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抽在大腿外側,而是換在了內側。那種皮開rou綻的痛終於讓我叫出了聲。他的左手來回的從我的脖子到後腦勺撫摩,帶著安撫和警告。我知道,這個時候我沒有權力掙扎,沒有權力躲避,只能承受。這樣的我yin亂而骯臟,在別人眼里看起來是那麼的下賤。可我的情緒是愉悅的滿足的。就像這個時候的林曉軍,也是滿足的。他喜歡看我匍匐在他的身體下,任他擺布。也許,他曾經說的那句話是對的,我們這樣的關系是齒輪的關系,他牽動我的轉動,我牽引他的轉動,看似被動或者主動的兩個人,在需求上就是兩個齒輪。可是,他真的是適合我的那一半齒輪嗎?“走神走到我眼皮底下了!”他用力一下,皮帶準確的落在我的股勾和尾骨上,最脆弱的地方被攻擊,我的身體本能的收縮,想躲進某個陰影里似的。但是他按住我的手沒有放松力氣,我扭著腰要躲開那條毒蛇一樣的皮帶,卻偏偏讓它一下接一下重重的落在屁股上。隨著他的用力和抽打速度的加快,我只覺得自己的身體和心都燒了起來。腦子里轉著那些SP視頻里的畫面,我想自己也一定是那個樣子,身體內所有和性欲有關的因子仿佛都在一瞬間蘇醒了。不知道連續(xù)打了多少下,那條皮帶才終於停了下來。但是忽然斷開的抽打才讓我更加意識到現在大腿兩側和屁股是多麼的疼。眼淚一下子涌到眼眶底,我覺得自己承受不住這樣酣暢淋漓的疼痛,於是放聲痛哭。林曉軍把皮帶扔在旁邊,抱起我,踢掉掛在腳踝的褲子,動作溫柔,沒有碰到我疼痛的地方。把我側放在床上,他解開自己的襯衫,站在床前看我。那種居高臨下的目光瞬間點燃了我的欲望。剛剛在抽打中挺立的欲望現在躍躍欲試,分泌出點點黏液。他很滿意我的樣子,像是欣賞一件有意思的藝術品一樣,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赤裸的身體擺在雪白的床單上,疼痛和男性的身體誘惑著我去索取。林曉軍盤踞上來,大手磨蹭著剛被他打得通紅的屁股,我呻吟出來。這一切似乎是刺激到他了,我只感覺到他猛的掰開我的身體,沖了進來。那感覺微妙得像是隔著玻璃之外的嘶吼。我在極度的疼痛和快感里漸漸放棄掙扎,仿佛置身天堂一樣的安心。這是我一直希望得到的安心,現在我終於得以釋放。04越愛你越躲你清晨在一陣疼痛里醒來,還真是久違的經歷。林曉軍笑著,手還放在我的臀上。現在我知道林曉軍這個人本質里還是有一絲惡劣的,看我疼得呲牙咧嘴他便邪氣的笑。拋開調教和上床這些破事兒,我和他只是普通朋友的身份,甚至不是情人。所以他突如其來的親昵玩笑讓我迷惑不已,甚至有點緊張。“你今天上午有沒有課?”“有啊,不過這樣還能去,我就是天賦異稟?!蔽遗拈_他的手,想撐起身子。可是我忽然發(fā)現身體酸痛的程度遠遠超過我的想象。本來準備下午回去上課的,現在看來似乎有點難度了。“我放了點熱水,你去泡個澡?!?/br>還沒等我下床,他就繞到床這邊抱起我,直接扔到浴室的大浴缸里。溫熱的水浸在皮膚上,細細密密的麻痹感和疼痛交織在一起,我閉起眼睛,不想再動。林曉軍靠在浴室門口抽煙,我聞到煙味睜開眼睛,他還是那麼似笑非笑的看著我,讓我一陣毛骨悚然。不知道說點什麼好,大清早的我腦子本來就轉得慢。索性不說話,看著他,看他要干什麼。“陳銘。”“嗯?”我抬頭,看著他,那感覺有些陌生。和他於我在床上的感覺全然不同。“你越來越性感了。”他這話就是赤裸裸的調戲,我完全聽得出里面的味道,但是我不覺得很惡心,畢竟我知道林曉軍是個有分寸的人。“是嗎?”我挑眉笑笑。“我犯得著哄你麼,你又不是女人,我知道你不吃這套?!?/br>“知道我不吃這套就別說這種話,我的原則你清楚。別說難堪的話,破壞我們之間的平衡?!?/br>“喲,還真是翻臉不認人啊。說實話,我還真想問你要不要考慮我。不過你既然這麼說,我也不自討沒趣了。你昨天感覺怎麼樣?”“挺好?!?/br>“yin蕩東西?!?/br>他卻忽然來了這麼一句話,我只得深深閉上眼睛,不敢去看他的表情。也許是玩笑,也許是認真的??傊蚁袷潜粷娏艘活^的涼水,清醒了不少。聽到林曉軍在外面接電話,我慢慢的潛到浴缸水下,生怕自己的眼淚在這干燥的空氣里流出來。我仍舊為自己的骯臟感到恥辱,可是這時候的恥辱完全不能帶給我刺激或者快感,反而是種更深的自責,我不該放縱自己的。若不見他,我也許一輩子都不用嘗到這種自厭的恥辱感??墒求a臟不是因為他,而是因為我自己的欲望,所以,我無法回避那些本能。可是昨夜的歡娛又還沒有從身體里退盡。我像是被兩面熱墻夾在中間烤,一面是欲望一面是道德。洗完出來,他還在打電話,貌似工作特別繁雜。我扶著椅背一步一步挪到衣服那里,正要拾起來穿上,卻腳下絆住了背包的帶子。整個人嘩的倒在地上,極為壯觀。肌rou酸痛迫使我在地毯上掙扎一番,林曉軍見我出狀況先掛了電話。三步兩步走過來把我橫抱起來,扔回床上,動作里帶著點粗魯?!疤?,疼,疼……”我的屁股和床單接觸的瞬間,那種痛又如同網一樣布滿全身上下,再深深刺進神經里。無法擺脫。“你著急出來干什麼,不知道叫我?。俊彼欀碱^。我不回答,他把地上我的衣服褲子扔到我身上,兀自坐在椅子上,看著我。“對不起。”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在道什麼歉,可是見他一臉不耐煩的樣子我又不敢說其他的。在我穿衣服的時候他拾起地上被我絆開的背包,還有里面落出來的東西。不過在裝回去的時候,有一樣東西吸引了他。我抬起頭的時候他正在看一張照片。那是我昨天去相館取的社團活動拍的照片,可是拿在他手上的那一張卻是我偷拍的宋子晾。仿佛做賊心虛一般的,我低聲解釋道:“那是我們專業(yè)的老師?!?/br>“是他?”林曉軍挑一下眉,沒有繼續(xù)說下去。“認識?”我好奇。“不認識,就是覺得有點眼熟,可能和我以前哪個同學長得像吧?!?/br>他也沒有多看其他的照片,幫我一一收拾回包里。於是我相信了他剛剛的說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