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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叼到一邊,他是存心給人難堪的,存心折磨這個落在他手上的小鴨子,撕完褲子那陣讓人爽得肝顫的聲音過后,他看向這個人,因為車子高度有限,他又跪著,只好半躬著腰,一邊的手勉力支撐著,此刻劉海散下來看不到他的表情。只聽到他的呼吸,是很輕很輕的,里面含著難抑的微微的顫抖。施虐,要有受虐者的反應(yīng)才會給人快感。齊衡之覺得不夠,他知道不應(yīng)該欺負(fù)弱者,可此刻的心魔不會放過他,他當(dāng)然就不會放過眼前人。他摸上那個小鴨子的性器。半硬著,軟趴趴的窩在那塊布里,兜著看著可沒勁了。齊衡之的呼吸重了起來,他把煙拿在手里,夾在指間,伸同一只手去觸,觸那小鴨子軟軟的器官。夾雜著他自己越來越慢的呼吸聲,和那小鴨子越來越急促,越來越亂的喘息,他放下了手。在剛剛,他是想把煙燙在他的鬼頭上的。guntang的燃燒的火,燙在一個男人最脆弱的紫紅色猙獰的性器官上。他會尖叫嗎,他會哭嗎,他會猙獰地滾到地上,拽著自己的褲子苦苦求饒嗎?“脫褲子?!饼R衡之開口的聲音很沉靜的。謝眺怕那根煙,他怕燃燒和高溫的東西,也怕此刻。他微微側(cè)身,手慢慢地把褲子按下來,齊衡之卻嫌他動作慢,仍是直接上手,一聲裂帛聲,謝眺赤條條地露出來了。在一個狹窄的車?yán)铮鄢汕璧淖藙?,被剝光了蔽體的屏障。那小鴨子是真的白,男人的下面總是有些黑色或者褐色的褶子什么的,顯得又臟又丑,他不是,那塊地方一點毛沒有,牛奶一眼的顏色,齊衡之看不過癮,伸手按下了后玻璃的擋光板,又開了燈。車?yán)镱D時變成暖黃色的。又有那些滿是尼古丁的煙霧,他們的動作也慢下來,香煙燃燒得快完了,掉下一大疊燼,齊衡之大大咧咧地抖到地上,踩滅了。“滋…”齊衡之的動作毫無征兆,他抬頭看著謝眺大腿根部那些白嫩的皮膚,白的脆弱,白的通透,白得甚至美好而隱秘之后,他將最后一點燃著紅焰的煙頭摁在了那塊白色上。在了謝眺掙著跪著,完全張開的大腿內(nèi)側(cè)上。那些白色的皮rourou眼可見的jinluan了起來,抖得那個厲害啊,那個看不清楚的五官也扭曲了起來,發(fā)抖,狠命地發(fā)抖。疼得一顆眼淚,馬上就落了下來。“啊…”嘶吼困在男孩的喉間。但他的姿勢還是沒有變,兩手撐著座椅,雙腿分開跪著,把齊衡之罩在一個半封閉的“懷抱”里。齊衡之低頭看那個傷口,此刻血污混著煙灰落下來,在一片柔和的白嫩上,落下了一個凹陷的丑陋的傷口。那個傷口丑陋的,血流下來,混著煙灰,傷口的粘液,又臟又臭,黏黏糊糊地流著血。齊衡之看完了,又去看這人的臉。劉海披散下來擋住了他的視線,他便伸出手,把頭發(fā)攏到后面去,這雙手剛把煙燙壞了他的rou,又柔柔地卷起他的頭發(fā),露出謝眺一額頭的冷汗,和微微瞇著的眼睛,那眼里已經(jīng)全是淚了。齊衡之喜歡這個人的眼睛。他收回手,去脫自己的褲子,放出自己已經(jīng)紅熱的生殖器,生龍活虎地立著,拽著那小鴨子的腰,就要把他的菊花直挺挺地按下去。男孩“嘶”了一聲,咬著唇。齊衡之卻不管,他摁著謝眺的屁股,抱起來,堅定地沖進(jìn)去。他沒有對準(zhǔn),不是為了享受性的快感,他像被不知名的魔鬼昧住心,一心想要毀壞什么東西,才算過癮。他這般橫沖直撞,全無潤滑也沒有帶套。涼涼的觸感,有些粘膩,從他的柱子上滑下來。那地方是不會出水的,齊衡之停了下來。就這暗暗的燈光,他低頭一看,有猩紅的液體從他們相接的地方,留下來。紅紅的一條線,蟲子一樣,彎彎曲曲,順著他們身體連接的地方,流到那男孩白白的大腿上。齊衡之經(jīng)??匆婖r血。敵人的血,自己人的血,自己的血。眼前的場景在他的過往經(jīng)歷中,實在稱不上震撼或者血腥。只不過是別扭。這血來得污濁,可憐,是齊衡之拿一個毫無反抗之力的人泄欲的產(chǎn)物。是齊衡之的怒火所灼傷的痕跡。揮刀向弱者,也是一種懦弱的表現(xiàn)呢。齊衡之按下按鍵,車窗降下來一條縫,吹散了一車子熏人的煙味,也吹散了齊衡之一腦子的荒唐。呵,齊衡之在心里嘲笑自己,欺負(fù)不相干的人做什么?有什么意思?齊衡之看著他自己身上的人,被他搞得破破爛爛,心里嘆了一口氣。車?yán)锍聊?,沉默得空氣幾乎停滯,謝眺的腿也勉力支撐著,輕輕顫抖。他微睜開眼睛,不知道為什么齊衡之停了下來。然后他低下頭。也看到了從他下體流下的血。丑陋,狼狽,可憐,煞風(fēng)景的紅色血液。齊衡之松開了謝眺,他吸了一口氣,扶住了自己的額頭,他說:“對不起。”輕輕地,他把謝眺放到旁邊的一坐上,給了他一盒紙巾。齊衡之不做了,齊衡之跟他道歉了。疼痛讓謝眺幾乎不能思考,他不著一縷,從齊衡之身上被推下來。拿起齊衡之遞過來的紙巾,謝眺抽過一張,很快的墊在后面,他只是有點疼,也許齊衡之把里面弄裂了,但也不是很疼,不到受不了的地步。他踟躕了一會,猶豫著,小小聲說:“我…沒病的”齊衡之沒看他,他甚至不知道有沒有聽到那句小聲的呢喃,伸手就打開門,冷風(fēng)灌進(jìn)來,猝不及防,謝眺打了一個冷戰(zhàn)。齊衡之看著江邊,洌江凜風(fēng)肅殺無比。齊衡之又開始抽煙了。謝眺坐在車?yán)?,大腦一片空白。好一會,冷風(fēng)快把他吹成灰,還沒有吹成的時候,齊衡之回來了。“我送你去醫(yī)院?!?/br>齊衡之放他下車時給了他一個厚厚的信封,里面是錢,不少錢。他很快開車走了,全程沒有問過他的姓名,沒有問過以前的事情。謝眺捂著下身的毯子,腦子里漿糊似地想:“他不記得我。”清創(chuàng)很麻煩,清創(chuàng)之后的傷口卻很疼。在那之前,他不知道被煙燙傷是這么的疼,他以為自己是很能吃苦的,在幻想樂園那么久,他以為自己很能挨疼了。煙燃燒時中心是800℃,燙在人最稚嫩的一塊皮膚。該有多疼。那晚謝眺一直在掉眼淚。他覺得自己不傷心,真的,一點都不傷心。只是他跪在齊衡之面前,在那個小小的車?yán)铮粗R衡之柔順的發(fā)旋,真的很想問他:“你還記得我嗎,我是謝眺,是你自己選的我?!?/br>“你怎么會不記得我了呢?!?/br>“求求你,想起我?!?/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