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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軟弱脆弱的謝眺似乎又不見了,他轉(zhuǎn)過來身子,重重地拿齊衡之的性器作踐自己。齊衡之終于忍不住把自己往上蹭,應(yīng)和著謝眺的動作,他們是切切實實在交合,卻是謝眺在主導(dǎo),齊衡之只能跟著他,探尋著謝眺的幽林秘徑。不一會,謝眺自己的聲音也亂了,那是爛了的理智,燒糊了性欲,終于要沖到頂峰的聲音。“啊…啊…齊衡之!齊衡之!”謝眺似是受不住了一般,退了開來,他枕在齊衡之的小腿上,側(cè)臥著玉體橫陳。竟然自擼了起來。謝眺眼中迷離,生生叫著齊衡之的名字,看著齊衡之,哼叫“齊衡之”他明明是情動了,癡了。他發(fā)狠地擼動著自己的下體,手法是刁鉆地,對自己也沒有輕下手,刁鉆的手法為自己服務(wù),伸手可得之處,齊衡之只能干看著,干看著,謝眺喊他的名字,齊衡之先前從不覺得謝眺喊自己名字時聲音是這樣的磨人。謝眺xiele出來。顫抖著,余波過后,他貓兒似的,趴在齊衡之身上,懶洋洋,身上還摻著jingye的味道。視線與齊衡之齊平的地方,他居然羞澀了,垂下眼睛,吻上了齊衡之的脖頸。而后,追逐似的,輕貼上齊衡之的唇。淺嘗輒止,他嘻嘻地笑著,就真的像貓兒一樣,咕咕地笑了,伸出白白的手,去給齊衡之解繩。齊衡之并不是真的被繩子困著,他像是順著謝眺,寵著他為所欲為罷了,這一番掙扎,他手腕上生生忍耐掙扎,弄出了好幾圈的紅痕來。謝眺看見了,輕輕地撫上去,拿指尖順著紋路輕觸:“你怎么這么耐不住。”聲音是極其輕柔的。齊衡之不回答他,反手抓住了他的手,緊緊地攥在手心里。謝眺的手輕撫著謝眺,還是那貓兒一樣的手,輕輕惦著,柔腸百轉(zhuǎn),卻靜謐無聲。他退到齊衡之腿間時,看著齊衡之,手又覆上齊衡之的性器,輕輕地說:“我總不會不顧著你。”舔了舔自己的唇,上面已經(jīng)有密密的薄薄的汗了。他撐著手肘上前,吻住齊衡之的性器。先是吻著,慢慢地就吞了進去。他親吻齊衡之的囊袋,又有舌尖去舔舐鼠蹊,和冠狀溝。時而輕輕地,時而又用力。他這么做,全是為了讓齊衡之快樂。慢慢地,他給齊衡之做了個深喉,頂端就擠在那又熱又緊的喉嚨口,謝眺一咽,齊衡之爽快得全身發(fā)抖,齊衡之從不知道原來性愛能讓他這樣快樂,讓他這樣顫栗,失控。理智如同拉不住韁繩的馬欲望沖上了他的頭腦,性器掌控在謝眺手里,完全讓他不能自拔。他的手無意識地伸著,掙著,想去摸一摸謝眺的臉,欲望必將是讓人不安的,讓他這樣的一個人放下全部防備,全身心地將自己交給另一個人,畢竟是勉強了那么一些。手摸到謝眺面頰的時候,齊衡之似乎是有些太爽快了,受不住似的往外推謝眺的臉,謝眺退了開來,但他還沒完全退開的時候,就被齊衡之攥住了手腕。緊緊地鉗住了,齊衡之幾乎用了全力,謝眺瘋了才去勾引他。他眼中的欲望狂燃,這下好了,他們都瘋了。齊衡之將謝眺拽進懷里,雙手雙腳地扣住,牢牢囚禁在一方天地間,就這樣惡狠狠得抽插著。……謝眺閉上了眼睛,身上是熱的,心里卻是涼的。他是一個娼妓。他用娼妓的辦法,去索取齊衡之的注視,去覆蓋掉那些人帶給齊衡之的感受,如果濃烈,那他就更加炙熱些。只是,他用娼妓的辦法,也得不到齊衡之平等的注視。他的眼中似藏著星月的清輝,睫毛簌簌地抖動著,輕輕地就將那星光斂了起來。齊衡之再怎么作弄他,他也乖乖地受了,身體就像一塊海綿一樣,齊衡之給他的那些痛和極致的快樂,都不講究地,一并融進了他的身體里。有限的時光啊。在那么易逝的時光里,他多想,多想,再多那么一點點快樂……第38章遠行連著幾天忙碌后,齊衡之回家已經(jīng)是深夜,夜涼,露水幾乎凝成露水,爬上他的肌膚了。齊衡之在二樓環(huán)顧一圈,沒有看到謝眺的人影,三樓的琴房,小客廳,客房,齊衡之一間間慢慢走著,最后走進了輔樓的小書房,燈下,謝眺縮在沙發(fā)上睡著了。光照得謝眺整個人暖融融的,雪球就趴在毛毯上,呼嚕也打得響亮。齊衡之的腳步放得輕柔,慢騰騰地挪著,終于坐到了謝眺的面前。注視著眼前的溫馨,卻陷入了沉思。歸州這一趟,他見到那個十七年前的法醫(yī)實習(xí)生。應(yīng)該說當年那場車禍所涉公職人員紛紛調(diào)崗,資料所剩無幾,能找到這個人,除了郵件中的線索,就是金四關(guān)鍵時候派上用場的關(guān)系網(wǎng)。當年的女實習(xí)生已近中年,躲在歸州旁的小鎮(zhèn)里,齊衡之出現(xiàn)在她面前的時候,她是一個學(xué)校的檔案員,微怔片刻點了點頭:“我就知道,該來的總會來的。”那場到訪,有幾句話像刀子一樣刻在齊衡之的心里。“當時我們來不及做仔細的檢查,尸體就被轉(zhuǎn)移走了。我是去實習(xí)的,本來輪不到我值班,但人手不夠,所以尸體運過來的時候,我和導(dǎo)師是第一批接觸的?!?/br>“尸檢結(jié)果,有什么異常嗎。”面對齊衡之的詢問,女人說:“我不知道,收死者的當晚我和導(dǎo)師還在,不久后就被調(diào)走,后來就看到了新聞,這些信息都沒有公布。我害怕自己會像這些被我查出來的信息一樣消失,所以我逃走了?!?/br>“而當時,那個場景很奇怪?!?/br>“看男尸,是虐殺。看女尸,是情殺?!?/br>“你說的兩位被害人,表面都燒傷厲害,初步看,女子身上多處繩緊縛痕跡。下體除了燒傷之外,血rou模糊,疑似遭受侵犯。指甲中含有少量不明體外DNA,待檢測對比結(jié)果?!?/br>“男子的初步血檢中含有大量鎮(zhèn)靜劑?!?/br>“現(xiàn)場還有有一種淡淡的,特殊的味道。實際上尸體送過來的味道非常大。當時有十幾具尸體,rou被烤糊的焦糊味,里面還有一種淡淡的甜味,我對氣味敏感,那絲甜味很霸道。”“是什么?”“不知道,我離開時還沒等到檢測結(jié)果?!?/br>“我一直在想總會有人找到我,不是抹去證據(jù)的人,就是尋找真相的人,所以,這里是我的筆記,你拿著吧。”那是那位最后的話。齊衡之此刻回憶起來,仍被仇恨的火舌抵舔。為什么,嬰祺和齊修敏的死亡會被這樣粗暴地掩蓋。那是一雙怎樣的手。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