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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家這段時間更新時間改為晚上9點(diǎn)以后,不出意外都在9點(diǎn)更新,如果有事不更會跟大家請假的! 愛你們!biu!~biu!~biu!~. .. ,, 017.靈犀一指 “金捕頭說,陸小鳳失蹤了?” 金九齡點(diǎn)了點(diǎn)頭,沉聲道:“我本來與他一同前往京城,怎知道中途遇上了一批奇怪的人,分頭追蹤了一番后,他便與我失去了聯(lián)系?!?/br> 花滿樓微微沉色,沒有言語。 金九齡繼續(xù)道:“我本來以為他也許查到了什么線索,便按照原路返回尋找蹤跡,可是一直尋回了這里,都沒有發(fā)現(xiàn)一絲痕跡?!?/br> 花滿樓輕聲道:“就像是消失了一般。” 金九齡沉思道:“也許,繡花大盜并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組織。他們知道我來尋陸小鳳,便故意將人調(diào)走?!?/br> 花滿樓:“也許?!?/br> 金九齡面色沉重,“如此,我還是要先返回京城,看看六扇門中有沒有新的消息,花公子若是擔(dān)憂,可一同前去?!?/br> 清梔眼睫微動,側(cè)頭看向了兩人。 花滿樓思灼了片刻,應(yīng)道:“金捕頭可以先行離去,我這邊還有一些私事,處理完畢后再行?!?/br> 金九齡微頓,但并沒有說什么,拱了拱手:“那我便先行一步了?!?/br> 說罷又快速的離開了小樓,騎著快馬離去。 金九齡的到來似乎只是一個插曲,他并沒有停留多久,好似一個完美的執(zhí)法者,一心只為大案奔波。 如果沒有那道視線的話。 清梔垂眸端起茶杯,淺淺的抿了一口。花茶入口,芬芳濃郁,夾雜著一絲隱約的茶澀,和掩蓋苦澀的甜蜜蜂糖。 瞎子似乎總是比較敏銳的,花滿樓大約也察覺到了什么,有些疑惑道:“金捕頭似乎有些奇怪?!?/br> 清梔放下杯盞,隨口道:“有何奇怪呢?!?/br> “來去匆匆,又話中掩藏?!?/br> 花滿樓面色微頓,又搖了搖頭,輕笑道:“也許是我多心了?!?/br> 清梔勾唇,玩味道:“說不定他覺得我便是繡花大盜,回頭查看呢?!?/br> 花滿樓笑道:“雖然我并未參與這案子,但是我也知道這繡花大盜是個滿臉胡子的男子?!?/br> 清梔笑了一聲,道:“那也許你是繡花大盜呢。” 花滿樓搖頭,有些無奈柔笑:“原來我在清梔姑娘的心中是個滿臉胡子的繡花男人嗎?!?/br> 清梔佯裝認(rèn)真的想了想,“四條胡子陸小鳳的朋友,說不定還真的就是滿臉胡子的繡花公子呢,畢竟花滿樓最愛花了,不是么?”說完自己就笑出聲。 不過提到陸小鳳,清梔倒是想起了他失蹤消息,詢問道:“你不擔(dān)心陸小鳳嗎?” 花滿樓笑了笑:“若是一個小小的失蹤我便要擔(dān)心,那只怕這一年下來,我的心都不會放下來了?!?/br> 花滿樓自然比金九齡更加了解陸小鳳,他也很清楚,陸小鳳若是突然失蹤了,那必定是不愿意別人找到自己,也許他是發(fā)現(xiàn)了什么,也許他是尋找些什么。 作為朋友,他只需要安靜的等待他再次出現(xiàn)的身影。 清梔笑道:“聽你這話就像是一個永遠(yuǎn)在等待浪蕩的丈夫的溫柔妻子?!?/br> 這話說的倒是也形象,花滿樓也跟著笑道:“若是陸小鳳還在這里,聽到這話又要哀嘆了?!?/br> 清梔道:“若他不一心纏著我問藥方,我還是愿意讓他開心一些的?!?/br> 前幾天陸小鳳暗里明里不止一次向她打聽原隨云復(fù)明的藥方,雖說他的態(tài)度并不惹人生厭,但是被人圍著轉(zhuǎn)也著實(shí)讓人無奈。 花滿樓輕嘆,歉意道:“他是為了我,我已經(jīng)與他淺談過了,還望清梔姑娘不要介懷?!?/br> 清梔抬眸望向花滿樓的方向, “難道花公子,不希望他問出嗎?” “自然也是希望的。”花滿樓笑嘆一聲,將面前帶著鬼草的花盆抱起,走向露臺,放在角落里。 微風(fēng)拂過,露臺上蔥郁的花草隨風(fēng)而動,細(xì)碎的聲音在樓中微動,似乎在歡迎他這個主人的靠近。 “失明久了,我?guī)缀跤行┩浖胰说哪恿?,小時候可以摸一摸他們的臉,長大了就不好再如此行事?!?nbsp;花滿樓溫柔的撫了撫身邊的花草,道 :“若是可以,我希望可以看看他們現(xiàn)在的模樣,看看陸小鳳的四條胡子,萬梅山莊的雪梅盛開,看看樓中花草春夏秋冬時節(jié)的蔥郁凋零。” “這些美好在我的腦中已經(jīng)很久,我希望可以親眼看見,不過……” 花滿樓頓了頓。 清梔轉(zhuǎn)眸望向他,輕聲道:“不過什么?” 花滿樓微微一笑,從露臺的植物中挑出一個小小的瓷盆,不過湯碗大小,卻長著一株艷麗的花球,紅色花心向外生長,漸漸變得淺淡,宛如烈火與冰雪的極致交鋒,奪人眼球。唯一遺憾的是花苞并沒有完全綻放,像是含羞的少女,半開半攏。 花滿樓動作輕柔的將艷株送到清梔的面前,一邊緩緩道:“不過,若是復(fù)明如此簡單,清梔姑娘和原少莊主,也許就不會分開了吧?!?/br> 有時候瞎子看見的東西,其實(shí)比有眼睛的人,看的更多。 花滿樓幾乎可以清楚的察覺到,原隨云對于清梔那種隱約的復(fù)雜情感,也可以察覺到,清梔身上近乎神秘的銳利,這銳利像是鋒利的刀片,似乎能將人刺傷,但又隱藏在淺淺柔波之下,不會隨意出刃。 清梔微微笑了笑,輕聲道:“世間任何東西,都是要付出代價的,原隨云愿意付出任何代價換回光明,所以我給了他藥方?!?/br> “而花公子你是不同的,若是復(fù)明的代價是傷害別人,你也是不愿意的,對嗎?” 清梔伸手觸了觸面前的花,花葉柔軟,一如花滿樓的內(nèi)心,讓她的動作有些小心翼翼。 花滿樓點(diǎn)頭,笑道:“姑娘說的不錯?!?/br> 清梔笑了笑,轉(zhuǎn)眸問道:“這是什么花?” “這花是我用白色繡球嫁接了外族的一種茶花而成的,聽陸小鳳說這顏色很美,就像是雪中起舞的紅衣少女?!?/br> 花滿樓笑了笑,“他當(dāng)時還提到了你,說雖然第一次見你時,你穿著淺色的衣裙,可是見到你第一面時,他便覺得這花就該屬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