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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么失蹤,小晃肯定急壞了,秦澀覺得挺安慰,但是更心酸了。轉(zhuǎn)著轉(zhuǎn)著,又是很長一段時間過去。秦澀問了好幾個小廝丫鬟,每個人都指了方向,但是互相矛盾,秦澀繞了好大一圈,賭氣把東西一扔,什么都不管了。媽的挨板子就挨板子,一命嗚呼了說不定就回去了!前途未卜,無可奈何。正當(dāng)他天人交戰(zhàn)的時候,遠(yuǎn)處走過一道人影。秦澀只匆匆看了一眼,本想不做理會,但是那道身影在腦海中越來越清晰……越來越清晰……后來跟一道人影重合……秦澀使勁渾身力氣大叫:“韋髓你大爺?shù)?!”從地上騰空而起,沖向那人。作者有話要說:終于穿了,嗷嗷。第34章馴獸師阿仁那人走路速度比常人較快,身上穿著黑色衣物,身材偉岸,頭發(fā)收攏入冠,濃眉深目。秦澀一直沖到他面前,彎下腰平復(fù)自己的呼吸。“你也穿越了???”氣喘吁吁地問,語氣里是說不出的驚喜。男人看著他,目光里沒有半點波動:“你是?”秦澀“哈哈”地大笑:“別開玩笑了你,對了,你什么身份?咱們怎么回去???”那人只是看著他,不說話。秦澀被盯得毛骨悚然,他再三確認(rèn)這人的長相,確認(rèn)是韋髓沒錯,秦澀跟抓到救命稻草一樣,絕不懷疑這人的身份。“韋髓?”秦澀試探地問。“你是府里的下人吧?”男人并未回應(yīng),秦澀愣愣地點點頭。“若是讓父王看到你沒在干活,他肯定會打斷你的腿。趕緊回去你的地方,我就當(dāng)沒看到你?!泵總€字秦澀都聽進(jìn)去了,可每個字又顯得那么遙遠(yuǎn)……秦澀還在愣神,男人就離開了。連背影都顯示著陌生之意。秦澀下意識地回到剛才的位置,撿起掃把。但他很快又朝男人的方向追了過去,他不信,完全一樣的兩個人,那個人怎么可能不是韋髓!趕上之后,秦澀亦步亦趨地跟著他。男人走自己的,余光看到秦澀正用目光死死地看著他,無奈地停下了腳步:“你到底想干嘛?”秦澀上前一步:“你是韋髓?!笨隙ǖ恼Z氣。三番兩次被這人纏上,男人臉上有點不耐煩了:“我是韋髓沒錯?!?/br>秦澀高興:“哈哈哈,終于承認(rèn)了吧!”男人道:“你難道是剛來的?居然不知道我的名字?”秦澀噎住。“我知道啊?!?/br>“我是說,你不知道我身份?”男人奇怪地望他,那神態(tài),同韋髓如出一轍。秦澀正想說什么身份,小采薇突然跑了過來。“你去哪兒了你,我找死了,四處看了下,怎么都沒清掃啊你!”擰住秦澀的耳朵。秦澀痛得嗷嗷直叫。小采薇只擰了一下就向男人行了個禮,隨后說:“小王爺,對不起,小澀他前兩日發(fā)燒。醒了之后把所有事情都忘記了,就連掃地都不知道要去哪里掃。”韋髓皺眉:“罷了,今天我那邊就不用掃了,直接去客房和前院吧。”小采薇連連道謝,拉著秦澀就走,男人繼續(xù)往前走,秦澀扭頭看了他好幾眼,小采薇用手指點他的額頭:“別看了,得虧你碰著的是小王爺,不然命都沒了!”秦澀停下腳步:“他是小王爺?”“是啊?!毙〔赊秉c點頭。“我怎么不知道宋朝有姓韋的王爺……”秦澀越來越懷疑了。小采薇趕緊看看四周有沒有人,罵道:“舌頭想不想要了?亂說話!”秦澀看著小采薇,神色復(fù)雜。這荒唐的早上終于結(jié)束了。秦澀饑腸轆轆,由小采薇帶著去吃早飯。在后廚里又和不少人打了招呼,小采薇和秦澀各端著一個碗,坐在院子里吃起了這頓飯。由于今天秦澀打掃得晚了,所以早飯也吃得比較晚。碗里一個饅頭一些咸菜還有一塊rou,那rou肥瘦相間,但還是肥rou居多。對著冷掉的饅頭,秦澀沒什么胃口。小采薇吃得挺起勁,見他不吃,催促道:“趕緊吃吧,你不是挺喜歡吃這rou的嗎?”秦澀無語地看著肥rou,用低低的聲音說:“我不愛吃肥rou。”小采薇嘆了口氣,把rou拿過來,把肥rou咬走,剩下的丟回他碗里。“真麻煩你?!?/br>實在餓得受不住了,秦澀一咬牙把東西都吃完了。雖說比較簡陋,但意外的很入味。就連咸菜都很香,饅頭也很實,吃完了頓覺滿足。秦澀的眼睛亮了:“真好吃?!?/br>小采薇看著他,笑了笑。吃完飯之后秦澀還得繼續(xù)干活。每天早上是例行打掃,三個小時;吃過飯之后他要帶著“工具”巡視王府,哪里有臟東西都要第一時間撿起來?;顑菏峭p松的,然后府里的下人晚上要站崗,每人一個月輪到一天。王府對下人的待遇挺不錯,供食宿,三餐還都有葷有素。一個月的餉銀在下人這階層里頭也算可觀。最重要是如果你不犯錯,每個月還有一天休息時間,可以出去逛逛。了解到這些信息已經(jīng)是二十多天之后了,算算到這兒差不多一月。從一開始的懵懂痛苦到如今已經(jīng)變成了習(xí)慣,秦澀自己都得感嘆:人吶,簡直是打不死的蟑螂!什么環(huán)境都活得下去。而且,除了很想陳晃以外,他意外地發(fā)現(xiàn)自己挺喜歡這里。工作清閑不說,空氣還好,天空湛藍(lán)湛藍(lán)的,同事們也很友善。關(guān)鍵是,伙食好?。≡俸唵蔚牟?,吃起來就是很香!秦澀想自己穿回去的時候一定得帶上一個厚實的大饅頭,里頭夾上咸菜和rou,帶回去給陳晃吃。一定讓他羨慕地五體投地。一邊享受,一邊胡思亂想。這個星期秦澀過得如魚得水,唯一糟心的是他經(jīng)常能看到那個長得跟韋髓一樣的男人,那人偶爾跟他四目相對,可眼神里頭滿是漠然。秦澀給弄得有點苦楚,以前的韋髓從不會用這種淡漠疏離的目光看他……好像從一開始,韋髓就對自己與眾不同了。可恨自己一直沒看出來!每回這個“韋髓”看到秦澀他都在掃地,久而久之,秦澀果真產(chǎn)生一種他是自己主子的感覺。轉(zhuǎn)眼到了月底,輪到他晚上站崗了。站崗之后第二天會有人代他打掃,也就是說他有整整一天一夜的時間是屬于自己的。秦澀打聽過,這一天一夜不算在休息里面,意味著他還有一天可休息。秦澀的高興勁還沒維持一刻鐘,就被小采薇無情地踩碎了。“你發(fā)燒了兩天,所以這個月和下個月都沒得休息?!?/br>“?。 鼻貪鎏彀Ш?,乖乖地出門,去站崗去了。到了大門口,今晚要和他一起站崗的仁兄已經(jīng)占據(jù)了一邊,見他過來,咧嘴一笑:“小澀,來了?。 蹦腥碎L相敦厚誠懇。有些人就是生來的招人喜歡,秦澀這輩子只對兩個人產(chǎn)生過這種感覺,一是白化明,另一個就是這位仁兄了。仁兄的名字和他本人十分一致:阿仁。阿仁主要在廚房干活兒,秦澀最愛吃的幾道菜都是出自他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