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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千辰自從十五歲那年遭遇父死母亡的巨大變故后,他從宮外回來,就仿佛變了個人似的,從此變得沉默寡言,眸中只有猩紅的殺意,三更睡五更起,無論是風吹日曬還是寒冬酷暑,都雷打不動,勤練武功,讀書練字,cao持政務,如此數(shù)載。 原本好好的一個明朗少年,竟被磨礪成了這般模樣,蘇全也是心疼又唏噓。 到了如今,蘇全更是沒見過夜千辰遭逢什么敵手,只是他始終看著夜千辰長大,雖夜千辰已成為一代君王,殺伐果斷,但在蘇全的眼中,仍舊覺得夜千辰還是個孩子,所以他終究有些不放心:“王,這雙拳難敵四腿的,若是被昊國的人知曉了你的身份,保不齊他們用人海戰(zhàn)術吶……” 夜千辰擺擺手,神色鄭重其事,目光決絕而篤定:“不入虎xue焉得虎子,若夏顯于真要繼位,趁他還未坐穩(wěn)的時候,是對昊國下手的最好時機?!?/br> 夏顯于這人……夜千辰對他很是熟悉不過。 如果夏顯于真的繼位成了昊國新一任的王,那拿下昊國,簡直如探囊取物! 夜千辰目光愈發(fā)深幽,摩挲著宣筆上刻著的印,低吟道:“孤已決定,后日便出發(fā),若能成事,孤會再傳信回來。孤會宣稱身子不適,需要去王都外的行宮內(nèi)靜養(yǎng)數(shù)日,你帶人將行宮守得固若金湯便可?!?/br> “是,那奴才便守在行宮里靜候王的佳音了。”蘇全低頭應道。 “好?!币骨С桨崔嘧⌒闹须[約的那幾分期待。 說到底,他也不明白是因為即將去昊國探聽虛實為攻打昊國做準備而期待,還是因為…… 或許他能從身處昊國王都的紀若余那發(fā)現(xiàn)些什么而期待。 這些日子,他不斷收集著從昊國傳來的紀若余和他那貼身丫鬟的消息,心中已有了幾分猜測。 第71章 迫不及待 紀若晴最終還是決定和紀若余一塊出去酒樓吃個飯。 畢竟一直憋在這屋子中, 是根本不可能逃跑的, 和他出去逛逛,或許能找到什么時機逃跑…… 出門之前, 紀若晴可憐巴巴的看著紀若余,杏眸里影影綽綽有些水光:“哥哥, 我渾身都沒力氣, 能不能先將生些力氣的解藥給我……” 她現(xiàn)在連抬個手都費勁, 而且走路還需要紀若余扶著,這還怎么找機會逃跑……? 紀若余清冽如泉的眸子仔細打量了紀若晴片刻,其中隱隱有光逸動,似乎在思忖著什么。 紀若晴咬咬唇,憋了些淚眼盈盈的模樣, 抬眸看著紀若余:“哥哥你始終都在我身邊,一直看著我的, 難道還怕我跑了不成……” 紀若余修長的指尖捻起紀若晴鬢邊的一縷碎發(fā)繞到她白玉似的耳廓之后, 輕聲說道:“晴晴,我知道你不會再想要離開我的, 對吧?” 紀若晴心下一片寂然, 眸色輕淡的點頭說道:“嗯……哥哥放心, 在哥哥身邊這樣好, 我怎還會再想要離開你呢?” 或許是紀若余覺得她說得情真意切, 心里頭微微松了一口氣, 從懷里掏出一個琉璃色瓶子, 倒出一顆烏黑的藥丸, 遞到紀若晴跟前。 紀若晴總不會擔心紀若余會殺了她,徑直接過那顆藥丸,便仰頭吞了下去。 紀若余眸色定定的看著她,待她咽下去,才將手伸過來:“牽著我。” “……”紀若晴猶疑了片刻,有些羞赧的說道,“這樣牽著不大好吧……” “以防你逃跑?!奔o若余淡聲說道,眸中平和的看著她,仿佛她不愿意牽他的話,就不必出門了。 紀若晴猶猶豫豫的將手放進了紀若余的掌心,咬著唇說道:“這樣讓旁人瞧見的話……” 紀若余的手掌寬大卻削瘦,掌心熾熱,指腹卻微涼。 紀若晴感受到他緊緊的握著她,他指尖的涼意透過她的手背,順著肌膚蔓延,五臟六腑,乃至骨髓深處,都一片冰涼。 紀若晴情不自禁的縮了縮手,卻被紀若余握得更緊。 他淡淡瞥了她一眼,牽著她往外走,眸子間滿不在乎的說道:“何必這樣扭捏,小時候哥哥經(jīng)常這樣牽著你的,你忘了?” “那畢竟年紀小……”紀若晴小聲嘟囔著,更何況,她現(xiàn)在內(nèi)里早就換了一個人。 紀若余雖然和她是血緣上的親兄妹,但是卻不是她心理上的。 她現(xiàn)在算是和一個陌生男子牽手逛街,多尷尬啊…… 兩人就這樣上了街,紀若晴原本擔心會收到許多異樣的目光,讓她如芒在背的。 可是沒想到,街上的行人并未有幾個多看她一眼的,反倒……似乎都在熱火朝天的討論另一件事。 紀若晴也零零碎碎聽了幾耳朵,隱約間有些字眼飄入耳中。 太子……繼位大典……關閉坊市……之類的話。 紀若晴眸光微動,側過頭看著紀若余眉眼清峻的側臉,他仿佛絲毫不為所動,完全沒聽到街上行人們在閑談什么似的。 紀若晴被紀若余握著的玉手微微掙扎了一下,引得紀若余側目看過來,黑眸清泠而平淡。 紀若晴小聲問道:“哥哥,夏顯于要繼位了?那昊國原來的王呢?” 紀若余勾了勾唇,淺笑中滿是譏誚和不屑:“誰知道那個老東西想玩什么把戲,但夏顯于終究只是他的一顆棋子。指望夏顯于來救你?你不必等了。” “……”紀若晴咬了咬唇,難怪夏顯于傳來的信說他很忙,估計是為這些事忙得焦頭爛額了吧…… 紀若余帶著紀若晴又到了那日她偶遇夏顯于的那間酒樓。 他眉眼清峻,雙眸微微抬了抬,側目問她:“你想來這里吃?” “……”其實她去哪里都無所謂,可以逃跑就行了。 紀若晴烏睫撲簌幾下,望了望窗牖邊那幾盞貼金紅紗梔子燈,點頭說道:“嗯……就在這里吃吧……” 有守在門口的小二替他們二人撩開了緋綠簾幕,紀若余仍舊沒松開紀若晴的手,牽著她走了進去。 “二位?樓上雅間請!”小二的聲音極響亮,揚著尾音。 紀若晴原本想建議紀若余在一樓大堂用飯,但又覺得這樣似乎將自己的目的表現(xiàn)得太明顯了,最終還是抿了抿唇,什么都沒說,乖乖被紀若余牽著,跟著他上樓。 等到了二樓,進了雅間點完菜,小二將雅間的槅扇門合上,紀若余才松開紀若晴的手。 紀若晴二話不說,立馬坐到了紀若余的對角,和他保持著最遠的距離。 雖然她表面乖巧,不和紀若余頂嘴,但實際現(xiàn)在她已經(jīng)非常非常討厭紀若余,尤其是想到他殺了那么多和她親近的人之后,她甚至覺得連多看他一眼都覺得惡心。 這樣偏執(zhí)的占有欲,令人心寒到了極致。 難怪原身紀若晴處處都要做讓紀若余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