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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看了一眼,那碗明顯是被人喝過的湯,根本不打算接過來:“我車?yán)镉兴?。”說著也不管別人怎麼想的,就這麼明目張膽的把趙福往外面拉。主管也不敢過問,這人是上面人介紹過來的,說是找個熟人。而趙福剛才咳的厲害,人還沒緩過來,一陣迷糊呢就被李慕拽著走了。跟著到了李慕車上,喝點(diǎn)了礦泉水,趙福也逐漸平靜下來了,只不過一直低著頭擺弄著手里的礦泉水瓶,一句話不說,但是也沒有要走的意思。“你瘦了……”李慕來之前是計(jì)劃好了一整串的說辭的,先是假裝不認(rèn)識,然後要求對方還錢,在還錢的一來二去中培養(yǎng)點(diǎn)小感情,來點(diǎn)小曖昧,最後一切就水到渠成的OOXX,OX到最後就能讓老男人離不開他了。可惜想法是好的,可一真看到本人了,李慕哪里還顧得上什麼步驟一二三啊,剛才他老遠(yuǎn)看見趙福就心疼,人明顯瘦了,臉色也不好,後來又看見他們吃的飯菜,腌蘿卜干就飯,李大少聞著那股子說不上來的味道就想吐,更別說是看著趙福狼吞虎咽的吃了,這得是多餓啊。心里的憐惜已泛濫,李慕就恨不得把人直接打包回家圈起來好吃好喝的養(yǎng)著,再也不讓別人看見。“你瘦了,就算你再怎麼恨我,你也不該糟踐自己啊。有什麼氣沖著我來,是我讓你妻離子散的,是我強(qiáng)迫你跟我好的,你有什麼沖著我來啊。你在這里受這種苦,你是想讓我心疼死??!”一開始李慕還好聲好氣,可越說到後面越是氣,嗓門也越來越大。“不苦,我以前都是這麼過的……”趙福依舊是低著頭,說的話聲音不大,剛好能讓李慕聽見。“你!”李慕對著這麼個木頭疙瘩真是恨的牙癢癢,不過很快,李慕就氣不起來了,“你的手……”趙福的手上滿是老繭,還有許多細(xì)小的血口子。其實(shí)工地上干活的人手多多少少都有傷口,干的久了老繭夠厚了,傷口也就少了,不過這種事情李慕根本不會關(guān)心,現(xiàn)在的他滿眼能看見的就是趙福那一身的傷。李慕一邊扒趙福的衣服,一邊臉色就黑了一層。肩上是抗沙袋時(shí)留下的淤青,腰上還貼著膏藥,一看就知道是扭到了。“沒,沒了,別脫,別!”趙福死命拽著褲子不讓李慕脫下來??墒撬绞沁@樣藏著掖著,李慕越是要看。“為什麼不能脫????!你全身上下還有哪兒是我沒看過的?還是說你褲子下面有什麼見不得人的?”說到最後一句,李慕的眼睛已經(jīng)快冒出涼氣了,一想到可能有別人碰過這個男人的私處,李慕下手就沒了輕重。也不知道是撞到趙福哪里的舊傷了,就聽著悶哼了一聲,李慕終於把趙福的褲子撕開了。也不知道李慕這是使了多大勁,干活時(shí)穿的工作服,愣是讓李慕生生扯開了。“別看了,臟……”趙福這句話差點(diǎn)讓李慕的心臟都停止跳動了,腦海里都自動補(bǔ)出了各種老男人被人強(qiáng)迫的戲碼,甚至都不敢抬頭看老男人一眼,生怕自己控制不住做出什麼事來。“……這是……這是怎麼了?”趙福渾身一哆嗦,手不自在的想要遮住下面。“手給我拿開!說,到底是這麼回事?!?/br>既然都被看見,趙福也就索性豁出去了,自己現(xiàn)在這副樣子比剛遇上李慕那會還寒磣,如果他嫌棄自己,那麼也就可以斷了他的念想了。“蟲子咬的……”“趙福,你這是遭了多大的罪??!”李慕感覺自己伸出去的手都在抖。“其實(shí)沒什麼,就是有點(diǎn)癢,工地里干活的人都被咬,都習(xí)慣了,別人被咬了癢幾天也就好了,也不知道怎麼的,我這都好幾個月了還沒退下去……呵呵”趙福說的輕描淡寫,李慕心里都快駭浪滔天了。李大少一輩子沒見過跳蚤這種東西,也根本不知道怎麼還有人是活在那種環(huán)境里的。趙福被咬的包大多集中在下腹部和大腿上,成片成片的,有些已經(jīng)結(jié)痂了,有些還紅腫著,而有些地方還被撓的狠了見了血。“別看了,我回去洗洗就好了,別到時(shí)候傳染給你?!碧檫@種東西是活物,很容易接觸傳染上。不過李慕好像根本沒聽見似得,一張臉黑的好像要擰出墨來似得,咬牙切齒的說:“趙福!你他媽的這是想要誰的命??!你有本事啊,弄的全身都是傷,你真是想要我的命是吧!?。 ?/br>趙福聽出來李慕是心疼他,不過現(xiàn)在李慕這個要吃人的樣子也著實(shí)嚇到他了,趙福哪里經(jīng)過這種陣勢,一邊拉褲子,一邊就想下車:“我……我去洗洗,給你弄臟了車,不好……”“哢嗒”一聲,也不知道李慕按到那個鍵了,車門就鎖上了。“你要是敢下車,信不信我打斷你的腿,讓你一輩子坐在輪椅上,我他媽的把你弄?dú)埩?,養(yǎng)你一輩子,以後你只能呆在我身邊,我想怎麼cao就怎麼cao,你說……好不好?”李慕這兩句話聲音倒是不大,可關(guān)鍵表情太嚇人。趙福之前最多也就是看見過李慕張揚(yáng)跋扈的太子爺脾氣,哪里見過這種陰沈的李慕。李慕不由分說的把趙福摟在懷里,也不管他身上是有跳蚤還是虱子,就這麼死死的摟著,深怕下一刻這個老男人就化了,跑了:“趙福,你走的半年我一直等你能想明白,我不知道你能不能真的想明白點(diǎn)什麼,但是我愿意等,因?yàn)槲掖蛩愀愫囊惠呑樱贿^今天我改主意了,我不管你有沒有想明白,反正我是想清楚了,無論你對我有什麼想法,今天你都得跟我回去,以後你有一輩子的時(shí)間慢慢想,想的清楚那最好,要是想不清楚也沒關(guān)系……”說到這兒,李慕無限深情的咬住趙福的嘴就親上了。兩個人都是干柴烈火的年紀(jì),親著親著差點(diǎn)就要著,不過好在李慕還算是清醒,知道現(xiàn)在趙福得趕緊上醫(yī)院。戀戀不舍的把人放開,李慕打了個電話預(yù)約了個相熟的醫(yī)生,這才一腳油門風(fēng)馳電掣的往醫(yī)院趕。“我們……這是去哪兒???”剛才李慕的那一段什麼清不清楚,明不明白的,根本把趙福都給說暈了,再看著車子越來越遠(yuǎn),終於憋不住問了一句。“醫(yī)院。”“我……我還沒請假……”“那種地方你還打算回去!”“下午工地還開工呢。”“……閉嘴?!北焕钅降闪艘谎坩?,趙福很有危機(jī)意識的不說話了。作家的話:挺戲劇化的,本來打算讓李慕柔情似水一番,結(jié)果,還是跑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