān)進去的還有工部尚書府的梁印公子。”管家說著頓了頓,頭又垂了兩分,才低聲道,“少爺和梁少爺這次的犯的事很嚴(yán)重。他們,失手殺了人?!?/br> “啪!” 劉夫人手里的茶杯應(yīng)聲而落! 第一百六十五章 長長久久平平安安 劉侍郎到了臨近晚上才悠悠轉(zhuǎn)醒。 睜眼看見頭頂上纏枝花青紗帳子,只覺得自己做了一個很不好的噩夢。 他捂著餓得咕咕叫的肚子準(zhǔn)備下床,腿上剛一用力,只覺得膝蓋處一股強烈的刺痛感傳來。 掀開被子,捋起褲腿,膝蓋處的兩團烏青,頓時刺疼了他的眼睛。 原來,今天發(fā)生一切,都不是夢??! 他唯一的兒子失手殺人,強搶幼女,京兆府尹的折子是這么說的。 皇上因為這件事把他和梁尚書傳到宮里,他和梁尚書跪在御書房一個時辰,也沒能讓皇上松口。 判決結(jié)果是秋后問斬啊! 悱兒才二十歲,還沒成親,還沒給他們老劉家留后。 他這是要斷子絕孫了么? 劉夫人悄悄進屋想看看人有沒有醒,快到床邊時聽到里面?zhèn)鱽淼膲阂挚蘼?,不由頓住步子,心頭一時間復(fù)雜難言。 悱兒那孩子從小都是被老夫人教養(yǎng)長大,她作為一個繼母跟這孩子感情實在淺薄。 現(xiàn)在要說有多傷心也不見得。 但老爺身體受過傷,悱兒那孩子確確實實是老劉家的根了! 好在是秋后問斬,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 無論如何,人死之前,總得留個后來。 想到這,她悄悄轉(zhuǎn)身出了屋子,叫來一個自己信任的婆子,“鄉(xiāng)下也好,城里也罷,找出來個貧苦人家的姑娘,身體健壯好生養(yǎng)的,銀錢不是問題,要快!” 婆子聽她這么一吩咐就明白自家夫人的打算了,接過銀票點點頭:“夫人放心,老奴這就去辦?!?/br> 另一邊的工部尚書府。 劉侍郎一家是一脈單傳,梁尚書卻是子孫滿堂。 不過梁印所在的三房到現(xiàn)在只剩他一個主子了,因著小孫兒自小父母雙亡,梁尚書也一貫對梁印多寵愛放縱了幾分。 誰知道這一放縱,直接把人給放縱到京兆府大牢里去了。 梁尚書一夕時間里,老了將近十歲。 再者他這一昏迷,大房和二房都守在老父親身邊,對于還躺在牢里的梁印,也只是吩咐了家里下人前去探看。 是以,在牢里等得望眼欲穿的劉悱和梁印,直到第二天,才一個等來了繼母身邊的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