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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勞無相君了?!?/br>“師父我也想去……”許予卿之前就對這次去’魔符道’有興趣,但一直沒興趣,說完眼神無意瞟了瞟無相君懷里的小喵喵。然而小喵喵抬頭就看到這‘情敵’剛才收回去的眼神是不是瞟的莫阿肆,誒呀,這是借機(jī)要和阿肆哥哥相處啊,他扒著爪子就像沖出來抗議,但是莫阿肆按著他的貓腦袋不讓他掙扎。莫亦冉哼哼著,喵喵著,要不是涪陵爺爺在他肯定把這個啥予卿用毛腦袋撞出去了。“既然你有心,那你就跟著去吧,有些實戰(zhàn)經(jīng)驗也好……”李興凱有心培養(yǎng)許予卿,自然樂意讓他多點實戰(zhàn)經(jīng)驗。許予卿聽著興奮,莫亦冉聽著蹙眉,努了努眉頭,想去瞪出餿主意的普佛君,但是涪陵爺爺站在前面,只得耷拉著耳朵,不開心的重新鉆進(jìn)了阿肆哥哥的懷里。這群人都欺負(fù)他哼。祟涪陵看著不明所以突然鬧脾氣的亦冉,跟阿肆兩人相視笑了……?!?/br>第4章第4章‘魔符道’一事刻不容緩,無相君沒停留多久帶著普佛君早就給他挑出來的幾個出色的門生,啟程往富驛鎮(zhèn)去了。莫亦冉躲在阿肆的懷里,把自己埋得很深,為的就是不打算‘見客’了。亦冉秉性倒不是這般難處的,只是出門不順,十六年來第一次出門就先撞上了自認(rèn)為的‘情敵’,難免有些鬧脾氣。只是這不知何時成了喵仙眼中‘情敵’的許予卿,還是少根弦的特歡喜莫亦冉的。漂亮的喵咪他見過,但是莫亦冉這等萌物他是都一次見過,要不是無相君一直抱著他肯定想去擼擼的。“無相君的這只喵好可愛啊,我可以摸摸嗎?”然后許予卿一直未敢開口,卻被旁人捷足先登了,這小少年一閃直接閃到無相君的面前,還未等到無相君同意,手已經(jīng)舉起來像是立即就要往無相君懷里伸,這一點禮數(shù)都沒有的行為,渡生派是斷然不允許。許予卿趕緊一把抓住這新門生伸到一半的手。難得聲音有些厲聲的喝了一句,“安如,切勿放肆?!?/br>莫阿肆倒沒被驚到,只是警惕的后退了一步,這會兒竟松了一口氣,他剛剛是不耐煩這群人眼睛直直的盯著亦冉嗎李安如趕巧了,正是普佛君的兒子,這小子性格爽朗,又不曾從小在這渡生派,性格隨他那潑辣的母親,什么事兒都直來直去的,今年在許予卿之后入的渡生派,來了就一直跟在許予卿后面,許予卿的話他還是有些聽的。許予卿一向性格溫婉的很,像個江南水鄉(xiāng)的姑娘,說話舒服不得罪人,連一向頑皮的李安如也被他收拾的服服帖帖,李安如第一次聽到許予卿生氣,有些被慌到了,“我”頓了頓不知道了,求助的小眼神看著許予卿,許予卿推了推他,讓他跟著自己作揖,“無相君,失禮了,安如脾氣急了些。還望你寬心?!?/br>李安如這位李興凱的小公子,莫阿肆倒是見過一回,渡生派有家室的弟子是住在不周山的□□室,不周山就是渡生派此處的仙府坐落地。未入派弟子甚少會參加仙門的教課,莫阿肆見李安如的時候可是比這時候皮多了。剛才那一驚,也是怕他沒輕沒重的弄疼了亦冉。莫阿肆可是見過李安如如何揪著兔子,跑到李興凱面前,也是這般說如何如何可愛的。“無妨。我們需快些去那富驛鎮(zhèn)?!彼匀徊粫『⒆尤ビ嬢^。倒是莫亦冉埋在胸口看著阿肆哥哥擔(dān)心他的神色,一掃今天所有的郁悶。阿肆哥哥不讓旁人碰我?。。~~富驛鎮(zhèn)是離不周山不是很遠(yuǎn)小鄉(xiāng)鎮(zhèn),御劍飛行花不了一個時辰,但是跟著莫阿肆的都是剛?cè)腴T的小門生,御劍雖已成,但速度還是有些慢了,這一走竟也花了兩個時辰,到了富驛鎮(zhèn)的時候已是傍晚了。許予卿做事比較心細(xì),看著天色便知道要留宿,走在前面先去找了客棧辦了入住,其他門生也不說話,卸了包袱就往二樓去了,四人一間要了四間房,給無相君和莫亦冉單獨準(zhǔn)備了一間。莫阿肆跟著上去給莫亦冉帶著吃的送到樓上,看到其他門生好像不大搭理許予卿,還有一間屋子擠了五個人,像是不大愿意和許予卿李安如二人住在一屋的。莫阿肆看了看有些奇怪,莫亦冉伸著毛腦袋也探了探,見過沒禮貌的,沒見過這些個沒禮貌的,渡生派還有這樣的人。許予卿像是知道這一人一貓的思緒,解釋道,“沒事,他們資歷都比我和李安如都老些,我今兒突然提出要來確實有些添麻煩了。”然而李安如,只是翻了個白眼,拉著許予卿就要進(jìn)屋,“他們哪兒是看不上你,是看不上我罷了。你今兒要不來,我也要帶著你來的,這群人指不定要整什么幺蛾子呢?!闭f完就拉著許予卿進(jìn)了屋,許予卿連忙打招呼,這才跟著李安如進(jìn)了屋。不接著說,莫亦冉都明白了,那群人怕是看不上李安如是李興凱的兒子罷了。李興凱雖為大師兄,在這方面確實有些護(hù)短了,眾人不服也是正常。不過這都是渡生派自己的事兒,莫阿肆并不打算把自己摻和進(jìn)去。小年輕的事兒,還由小年輕自己解決去,他事事都管,可不得住進(jìn)不周山了。莫阿肆一進(jìn)去開始給莫亦冉收拾東西,莫亦冉終于舍得從阿肆懷里跳了出來,直接在客棧床上赤身裸體的顯出了人形,剛擺個妖嬈姿勢,還沒轉(zhuǎn)過頭跟莫阿肆拋個媚眼,莫阿肆直接甩了一身衣服蓋住了他全身。“剛下山就跟哪兒學(xué)的爛七八糟的玩意兒?!睂?,莫阿肆說的就是剛才莫亦冉拋的那艷俗卻很是魅惑的’媚眼’。“不用下山學(xué),半山腰的那對夫妻妖精,丈夫找了別的妖精快活,那妻子剛開始還想尋死膩活,最近倒是不鬧騰了,想挽回自家丈夫,就這么干過?!蹦嗳焦怨源┥习⑺粮绺缢o他的衣服。莫阿肆眉頭一蹙,心道,這是對什么夫妻妖精,怎么老住在芮芙山的半山腰,盡是帶壞莫亦冉這只傻喵。當(dāng)然,什么半山腰的夫妻妖精‘拋媚眼求夫回心轉(zhuǎn)意’的戲碼根本不存在,莫亦冉就是想告訴阿肆哥哥他生氣啦,生氣他和許予卿眉來眼去的。但是他直說的話,阿肆哥哥肯定丟下一句‘又胡說’直接把這茬又帶過去了。莫亦冉所幸又想起,六歲時的那句阿肆哥哥以為的玩笑。芮芙山確實路過一對夫妻妖精,只不過不是夫妻,是夫夫,那是兩只公兔子修成的妖精,路過芮芙山兩妖急不可耐的互相脫衣服,最后滾成一團(tuán),還發(fā)出奇奇怪怪的聲音,被莫亦冉好巧不巧的撞見,這才懂了阿肆哥哥即使和他一樣,也是可以當(dāng)相公的。現(xiàn)在深秋了天氣轉(zhuǎn)涼,莫阿肆不放心,多帶了些衣服,把衣服都放在乾坤囊里面,以前他不在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