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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那兩個小球捅進來,他一定會死的。大哭哀叫著努力想要往前爬擺脫他。白書城輕而易舉地握住他的腳踝將人拖回來,壓在身下好一陣深吻。凌云瑄被吻得幾乎要窒息,同時后xue也縮得更緊,只是縮得更緊卻是沒用,入口已被cao軟了,雖然仍舊塞不進那幺大的小球,可是仍然被撞擊得疼痛。“唔……嗚嗚……求求你……不要這樣,饒了我吧……不能進去的……不能進去的……”邊搖著頭邊不停地落淚,凌云瑄一時間竟然忘了這人是沒認識多久的白書城,反而著急地如同從前討好顧忻迎歐陽軒他們一般地勾住他的脖子討好地親吻他。白書城被他的主動弄得一愣,隨即卻是低聲道:“你真的不想讓我進去?”凌云瑄拼命得點頭,邊點頭邊落淚,在他肩頭慢慢蹭著,低聲哭道:“我隨便你cao,怎幺cao都行……別全部進來好不好……我疼……澤宇……”這樣的哭聲,當真是令人yuhuo中燒。白書城只覺得身下欲望更加硬了幾分,理所應當?shù)芈犚娏柙片u哀哀呻吟了一聲,輕輕吻著他的發(fā)梢,白書城低笑道:“好,我不全部進去?!?/br>快速沖刺起來,幾乎將懷中人cao得大哭大叫,白書城脫了自己的衣服,完全與他糾纏在一起,掐住他下巴就與他擁吻。凌云瑄被嚴嚴密密地壓著,赤條條與另一人磨蹭。自己挺立的欲望在兩人小腹間摩挲,其余的地方也是rou貼rou。面頰充血似的紅,喉嚨中不住發(fā)出唔唔唔的呻吟嗚咽。白書城狠狠插入他體內(nèi)深處射出來的時候,凌云瑄渾身痙攣,祭出白液,眼前一黑,終于再度暈了過去。第42章贏了考核一(hh)“嗯……哼嗯……輕些……輕些……”凌云瑄捉著畫舫上的一個小椅子,半跪在軟墊上被身后人cao得搖來晃去,歐陽軒在一旁看著他們兩個,時不時還含了一口酒唇對唇地喂進凌云瑄嘴里,凌云瑄這幾日已是被他們兩個cao得死去活來,兩個人明明都是江湖上有名的風流子,但上他,卻一點也不似有風流子該有的氣度。“啊……啊啊……啊嗯啊……”低下頭低得厲害了,就會看見花xue處撐開花rou狠狠侵入享用他的roubang如何猙獰巨大,摩擦帶出的液體滋潤又滑膩,亮晶晶十分吸引人。凌云瑄當年未用上武功心法中的固本培元秘訣,實在是大大后悔,若不然,今日他恐怕就更能有幾分自信,讓這兩個上他的人自慚形穢。白書城悶哼一聲,終于掐著他的腰射進他體內(nèi),熱液在體內(nèi)爆發(fā),凌云瑄嗚咽一聲,僵著身體好一會才緩過勁來。歐陽軒走近,解開腰帶,卻是手指插入凌云瑄的發(fā),將他的頭按近自己胯下,道:“舔出來的話,我今日就不上你了。”說來這幾日歐陽總是會放水,大概是看他被白書城上得有些狠了。凌云瑄剛經(jīng)歷一場歡愛,正是大口喘氣的時候,口鼻間聞到男性淡淡的麝香味,抿了抿唇,才張口舔了舔歐陽軒的陽具具身,歐陽軒的手指在他發(fā)間緩緩摩挲,似乎安慰鼓勵一般,摩挲到后來,便讓他將自己吞得更深。凌云瑄也曾經(jīng)為他做過口活,雖然那時候并不是很激烈,只是在浴池中歐陽軒和江連玦他們一起cao他時變相的撫慰罷了,這一次頭腦被按住,無力地瞧了他一眼,安順地舔著含著歐陽軒的roubang。白書城的手指在戳弄褻玩著凌云瑄臀間的后xue,“說來,過了多久了……?”歐陽軒道:“半個月吧……”白書城笑道,“奇了,竟然還沒有膩?!?/br>歐陽軒道:“若是三個月,一定膩了。”白書城搖頭笑道:“三個月,縱使是天下第一美人,床技如何高超,那我也會膩的?!?/br>手指微微分開凌云瑄的后xue,白書城扶著自己再度硬起來的性器入他的體內(nèi)。凌云瑄自喉嚨中嗚嗚了兩聲,后xue卻是纏綿乖順得任由他戳進來,而后緊緊吸附住他,這些日子來他已有點摸到白書城的性子,他是那種身下人越犟,他就想cao得越狠的性子,然而太過柔順也不好,因為男人對完全臣服于自己的情人也沒有抵抗力,會想要大肆韃伐,所以,他要做的就是忍住求饒,也盡量不要柔順太過……口中歐陽軒的性器總是戳到喉嚨,凌云瑄吞咽得有些辛苦,而且也只能吞進三分之一左右,他不想給歐陽軒做深喉,實在是沒有那個精力。歐陽軒沒有強迫他,反而卻在白書城將他cao得迎上自己性器時微微側(cè)開些角度,不直接戳入他的喉嚨。這幺來了幾次,凌云瑄望著他的眼中就有了感激和濕潤潤好似要傾訴委屈的水光。歐陽軒嘴邊帶了些笑意,心下卻是道,若是這幺一次之后,凌云瑄更喜歡自己了,那倒也不算完全虧本。第43章贏了考核二好不容易又做完一次,白書城將凌云瑄摟在懷里喘息,歐陽軒也整理好了衣襟,微笑道:“我們在這畫舫上玩了這幺久,到最后艄公也被趕下船了,再不靠岸,只怕船上糧盡……”白書城挑逗著凌云瑄胸前乳首,一時并不覺膩味,聞言心中生出些不舍,微微笑道:“說來也的確如此。”實際畫舫上的吃食很多,只不過現(xiàn)在的天氣,氣溫也不算太低,若是食物過太久也失了口感鮮美,也少不得要到岸上采補。何況他們這些日子的確是有些荒唐。凌云瑄無力地呻吟著,靠在他懷里,因受了好幾場情事的雨露滋潤而一點力氣也沒有,白書城低頭親吻著他的嘴唇,舌尖繞著他的小舌纏綿吮弄了許久,凌云瑄哼哼著低吟,躺在他懷中只覺得乏力,這幾日他們吃飯吃得并不多,尤其是凌云瑄,這兩人好似是想要讓他將jingye當吃食一般,灌給他jingye卻不讓他吃正經(jīng)的飯食,若非他好歹吃了一點東西,并且不是沒有挨過餓,只怕在這樣的情事強度下,當真會受不了。白書城將凌云瑄還給歐陽軒,凌云瑄倒在歐陽軒懷里,尋了個舒適的位置靠在他肩頭,白書城運了內(nèi)力馭船到了岸邊,下了畫舫,卻是去為凌云瑄買些藥來,凌云瑄看起來虛弱無力的樣子,恐怕若是不買點補氣的藥材給他吃,他會生病。怎幺說也是曾經(jīng)歡好過的,白書城這點憐香惜玉之心還是有的。凌云瑄等白書城走遠,一下子抓起歐陽軒的手咬在他手掌上。歐陽軒低聲嘆息道:“我可是對你好的。”凌云瑄含糊著一邊咬他一邊道,“我快被他上死了,你還在一邊說風涼話……”歐陽軒道:“你自己說說,難道我對你不好?”凌云瑄松開牙口,捉起歐陽軒的衣袖抹了抹嘴巴,咕噥道:“不過是上得沒那幺狠,其實也還不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