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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斑斑點(diǎn)點(diǎn)的血跡。安格爾皺了皺眉頭,道,“大概纜車開下來也沒辦法坐了?!边呎f,邊四處看了看,對莫飛道,“這周圍,都沒有血跡了。”莫飛看他,問,“你是說,那個兇手有可能還在上面?”“嗯……說不準(zhǔn)”安格爾又若有所思地摸了摸下巴。這時候,奧斯他們已經(jīng)上了山,往纜車?yán)锟戳艘谎郏瑢ι较碌陌哺駹柡湍w招了招手,讓兩人上來。安格爾皺了皺鼻子,似乎不情愿,莫飛問他,“要不然我背你?”安格爾臉上立刻現(xiàn)出了笑容來,點(diǎn)頭。莫飛彎下腰,將安格爾背起來,快步往山上跑,安格爾靠在他肩膀上,就感覺顛顛簸簸的,莫飛跑得極快……奧斯和幾個警員都掏出槍,分頭站在了通往研究室的道路兩側(cè)。奧斯轉(zhuǎn)臉,就看到莫飛快步背著安格爾跑上山來,無奈地朝天翻了個白眼。安格爾拍了拍莫飛,道,“莫飛,去纜車那里看看?!?/br>莫飛還以為安格爾要自己放他下來呢,回頭看他,“你要一直在上面?”安格爾用胳膊肘支著莫飛的肩膀,道,“反正一會兒還要下去的,你背著我比較方便?!?/br>莫飛徹底無語了,背著安格爾走到了纜車的旁邊。安格爾朝里面看了一眼,就見纜車?yán)镱^有很多的血……微微皺眉,似乎有些疑惑。“喂!”奧斯回頭壓低了聲音叫安格爾,“在不在里頭???”安格爾回頭看了看他,道,“也許吧……還有另外一個受害者?!?/br>眾人都睜大了眼睛——另外一個受害者?安格爾輕輕嘆了口氣,對莫飛道,“莫飛,放我下來好了?!?/br>莫飛小心地將安格爾放到了地上,安格爾臉色并不好看,站在原地琢磨了一會兒,隨后便雙手插兜,走向研究室。奧斯用對講機(jī)將所有的部下都招集了過來,見安格爾徑直就想往里走,趕緊伸手?jǐn)r住,“喂,你別亂來啊,那兇手要是真在里頭,可是個變態(tài)狂?!?/br>安格爾輕輕地笑了笑,道,“不要緊?!闭f完,就帶著眾人往里走了,莫飛跟上,奧斯也無奈地對身后的眾人招了招手,一起向研究室包抄過去。所謂的研究室,只不過是一所簡陋的白色房子,是一些師生和考古愛好者自費(fèi)建造的,這城市太繁華,大多地方都已經(jīng)被城市森林所覆蓋,只有這一個有些蕭條的遺址,供那些學(xué)生們過一把考古的癮頭。該帶走的早就被人帶走了,他們只能憑借一些極細(xì)微的發(fā)現(xiàn),臆測那段難以復(fù)原的歷史,一旦有任何重大的突破,到頭來,也都未必是屬于他們的。安格爾帶著人緩緩地上了研究室的樓梯,打開那扇虛掩的白色房門,就見里頭是一間空蕩蕩的房間。房間的地板都被挖開了,似乎是人長年挖鑿的……地下的土層翻開,四周擺滿了白色的蠟燭,但是已經(jīng)燃盡,只剩下蠟油的殘留……紅色的血漿在棕黑的泥土上,畫出了一副詭異的圓盤形花紋。正中間,有一具完整的枯骨,那骷髏雖然似人,但是卻又有所不同,頭特別大,骷髏的下頜成方形,身材明顯短小,雙手極長。而且更詭異的是,那枯骨幾乎石化的骨骼清理得非常干凈,他的眼窩里,放了兩顆眼球,胸腔里頭放了完整的人類內(nèi)臟……身上幾乎都讓血液澆了一遍。“這些內(nèi)臟是完整的!”奧斯道,“兇手只從楊樂身上拿走了一部分,那么說,其他那些就是另一個受害者身上的?”安格爾聳聳肩,不置可否。“這圖案是什么?”莫飛問安格爾。安格爾無所謂地回答,“某種符咒?!?/br>奧斯和莫飛對視了一眼——說了等于沒說。安格爾看了看四周,轉(zhuǎn)身對奧斯的手下說,“你們分散,帶著警犬,去山里找找吧,再找不到,人可能就活不成了?!?/br>眾警員立刻轉(zhuǎn)身就往外沖,奧斯暴跳,“你們是他手下還是我手下?!沒我命令就行動,是不是他讓你們開槍打我你們也照做???!”但是奧斯喊奧斯的,手下們早就跑沒影了。莫飛在一旁搖頭苦笑,安格爾緩緩走到了符咒的中間,低頭,細(xì)細(xì)地盯著那具枯骨看了起來。奧斯跟過去,低著頭,小心地不踩到地上的血跡,問安格爾,“安格爾,究竟怎么回事?”安格爾回頭看了看奧斯,低笑,“小心哦,這個符咒,叫輪回之門?!?/br>食人者5,理由無理由安格爾的話,成功地讓奧斯釘在了原地,不再動了,睜大了眼睛問,“輪回之門?”莫飛看著那幅鮮血畫出來的圖案,問,“一種傳說中的符咒么?”“都是騙人的?!卑哺駹柭柫寺柤绨?,道,“為何存在地獄又為何存在天堂,大多是因?yàn)槿藗儾环?,但又無能為力?!?/br>奧斯和莫飛對視了一眼,聽安格爾繼續(xù)往下講。但安格爾卻不說話了,蹲下看那具骸骨,道,“如今發(fā)現(xiàn)古人類的遺骸,而且還是完整的,那應(yīng)該被叫成銀鼎山人吧?”“好像都是這樣的吧?”莫飛道,“根據(jù)發(fā)現(xiàn)的地方命名,跟山頂洞人、北京猿人似的。”“奧斯,我問你?!卑哺駹栟D(zhuǎn)臉看奧斯,“若是今天出了一件舉世震驚的大案,你破了案,會不會有人搶你的功勞?”奧斯眨眨眼,干笑了兩聲,問,“你是說辦公室政治?。侩y免啊。”“之前幾起案件的報(bào)道我也看了一些,大多提到了警局之類,卻沒提到你,你不在意么?”安格爾又問。奧斯聳聳肩,“有什么呀,工作么,下班了我才懶得管這些,更何況還有獎金。”“那你為何做警察?”安格爾問。奧斯想了想,道,“這是一份好工作,當(dāng)然,正義感啊,成就高啊之類的多少也有那么點(diǎn)?!?/br>安格爾笑了笑,“你很誠實(shí)。”奧斯站在符咒里頭一小塊干凈的地方,覺得有些累,就蹲下歇會兒,托著下巴問,“安格爾,問這跟案情有什么關(guān)系?”安格爾想了想,道,“每個人的追求不一樣,對追求的執(zhí)著程度也不一樣,換句話說,有些人只把自己的追求和理想作為生活的一部分,而有些人則把追求和理想作為全部,甚至是活著的意義?!?/br>奧斯摸摸頭,道,“安格爾,主題呢主題?”“簡單的說,你吊兒郎當(dāng)?shù)刈鼍欤龅教介L就已經(jīng)很滿足了,在外人看來你也很走運(yùn)?!卑哺駹栃α诵?。奧斯咧開嘴干笑。“但反過來說,你若是神勇干探,努力了比現(xiàn)在多千倍萬倍,依然還只是個探長,你就要怨念了,而且還覺得自己很不走運(yùn),對吧?”安格爾站了起來,順著原路準(zhǔn)確地走出了符咒,道,“事實(sh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