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瘦得爹爹不敢認了,以后一定要乖乖吃飯休息,切不可任性把丫鬟婆子趕出去了。記住了嗎?” 慕青歌偏頭看了眼慕青鸞放在自己肩膀上的手,又看向院外一直在哄著小兒子半點眼角余光也沒有看過來的慕夫人,緩緩點頭,“青歌記住了,爹爹!” 慕易親手推著輪椅走到床邊,又彎腰把慕青歌抱起來放在床上蓋好被子,“睡吧歌兒,今天爹爹守著你睡著。” 慕青歌慢慢閉上眼睛。 但在黑暗里,感覺才會愈加清晰。 肩頭剛剛被慕青鸞的碰過的地方讓她有種毒蛇游過的感覺,只恨不得手放上去狠狠搓下一層皮來。 娘親也不怎么重視她這個已經(jīng)成了廢物的女兒了,她眼里現(xiàn)在只剩下弟弟。 爹爹剛過不惑,或許等爹爹娘親又有了孩子,到那時娘親心里可能就再沒有自己的位置了。 她現(xiàn)在只能抓住爹爹對她的那一絲愧疚,讓她感覺到這個家里還有一個人是真心疼愛她的。 慕易等到慕青歌睡熟了,才站起身,看向一直靜靜站著候在自己身后的大女兒,“歌兒睡著了,鸞兒,我們出去。” “是,爹爹。” “你娘現(xiàn)在照顧著敏哥兒顧不上內(nèi)宅,你就多多幫襯著些。另外,明天你叫趟中人,給歌兒院里采買些下人,記住一定要聽話老實安分不多嚼舌根的,多買些,你meimei她現(xiàn)在行動不便,多些人伺候著也能舒服些?!?/br> 慕青鸞低頭應是。 想想沒什么遺漏的地方了,慕易才道:“天色也晚了,先回你自己院里吧,我再去看看敏哥兒?!?/br> “女兒告退,爹爹早些休息?!?/br> 慕易點點頭,“去吧!” 回了蘅蕪苑,慕青鸞把手上帕子一扔,吩咐道:“端盆溫水,再拿塊胰子來,我要凈手。” 正院。 慕易臉色沉沉地等著慕夫人把敏哥兒哄睡下,“阿琴,過來陪我坐會?!?/br> 慕夫人吩咐了丫鬟好好照看著少爺,出了內(nèi)室,“老爺?” “剛剛在歌兒那里,你當母親的,怎么也不去看看女兒?” 慕夫人下意識攪了攪手里的帕子,“那不是敏哥兒哭得厲害嗎?” 慕易忍不住抬高了聲音:“那是他親jiejie!有什么可害怕的?你難道就不會跟他好好說說,還把他從我懷里抱走,在歌兒面前把敏哥兒抱出去哄,你可知道自己女兒見自己母親看都不看自己一眼,就這么轉(zhuǎn)頭離開,心里是何感受?” “老爺,我······” “別說了,明天一早,你去廚房親自做些歌兒愛吃的菜,要么熬一碗羹湯也行,帶著敏哥兒給歌兒送過去。你們母女倆好好說說話,讓他們姐弟倆也好好相處相處?!彼麛[擺手站起身,徑直往外走,“夜深了,我先去睡了!你今天陪著敏哥兒睡吧,我去書房?!?/br> 走出房門,慕易忍不住抬頭看了眼夜空,心頭一陣蕭索。 第一百二十六章 院長,您不按常理出牌 相對于慕家這一晚上的不平靜和內(nèi)心蕭索的慕大人,孑然居里依舊是一派溫馨,李孑回到家后更是收到了卿卿剛好送來的信,看過之后第一時間回了一封過去。 這就導致了她直到坐在飯桌前,臉上的笑意還是能閃瞎人眼的程度。 因為這次卿卿是直接降落在孑然居前院的,所以團子他們自然也見到了這只巨鳥的英姿。 在李孑進房間讀信寫信的時候,幾個小家伙在經(jīng)歷了試探,大鳥不咬人,上手摸,羽毛好滑,喂食,嘴好大一大條魚他們眨個眼的功夫就沒了,騎上去,就在他們抓著海東青的翅膀吭哧吭哧準備往上爬的時候,李孑終于出現(xiàn),解救了快被幾個小的玩壞的卿卿。 商河挽著袖子從旁路過去到廚房做飯,片刻后一聲大喝響徹整個孑然居:“我放水缸里的魚呢,我放案板上的豬rou呢,咱家進賊了嗎?怎么盡偷我的rou!” 幾個偷rou喂了海東青的小賊:“······” 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溜了! 李孑把信綁在卿卿翅膀下面,伸手摸了摸它還閃著油光的巨喙,“辛苦了,卿卿,趕緊走吧,商河正生氣呢,萬一把你給燉了可就麻煩了!” 卿卿冰藍色的大眼睛遙遙往廚房方向看了一眼,又低頭輕輕蹭了蹭李孑的臉頰,翅膀伸展開,瞬間飛上夜空不見了蹤影。 李孑伸手抹了抹臉上被蹭到的油漬,飛快溜去后院水池邊給洗了。 消滅一切罪證! 晚飯清一色的素菜,幾個小的頂著商河黑沉沉的眼神,飛快扒完飯,火速躥下凳子溜出去了。 李孑夾了一塊拍黃瓜咬得咯吱咯吱,“商河啊,再過不久我就準備讓團子他們都去學院了,這家里就剩你一個人了,要不你也去學院里給我?guī)兔Π???/br> “我能幫什么忙?”雖然有些心動,但商河還是搖了搖頭,“我能拿得出手的也就是個易容,這東西能教嗎?” “怕是不能?!币兹萦煤昧丝墒莻€大殺器,決不能在學院這種地方用。 “那不就得了?!?/br> 李孑又認真想了想,“可你做飯好吃??!” “那我去教做飯?人家都是去學院學做學問的,誰會去學做飯?” 李孑搖搖頭,“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們學院不是有公廚嗎,比鎮(zhèn)上最大的酒樓還要大得多,這里面總要有一個管事的,我覺得商河你就行?!?/br> 商河側(cè)身躲過李孑要拍她肩膀的手,下意識放下筷子思考了下,隨后還是搖搖頭,“可我一介女流,怕是不能服眾?!?/br> 李孑就看不得她這般不自信的模樣,“你別忘了,學院院長就是一介女流,現(xiàn)在就坐在你面前?!?/br> 商河:“······我給忘了!” 李孑忍不住眉毛一豎眼一瞪,商河趕忙補救,“這不是你在我面前就沒有一個學院院長的模樣,我下意識就給忽略了么!” 李孑白她一眼,一拍桌子,“干不干?本院長都親自請你了,給句準話。” “我,我試試吧!” 第二天一早,李孑給團子他們布置完要做的功課,便騎馬去了書院。 今天是學院眾學子報道的第一天,她這個院長可不能不坐鎮(zhèn)。 程青午正守在學院大門前,接待著前來報道的學生,這些學生身邊大多有家人陪著過來,身旁還跟著拉行李的牛馬騾車,整個學院門口就跟集市般熱鬧。 清脆急促的馬蹄聲傳來,像一道驚雷踏進學院門口眾人的心頭,程青午下意識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