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87
書迷正在閱讀:為了仙界的和平、翻手為云覆手為雨(H)、異生物博士的樂園、你是不是暗戀我[娛樂圈]、戀人總是在逆襲(快穿)、鬼夫、假結(jié)婚,真戀愛 Sham Marriage, True Love、變態(tài)遇上好人、小祖宗在下、齊歸
都是個個神色凝重,臉上不見平日的半點笑意。 團(tuán)子人雖小,但李孑從不覺得他是個孩子就事事避著他,這會兩人牽著手,李孑問他:“團(tuán)子是不是覺得很奇怪,街上的人變少了,而且每個人看起來都很不開心?” 團(tuán)子點點頭,“姨姨,為什么?” “團(tuán)子念書應(yīng)該知道,這天下一共有三個國家,我們所在的國家,叫中秦。但我們跟其他兩個國家的關(guān)系并不好,常常搶地盤?!?/br> 團(tuán)子突然打斷李孑的話,“這個我知道,就像芝麻和饅頭現(xiàn)在長大了,但是它們的窩太小了,它們都想去窩里睡覺,就只能搶了?!?/br> 李孑:“······團(tuán)子真聰明?!?/br> 團(tuán)子被夸獎,不好意思地咧嘴笑。 李孑:“那姨姨接著講。這次我們是跟北邊的北周搶地盤?!?/br> “那我們搶贏了嗎?” 李孑搖頭:“沒有。不過這次搶地盤還沒搶完,不過我覺得,我們十有八九還是會輸?!?/br> 團(tuán)子皺皺眉,抓住李孑的袖子,“那我們?yōu)槭裁磿敯???/br> “因為我們國家派出去搶地盤的人,沒有人家厲害??!” 李孑解釋完,在心里默默給漠北軍中的林逸他們道了聲罪。 她說的是整體,嗯,整體。 “那怎么辦?”團(tuán)子有點害怕地縮了縮腦袋,“我們會被搶走嗎?我不要被搶走?!?/br> “現(xiàn)在你知道這街上的人為什么都不開心了吧?” “嗯嗯,”團(tuán)子點點頭,“他們也害怕被搶走?!?/br> 李孑:“······”額,這么說倒也對! 兩人又走了一段距離,李孑正準(zhǔn)備打道回府,團(tuán)子又突然問了一句:“姨姨,那我們國家的人為什么沒有人家厲害?”他對對小手指,一臉心虛,“是不是都跟團(tuán)子一樣偷懶不喜歡練功?!?/br> 李孑僵了僵臉,“······”好啊,看來這小團(tuán)子心里門清??! 她咽下心頭一口老血,點點頭,“這只是其中一方面,還有一部分的原因是領(lǐng)頭搶地盤的那個人不行,沒本事,帶頭都搶不過人家?!?/br> “那換個人上呢?” “這事我們決定不了。那個帶頭搶地盤的人,是皇上決定的?!?/br> “那皇上也好笨,居然挑了一個沒本事的人,還害我們被搶走。” 李孑:“······團(tuán)子說得對?!?/br> 雖然你這是罵親爹,但她心里還是好爽是怎么回事! 回去的半路上,團(tuán)子欲言又止。 李孑開始假裝沒看見,到最后眼見這小家伙眼眶都憋紅了,才開口問道:“團(tuán)子想說什么?” “姨姨,”團(tuán)子用他那圓滾滾的五短身材罕見地朝她撒了撒嬌,“你能不能忘了我剛剛那句話?!?/br> 李孑張口就想說哪句話,靈光一閃想起來,朝著團(tuán)子皮笑rou不笑地呵呵兩聲。 “從今天開始,每天加練一刻鐘?!?/br> 團(tuán)子頓時一臉生無可戀。 ······ 知州府。 漠北軍即將潰敗的消息甚囂塵上,聽到消息的百姓只要有余力的,都在準(zhǔn)備著往南遷亦或是已經(jīng)離開。慕易身為一州之主,現(xiàn)在正在為這件事在書房忙得焦頭爛額,頭發(fā)在這幾天時間里都迅速白了一半。 管家進(jìn)來通傳:“老爺,夫人和二小姐特意準(zhǔn)備了滋補(bǔ)湯羹,說要見您?!?/br> 慕易伏在桌案上正低頭批閱早間遞來的調(diào)查函件,聞言不耐煩地?fù)]揮手,“不見,沒見我這正忙著?!?/br> 管家臉上露出一抹難色。 一邊是一府之主,一邊是當(dāng)家主母也是他的衣食父母,得罪哪邊他都沒有好果子吃。 他走上前倒了杯茶恭敬地遞過去,語氣關(guān)心道:“老爺,您從早間忙到現(xiàn)在,連口茶水還沒來得及喝,是該歇歇了,那滋補(bǔ)湯羹是二小姐親手做的,在灶上整整煨了一上午,您好歹嘗嘗,全了二小姐一份孝心?!?/br> 慕易接過茶喝了一口輕舒一口氣,想到二女兒因著前段時間那場意外瘸了一條腿,雖是她自己做的,但好歹是親生女兒,他這個做父親的又豈會不心疼。現(xiàn)在還拖著傷腿給他熬湯,想到這不由心里一軟,“罷,讓她們進(jìn)來吧?!?/br> 慕青歌提著食盒,跟在慕夫人身旁,慢悠悠進(jìn)了書房。 她現(xiàn)在也不敢走快,一走快她受傷的那條腿就會控制不住地微微彎曲,走起路來一瘸一拐。每當(dāng)這個時候,她對李孑的恨意都加深一層。 可恨她找的那個姓朱的,敲了她一大筆銀子,結(jié)果那李孑還好好的,也不知道人到底死哪去了。 收回這些思緒,慕青歌給自己換上一張?zhí)鹛鸬男δ?,俏生生地喊道:“爹,女兒給您熬了湯,看了一上午的火呢,您可得嘗嘗看。”說著揭開食盒的蓋子,頓時書房里彌漫起一股濃郁的香氣。 “香!”慕易笑著贊了一聲,從桌案后起身,“那我就嘗嘗歌兒親手為爹爹熬的湯。”說著又招呼笑瞇瞇看著他喝湯的慕夫人,“阿琴,你怎么也過來了?” 慕夫人笑看著這父女倆,自己也在一旁坐下,“怎么,我過來關(guān)心一下夫君還不行?” 管家看這一家三口和睦的樣子,悄悄退下。 慕易把一碗其實還沒有府里廚娘熬的好喝的湯羹痛快喝完,又接過慕夫人遞過來的手帕擦了擦嘴,“說吧阿琴,過來有什么事?” 兩人同床共枕二十載,他哪會看不出阿琴有事要跟自己說。 慕夫人看看女兒又看看丈夫,又有些猶豫,一時間揪的手帕都起了皺,慕青歌見狀,在桌子底下揪了把她的衣袖。 心一橫終于開口:“易哥,你看著漠北現(xiàn)在人心惶惶的,那北周指不定就什么時候打上門來,歌兒現(xiàn)在腿不方便,敏哥兒現(xiàn)在又小,我想著,要不趁著現(xiàn)在還沒亂起來,我?guī)麄兓啬锛夷峡け芤槐???/br> 慕易拿勺子的手驀地一頓,抬頭看向慕夫人,眼里哪還有半分笑意。 慕夫人被看得心里一突,正想改變主意說不走了,袖子下的手又被慕青歌攥了攥。 只好定定神繼續(xù)說道:“易哥,我這也是為了兩個孩子著想。歌兒腿傷未愈,萬一到時候漠北亂起來,她再有個三長兩短,那是拿刀割我的心啊。還有敏哥兒,這年紀(jì)又不懂事,老想著往府外跑,下人一不留神就看不住,這漠北眼看就要亂起來,我這兩天守著他都不敢閉眼。易哥,你cao的是這一州之事,可我眼里,就只有那咱們家這一畝三分地,這萬一有什么閃失,都是要我的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