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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一個meimei?!?/br> 李孑抿了口茶。 這話她在商河口中聽過一次。 現(xiàn)在在陳修這里又聽了一次。 她現(xiàn)在更有點懷疑自己究竟是不是信國公府二小姐了! 可以,能給自己答案的,都不在人世了。 想到這就頭痛。 “那團子他,”越過這個疑惑,陳修又猛然想到一個可能,“團子叫你你姨姨,那他是······” 心頭一個想法越發(fā)清晰,讓他止不住地心跳迅速加快起來。 馬甲這下全別扒下來了! 李孑在心里嘆了口氣,“陳大哥沒猜錯,他的確是jiejie的親兒子?!?/br> 陳修腦袋一懵,只覺得耳邊轟隆作響,只把他劈得五內俱焚。 但在震驚過后,忍不住笑道:“真好?!?/br> 娘娘的血脈還活著,真好! 李孑輕輕敲了下桌子,把陳修的思緒拉回來,“陳大哥,你問完你想問的了,我也有一個問題?!?/br> “問吧?!?/br> “和你交手,刺傷你的人,是周煜?” “是,阿孑怎么會知曉?”陳修好奇道,“我記得自己從沒透露過?!?/br> “那件染上香氣的衣服。這世上只有一種香氣別人能聞到,只有我聞不到。那衣服上的御螟香,告訴了我傷你的人是誰。陳大哥,周煜是周太師府公子,你們?yōu)楹螘ι???/br> “為了一件滔天大案?!标愋拚f道這里,深深看了李孑一眼,“信國公府謀逆一案。我一直在查,是誰顛倒了忠佞,枉顧了那么多條性命。還信國公府一個公道,這是這幾年來,我一直在做的事?!?/br> 對上李孑有些怔忪的表情,陳修頓了頓,又道:“阿孑,信國公府還有一個人活著?!?/br> “誰?” “燕明長公主的駙馬,李易。” 第一百一十二章 陌刀對鐵騎 “李易是老信國公堂弟的遺腹子,從小就生活在信國公府中。不過他性喜安靜,我對他沒有太多了解。但燕明長公主和李駙馬很相愛,當初信國公府獲罪,也是燕明長公主跪在御書房外整整一夜哀求,圣上才赦免了李駙馬的死罪,但也就此把他幽禁在了駙馬府里?!?/br> “阿孑,按照輩分,你應該叫他一聲堂叔?!?/br> 李孑有點傻眼。 這事商河沒跟她說啊。 或許商河覺得這人不重要。 但她還是想把自己的身份弄清楚,或許這信國公府還活著的最后一人會知道些什么。 但人現(xiàn)如今遠在京城,這個問題要等很久了。 多想無益。 小安提著午飯回來。 李孑一看是兩個人的份,干脆也在這里吃了。 話題重新轉移到周煜身上。 李孑掰了一塊饅頭塞嘴里,“周煜的目標應該是我?!?/br> 不等陳修開口,她自己先道出了前因后果,“我跟團子還活著的消息已經(jīng)在周煜那里走漏了,前段時間她就已經(jīng)找到了漠北,商河曾經(jīng)扮做我的模樣把人把人引走過一回,現(xiàn)在看來,他已經(jīng)反應過來了?!?/br> “周煜傷的怎么樣?” 陳修轉頭看李孑一眼的饒有興致,斂眉回想片刻,篤定道:“比我重得多,估計現(xiàn)在還無法下床。但周煜那人睚眥必報,你和團子還要多加小心?!?/br> “會的,”雖然現(xiàn)在城門戒嚴的漠北軍回撤,但莫驚瀾臨走前,她把菩提鈴一并給他了。想到這,李孑忍不住彎了彎眉眼,“不過,一想到那個姓周的現(xiàn)在受傷躺在床上起不來,我能再多吃一個饅頭?!?/br> 陳修看了眼桌上整整一盤饅頭,眼底多了一抹笑意,“管夠!” 七月初九,白天下了一場陣雨,消去了空氣中些許暑氣。 中軍大帳。 “報,北周騎兵行進至芒山十里處扎營?!?/br> 李孑站在沙盤前,伸手在其上插了一枚棋子。 “再探!” “敵方營內開始埋鍋做飯,無異常?!?/br> ······ “軍營以北十里外發(fā)現(xiàn)敵軍斥候,我軍與其交手,各有勝負?!?/br> ······ “敵方斥候暫退,北周營內再無動靜?!?/br> ······ 天色很快暗淡下來,但軍營內依舊燈火通明。 沒有一個人有睡意。 所有人都知道,白天只是小打小鬧的試探,而晚上,才是敵我兩軍實打實的試探與交鋒。 北周和漠北軍的斥候來回交梭,一旦遇上,二話不說,直取敵軍人頭。 所有人心里都繃緊了一根弦。 李孑掃過已經(jīng)插了不少旗子的沙盤,抬腳走出營帳,走到營門前登上了望塔,低頭往山下望去。 十里外火光,映紅了半邊天空,好似憑空出現(xiàn)了一座不夜城。 北周營帳和忙上軍營之間,潛伏著刺探軍情的斥候,喊殺聲隱隱傳來,黑夜中隱隱有血腥味飄散。 李孑知道,在對面那座軍營中,肯定也有人再朝他們這邊張望。 北周七皇子,蕭成玦。 在心里默默念了一遍這個名字,李孑下了眺望塔,點了幾名親兵,在芒山上幾處著重布防的地方轉了一圈,沒有察覺到異常,這才回了中軍營帳。 直到后半夜,她才淺眠了一個時辰。 北周軍營。 蕭成玦坐在一處哨塔下,拿著一塊干凈的棉布擦手里的彎刀。 這把刀是已逝的母親在臨死前給他的,這么些年來,飲了不知道多少人的血。 近衛(wèi)蕭虎急匆匆趕來,看到自家主子正在做的事,剛準備出口的話又咽了回去,正準備悄悄離開待會再過來,就聽見身后聲音響起:“前方試探結果如何?” 蕭虎轉身,彎腰拱手,“回殿下,漠北軍有些古怪?!?/br> 他之前過來的時候想了該如何在殿下面前對漠北斥候的形容進行措辭,到最后也只能說出這么一個詞來。 蕭成玦微微抬起眼簾,瘦削的臉龐嘴角微勾,眼里沒有絲毫笑意反而更添幾分肅殺,蕭虎的腰又往下彎了彎,“半月之前,漠北斥候在我軍面前不堪一擊,可此次遇上,竟如脫胎換骨,好似換了人一般。屬下這才覺得古怪?!?/br> “不急,”蕭成玦收刀入鞘,站起身來,越過蕭虎,聲音被風送來,“不過一群負隅頑抗之徒?!?/br> 被視為負隅頑抗之徒的漠北軍斥候一夜激戰(zhàn)方歇,回營時候人和坐下馬匹一個個全身血腥味四散,眼睛熬得通紅,偏偏精神亢奮的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