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9
個虛無的夢,他夢中有你,可他被現(xiàn)實拖累,永遠不會踏入這個夢。 清梔嘆了一聲,似嘲人生。 溫柔迷茫的看了她一眼,似乎不明白這之間有什么關聯(lián),而且她還是不明白,清梔為什么會選擇答應金伴花。 這事情在她心里就像是貓撓一般,怎想也想不明白,來問清梔她也總是一副四兩撥千斤的模樣,講的她云里霧里的。 清梔飲茶笑道,“這又算不得是什么大事,女子總會成親的,我選了他,僅此而已?!?/br> 溫柔孜孜不倦問道:“可是為什么是他呀?” 說實話,清梔就算是選了白愁飛、王小石,或者是她師兄,她都不奇怪,可是卻突然要嫁給這么一個不知道哪里冒出來的男人,真的是讓她像是被哽住了一樣,不上不上,怪里怪氣的。 就像是...... “就像是一朵鮮花,插在了牛糞上?!睖厝崛缡钦f到,雖然不承認,但是清梔確實像一朵不該屬于凡土的美人花。 清梔笑出了聲,搖頭不語。 見她還是不肯說,溫柔聳了聳肩,賭氣道:“算了,你不說就算了......對了,今晚好像有花燈,我們去街上看花燈吧!” 小姑娘情緒來的快,去的也快,很快又興致勃勃提起了晚上的花燈節(jié)。 清梔道:“最近形勢緊張,你還敢出門?” 溫柔滿不在乎道:“有純姐在,量他們也不敢拿我怎樣?!?/br> 清梔笑了一聲,搖頭道:“你對她還真是信任?!?/br> 雷純這個人,她只見過一次,因為溫柔的原因,也曾淺淺的交談過幾句。 并不是不是一個普通的女人。 溫柔道:“我當然相信她啦,純姐人很好的。” 清梔勾唇,淡淡道:“我若是你,便會遠離她?!?/br> 可惜溫柔并沒有聽進去,不甚在意的繼續(xù)慫恿清梔一起出門玩。這個姑娘任性得很,自己想做的事情一定要達到目的。為了防止自己今晚都睡不著,清梔也就當散心的同意了。 夜幕落下。 也許是因為中秋將至,街上都熱鬧了不少。不少新鮮玩意都出現(xiàn)了在街頭小攤,吃食用具百花齊放。 溫柔是個很愛熱鬧的姑娘,每次出門都是東竄西摸,沒有一會就自己跑了沒影。 好在清梔眼瞎心不瞎,隨意找了一個回金風細雨樓必經之路的酒樓,坐在窗邊點了一壺茶。 夜風徐徐,月色皎潔,人聲喧鬧,一個人也更加悠然自得。 如果,沒有碰見白愁飛的話,這一切應該會更好。 清梔輕嘆一聲,將茶送到白愁飛的面前,笑道:“白公子忙完了?” 白愁飛望著面前的美人,沉聲道:“是?!?/br> 若是他沒有忙完,只怕美人成婚了,他才知曉消息。 看著面前笑顏如花的女子,白愁飛問道:“為什么?” 清梔淺淺笑了,“什么為什么?” “為什么會嫁給他?”白愁飛查過金伴花這個人,不過是個普通的商賈之家,雖然和萬福萬壽園有些關系,卻也不是什么親近關系。 若硬要說兩人曾經有過什么糾葛,大概就是早已相識,但是明明人都已經失憶了......白愁飛眼眸微暗,看著清歡不言不語。 美人如花隔云端,你本以為這朵花已經從云端落下,卻發(fā)現(xiàn)落在你手中的不過是一片虛影,花卻落在了他人掌心。 清梔依然是哪個答案,“金公子很好,所以沒有為什么。” 白愁飛冷笑一聲,掌心的珠花隨著大力揉捏化作了粉碎。 “你當真覺得,他很好?”白愁飛語氣暗沉,似有所指。 清梔勾唇,抬頭與白愁飛對視,眼眸溫柔似水,又似水中刀鋒。 “他好不好,白公子應該也很清楚呀?!鼻鍡d笑道:“整個金風細雨樓,想必只有白公子,才知曉他究竟好不好了。” 白愁飛目光頓時多了一絲鋒利,驚惕道:“你沒有失憶???” 清梔勾唇,垂眸淺笑,傾國傾城,讓白愁飛下意識的扼住了身上的殺意。 美人淺淺笑道:“我是失了憶,但不是失了智?!?/br> 所以有些東西,可以猜,可以測,可以推敲,可以詐問。 蘇夢枕是個老狐貍,藏著太多東西,對她也不甚信任,即便旁敲側擊,蓄意勾引,也問不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了。當然,后來她又發(fā)現(xiàn),蘇夢枕也許真的不知道,他對白愁飛太信任了。 她也發(fā)現(xiàn),金伴花和白愁飛卻不同,他們似乎對她失憶的事情,格外放心。 很有趣的細節(jié),一個是救她回來的人,一個是久久未曾相見的故人,雖然很細微的情緒,但是卻很值得深思。 清梔輕笑著端起面前的茶杯,對著白愁飛舉了舉。 “那么,今夜多謝白公子解惑了。 ”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我來晚惹= = 月初有一點一點小忙,總是被叫出去干活. .. ,, 044.誰是英雄 美人素白的指尖在琴弦上跳躍, 低鳴的琴聲傳出小院。此時她居住的院子早已經不在白愁飛的樓宇中, 而是旁邊一個清凈的偏院。 院中過道上,已經擺滿了紅色的婚嫁禮品, 屋內外都堆積甚多,一眼望去皇帝嫁女, 也不過如此了。 但這些并不是嫁妝, 全是那位金公子送來的聘禮, 做足了姿態(tài)和臉面。 蘇夢枕捂唇輕咳,緩緩的走進院內,順著琴音看到了庭院中撫琴的美人。 清梔聽到了聲響,卻沒有回頭,指尖的動作也沒有停下, 輕道:“蘇樓主,今夜似乎很有空?!?/br> 算一算,從她見過白愁飛后, 至少一個月都沒有見過蘇夢枕了。 聽溫柔說是身子又不好了,加上樓中事務,看起來病的越發(fā)重, 經常憂心忡忡,看樣子白愁飛對他的背叛, 打擊確實很大。 蘇夢枕聲音有些飄忽,輕道:“姑娘今夜興致不錯?!?/br> 清梔似笑非笑道:“若是彈琴只為作樂,這世間又何來悲曲凄調?!?/br> 蘇夢枕也跟著笑了,道:“那姑娘此刻心情如何呢?” 清梔勾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