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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嘟嘟,馬蹄幾激起塵土飛揚(yáng),一襤褸衣著的年輕人縱馬飛奔,身后不到十丈處追了三十多個黑衣人,窮追不舍,直又追出三十里地仍不停止。凌云瑄在馬上簡直要罵娘,該死的,逍遙樓樓主竟下了追捕令,才沒到四天就被他們發(fā)覺了,道別那藥店主人,他才走出多少里?那逍遙樓主怎幺不再晚幾天發(fā)現(xiàn)……縱馬至此地已接近關(guān)外,逍遙樓眾人仍然緊追不舍,凌云瑄咬牙再拉開十丈距離,無法顧惜馬力,就地一滾,滾入高高的雜草堆中,又疾行一里,扎入一處深潭,黑衣人追趕發(fā)覺馬上無人時,凌云瑄已在水中潛遠(yuǎn)了。他真的不太喜歡水,但從小在三島六城中長大,不喜歡水性也是好的。費(fèi)力爬上岸,躺在岸邊,歇息了一會,辨認(rèn)了方位,準(zhǔn)備去找后行淵。無爭山莊在關(guān)外,把控要道,名望盛,待人接物從容,且很少卷入江湖紛爭。莊主后行淵作息十分規(guī)律,除卻正常的飲食睡眠之外,他還會看書、記賬、彈琴……武林世家的人,往往要靠琴棋書畫來中和練武之人的殺伐之氣,凌云瑄從墻外翻進(jìn)來被莊內(nèi)侍從們視若無睹時,后行淵正彈琴。他準(zhǔn)備來投奔他。凌云瑄先前聽后行淵彈過琴,彈的是,他所彈來,琴音映人心,往往是淡如水、明如鏡。然而凌云瑄此時聽來,竟然覺得不同,也不知是后行淵心境變了還是直接心境變了。“行淵。”午時三刻,凌云瑄出聲喚他,他已沐浴過,穿得如后行淵般一身白,為的只是見他時不太狼狽,后行淵本該是早就知道他會來的,侍從會稟報他,但他竟是彈斜了一個音,指尖停頓,起身回頭,“云瑄。”凌云瑄綻開一個笑,“許久不見,一切安好?”后行淵頜首。凌云瑄又道:“我得罪了人,所以來投奔你了?!?/br>這一言,便已解釋了所有,他們這一眾朋友,從來不需要刨根問底,只需要接受,或是不接受,若是朋友想說,那就聽,若不想說,那也不會多問。后行淵帶他到那個一年四季都為他備好的房間,房間靠在后行淵的臥房邊上。凌云瑄從屋內(nèi)輕車熟路地找出棋盤棋子,要與后行淵下棋,窗支著,有花瓣飄進(jìn),后行淵將吹上凌云瑄發(fā)上的花瓣拂落,凌云瑄輕眨了下眼,對他燦然而笑,后行淵似怔了下,指探向他臉頰。“行淵?”凌云瑄疑惑,后行淵將他剛吹上鬢發(fā)的花瓣也弄下,道,“你想下棋,我們下棋?!?/br>凌云瑄點(diǎn)頭道好,說與他久別不見,正是要好好切磋切磋,擺開棋子,作勢要與他大殺兩盤。住于無爭山莊八九日,凌云瑄武功恢復(fù)大半,恢復(fù)練武強(qiáng)度,每日與后行淵一起練武飲茶、彈琴下棋。黑衣人們果是沒發(fā)現(xiàn)他在這里,或縱知道亦不敢造次。一時間,竟然相安無事。藥性發(fā)作(微h)第二章與朋友在一起,閑適便閑適得多了,一起走走,吃飯后、睡覺前,還會看看日出……這一日凌云瑄便突發(fā)奇想和后行淵看看日出,一同到了無爭山莊莊內(nèi)小林子里,天還未亮就起來。凌云瑄困,與后行淵同坐于林中椅上,忍不住靠著他睡過去,他睡得十分香,而后行淵沒有吵他,迷迷糊糊睜眼醒來就覺出自己靠在后行淵懷里,而被他靠著的人垂眼,長長的睫毛自初陽下看若黃金盤扇,目明如星,柔若水,幽深黑亮地注視著自己,凌云瑄心中一悸,心跳竟漏跳了一拍,自他懷中起身,若無其事地打哈哈笑道:“今日天氣真不錯啊真不錯?!?/br>后行淵也起身,不起波瀾的眸盯著他,平靜地道:“是,很不錯?!?/br>“花多好看!”“……嗯,很好看。”“鳥叫也好聽?!?/br>“……好聽?!?/br>“花也很好看……”“……這個你剛才說過了?!?/br>“那花也很香!”后行淵嘴角慢慢彎起,難得一笑,凌云瑄面皮子克制不住地紅了,心中暗罵自己缺心眼,后行淵道:“日出已錯過,不若云瑄與我再對弈幾盤如何?”凌云瑄求之不得,連聲答應(yīng),裝什幺事情也不知道地混了過去。后行淵也十分體貼,沒有提起。夜晚沐浴后躺進(jìn)床里,凌云瑄回想起早上卻是怔然,許久后,低聲一嘆,行淵是水,我是云,云心水心,該有什幺心煩悶?zāi)??深吸口氣,大被蒙過頭,一夜好眠。隔天,凌云瑄就給顧忻迎寫了封信,算著他到來的日子。與后行淵在一起感覺怪怪的,只是最近而已,但已很怪很怪,從前他敢主動和后行淵勾肩搭背,他敢夜半無聊與他擠一個被窩抵足而眠,現(xiàn)在……與他對視都有心跳漏跳的感覺,凌云瑄不是傻子,也非純潔情竇未開的小伙子,暗暗苦笑,不住警告自己,有綺思不可怕,但千萬不能放任,凌云瑄,你不是傻缺,不能放縱自己與后行淵越陷越深,現(xiàn)在他們不過是因?yàn)樵?jīng)有過春風(fēng)一度所以表現(xiàn)古怪,分開一段時間冷靜冷靜就好了。這幺想著,凌云瑄倒沒拘束,只是,沒過幾天那處開始不對勁時,凌云瑄的臉色立時一變,莫非福無雙至禍不單行?凌云瑄到了這里,先前yin亂的事情都已拋諸腦后,從前未承歡久了,還會有些莫名其妙的饑渴??墒谴说貐s讓他心境平和、午夜夢回間都少回憶思念那銷魂蝕骨的快感,他心中排斥,可身體卻很想念。想起往日他還與朋友說過許多人口不對心對身,現(xiàn)下卻是連他自己也成了“口是心非”的一員。偷偷伸指到花xue中,觸碰到蠢蠢欲動的濕潤難言的秘處,往里入了入,立刻涌出一股小流,凌云瑄癢意難耐,簡直癢得不知如何是好,最終含糊地喚著后行淵的名,真想立刻沖入隔壁,求后幫他解脫。胡亂搖頭,好似驚了直接這樣的想法,在逍遙樓里可以說是形式所逼,迫不得已,可這里卻不是……必須得忍住,一定要忍住。醋意(hhh)第三章奇怪的焦躁感不住襲來,凌云瑄心中暗自一驚,發(fā)覺這藥性發(fā)作,竟不是利用他身體起的情欲而來瓦解他的自制力,而是先瓦解他的自制力,再誘他起情欲,這兩種雖然差別不大,但后者卻可一下子就讓他潰不成軍。欲意逼上了臉,煩躁地嚶嚀一聲,手指探入更深處,曲起的指尖在里頭輕輕一刮,戰(zhàn)栗空虛就層層涌上,如噬人惡魔般要將他吞噬,凌云瑄輕吁一口氣,起身下了床,開了窗子,窗外白梨如雪,紛紛揚(yáng)揚(yáng)如柳絮一般,細(xì)細(xì)看去才發(fā)現(xiàn)不是梨花,而是月光灑在梨樹上,飛揚(yáng)的正是柳絮,關(guān)外本是春風(fēng)難到之地,無爭山莊內(nèi)有溫泉,且為能工巧匠所建,景色并不荒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