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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一大把小家伙愛吃的花朵,估計夠小家伙撐幾天的。沈畫臨走前又拍拍紫影妖狐的腦袋,笑道:“這幾天就乖乖呆在洞里面,知道嗎?”那紫影妖狐像聽懂了他的話似的,沖著他滴溜溜轉了轉眼睛。云林外,沈畫的觀天鏡前,玲瓏閣兩個沒進入迷蹤秘境的女修和云溪捧著心感嘆:“天哪,這個紫影妖狐真的太可愛了吧。我之前看的時候,那上面畫的可可怕了,現(xiàn)在看來都是騙人的!”“真的誒,好想養(yǎng)一只!”“沈師弟之前摸它的樣子,看起來手感很好?。∥乙蚕朊?!”“而且你沈師弟也太溫柔了吧,看起來那么讓人想親近?!?/br>洛九韶一句話也沒說,可是從他一轉不轉的眼睛和翹起的嘴角就能感受到他的與有榮焉。一旁的鐘澤道:“沈畫這樣的人也很少見啊,平常取妖丹不都是直接開膛取了了事嗎?他用了損害最小的方式不說,還反給了那只狐貍一些靈力。這樣的人,在這修真界中太容易吃虧了?!?/br>洛九韶在旁擰眉。鐘澤道:“不過說了兩句實話,你怎么還皺起眉來了?!?/br>洛九韶道:“你說的是實話,可是關你什么事。難道我還護不住他嗎?”鐘澤:“……”明明洛九韶也沒說什么,鐘澤怎么感覺自己好像突然很難受呢?沈畫離開那紫影妖狐后,繼續(xù)往前走,云林里面本來就遮天蔽日,光線昏暗。此時外面可能天色也漸漸暗了,這云林里面就更加黑沉。他們要在這云林里面呆上三天,期間的一切都得自己解決。他得趕快找個空地升起火來,也能驅趕一些妖獸的偷襲。等到沈畫找到一處比較開闊的空地后,天色也完全暗沉下來。他撿來些枯枝爛葉,從儲物囊中掏出引火符將其點燃。然后暗夜里就幽幽升起一叢暖紅的火苗,沈畫時不時添加些柴草進去,直到火勢穩(wěn)定下來,他才盤腿打坐,進入半入定狀態(tài)。一時間,天地間似乎就只剩下了火燒柴草的劈啪聲,和云林間偶爾風起樹葉的颯颯聲。整個空間似乎一片寂靜。沈畫突然睜開眼,喝道:“誰?”☆、群英會(十五)旁邊的林子一陣翕動,層層鬼影一樣的樹葉間探出一個人來,沈畫定睛一看,竟然是李嵐。沈畫失笑道:“過來怎么神神秘秘的。”李嵐有些不好意思,她一個人呆在這么一個陌生的林子里有些害怕,白天也就算了,要一個人呆一個晚上她真是要瘋。于是她之前一感知到這邊似乎有人就匆匆忙忙地趕了過來,只是這云林間不知怎么回事,霧氣好像比早上重多了,以她筑基期的耳力目力,剛剛在林子里竟然沒看清是沈畫。沈畫理解地笑笑,對李嵐道:“坐過來吧。”觀天鏡前,鐘澤道:“這是不是有點兒不合規(guī)矩啊,不是說不能和他人一起嗎?”云苓不耐煩道:“你怎么這么多事兒呢!人家又沒一起打妖獸啥的,李嵐不就晚上害怕想跟人一塊呆一晚上嘛。以為人人都跟你似的,一點憐惜之心都沒有!”鐘澤:“……”他究竟為什么要來參加這群英會?本來身為全場最高修為卻連前十都沒進,還要天天在這被女修輪番各種炮轟,沒事兒旁邊這個比他早一步晉入金丹的人還要虐一虐他!還是和他那個竹馬天天說一些讓人牙酸的話,做一些讓人心口疼的事!鐘澤想著就往洛九韶那邊看了一眼,就見對方正全神貫注地看著觀天鏡,目光所及之處正是沈畫閉目的臉。鐘澤:……現(xiàn)在這個時點,云林外的天已全黑,一些沒到筑基的人都早早回各自峰上去睡覺了,現(xiàn)下的場面十分冷清。觀天鏡里的十個人都找了一個地方停下來休息了,沒什么看頭,筑基的就算留下來的也多半都在打坐修煉,玲瓏閣那幾個女修則聚在一起嘰嘰喳喳地說話,聽聲音好像是在討論妝容蜜粉之類的東西。全場恐怕只有洛九韶一個人看的這么專注了,還是對著一個打坐的人。鐘澤試探道:“你在看什么呢,這么專注?!?/br>洛九韶道:“看沈畫?!?/br>鐘澤道:“他在打坐呢,也沒干啥,有什么好看的。”洛九韶一雙眼睛都黏在沈畫身上,連個眼風都沒賞給鐘澤:“沈畫長得這么好看你都不能欣賞,云苓之前罵得好?!?/br>鐘澤:“……”鐘澤怒道:“人家是個女修,我不憐惜我有錯。沈畫一個男的,有什么好欣賞的?!?/br>洛九韶煩道:“那我欣賞我的,關你什么事?!”鐘澤立馬慫了,不再說話。對方還是筑基的時候他就打不過,這會兒洛九韶金丹了他一發(fā)怒鐘澤更是只能認慫。不過為什么他還是感覺牙齒酸心口疼?李嵐坐下后,和沈畫坐在一起打坐修煉,進入半入定狀態(tài)。后半夜,兩人忽然聽到一陣哭聲。那哭聲很細弱,時斷時續(xù)的,有些像嬰兒的哭聲。兩人對視一眼,都察覺到了不對勁。云林里怎么可能會有嬰兒,更別提還有嬰兒的哭聲。那么能發(fā)出這種聲音的只有可能是妖獸。但是但凡是能發(fā)出嬰兒哭聲的妖獸,基本上都吃人。兩人雖然對云林不熟悉,但略加思索也能想明白,昆侖宗境內,毗鄰后山禁地的地方,怎么可能會有這種邪惡的妖獸在。沈畫和李嵐對視一眼,都決定去看看。沈畫是覺得,云林內如果真的出現(xiàn)這種妖獸,很有可能將會傷人。他身為昆侖宗弟子,有義務去查看一番,如果事態(tài)嚴重,必須馬上報告掌門。李嵐則是明白,云林內肯定出事了。她之前千方百計將文遠打下擂臺,就是想極力避免這一情況的發(fā)生,現(xiàn)在劇情如約進行,她反倒有種松了口氣的感覺。該來的,總是要來的。兩人一起起身,循著哭聲而去。之前還不覺得,現(xiàn)在沈畫一踏進密密的林間,就覺霧氣實在太重了些,這林間又黑,視野所及之處都空茫茫一片,讓穿行其間的人只覺茫然而無助,四下黑暗里仿佛都蹲著一只巨獸,張著血淋淋大口等著吞吃誤入其中的人。沈畫自儲物囊中抽出一張燃明符,他將符紙一撕,掌心便托起一團火焰。周圍有了點亮度,看起來也沒那么可怕了。李嵐驚異道:“你竟然連這個也帶了?”沈畫無奈道:“我們要在林中過三日,準備燃明符難道不是應該的嗎?”李嵐有些赧然。她之前那十日都光顧著和小姐妹逛逛逛買買買了,臨到最后一天晚上才開始收拾。她本人又粗心大意,想到什么就拿什么,等到一到云林,真的實踐起來,她才發(fā)現(xiàn)她好像帶了一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