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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淚眼婆娑的看著方景桓,眼神幽怨,仿佛在控訴方景桓的暴脾氣。你算是個什么東西!方景桓端坐著,板著一張臉怒道。你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跟清靄,跟我叫囂。你也不過是個玩物,是誰給你的膽子讓你上這里來撒野。我當(dāng)年也不過把你當(dāng)成是個玩意,覺得好玩才哄了你幾年,就你這種水性楊花一天都離不開男人的性子,怎么值得我去付出感情。至于你白家,我可以明明白白的告訴你,在我還沒登基的時候,白家,就已經(jīng)上了我的黑名單了。誣陷忠臣貪污受賄,你白家既然敢做,那就要做好付出代價的準(zhǔn)備。當(dāng)初留你一命,不過是給周氏,給任風(fēng)這些江湖人一個情面罷了,現(xiàn)在看來,當(dāng)年沒一塊把你給斬了,真是個錯誤!話說到這里,在場的人都聽得明白,但白連宇仍舊死心不改。此時的他已經(jīng)完全沒有理智和心智了,只一味的堅持著自己認(rèn)為的那個觀點,將方景桓的話當(dāng)成耳旁風(fēng)。他心里覺得方景桓還是愛他的,如今會說出這樣的話都是沈清靄在人后挑撥的。他心中這么想,臉上也就表現(xiàn)出來了。他死死盯著沈清靄,眼神中帶著瘋狂。沈清靄!都是你!如果不是你,方郎怎么會說出這樣的話!都是你!都是你見不得我好才讓我這些年過得如此艱難!這人現(xiàn)在當(dāng)真是瘋魔了,竟然將自己這些年作死得來的結(jié)果也算在了沈清靄頭上。你不就是仗著自己有一個好師父嗎!你不就是仗著自己是那個叫逍廣的江湖騙子的徒弟才讓那幫江湖草莽尊敬你的嗎!你給我等著!我倒要看看!沒有了你那個師父的名號,你在這江湖上,還怎么混得下去!說罷,白連宇又飽含深情的看了方景桓一眼,轉(zhuǎn)身急匆匆的跑走了。你們之前跟我說的時候,我還覺得是不是任風(fēng)說的夸張了。陸恒舟抱著自家夫人,唏噓道?,F(xiàn)在看來,任風(fēng)根本沒夸張,反而說的不夠到位??!就這腦回路,一般人還真是理解不了啊。不理他就是了。沈清靄說著想要倒杯茶喝,卻發(fā)現(xiàn)茶壺已經(jīng)變成了碎片,只得作罷。嫂嫂還好吧,沒被嚇到吧。沒事。我可沒那么脆弱,早就好了。陸夫人擺擺手,說道。清靄,看白連宇那個樣子,估計明天他要找你的茬啊,你準(zhǔn)備怎么辦。不怎么辦。沈清靄無所謂道。這里是恒宇山莊,明天是周家兄弟準(zhǔn)備了許久準(zhǔn)備憑此復(fù)起的武林大會,他們怎么可能允許白連宇在這上面搗亂呢。你放心,他興不起什么大浪,頂多是拿我的身份我和師父的關(guān)系做做文章,根本不足為懼。我又沒有沒做錯過什么事,沒留下什么把柄在他手上,他若想空口造謠,也要看我答不答應(yīng)。師兄你不必?fù)?dān)心,總會有對應(yīng)方法的。你且?guī)е┥┗厝バ菹桑鹊矫魈煸倏此裁寸鄱曜印?/br>恒舟你放心。方景桓插嘴道。還有我呢。行吧。你心里有數(shù)便好。我和你嫂子先回去了。陸恒舟覺得沈清靄說的在理,也就沒再多言,摟著夫人離開了小院。任風(fēng)還沒有回來,院子里只剩下方沈二人。小院里算得上是一片狼藉,茶壺茶杯碎了一地。方景桓板板正正的坐著,不敢說話也不敢亂動,因為他現(xiàn)在實在不知道沈清靄是個什么心情,只能靜觀其變。而沈清靄呢,看著空空如也的茶杯,又看了看碎了滿地的茶壺,心想著這杯水算是喝不上了。他到?jīng)]把方才白連宇說的那些話當(dāng)回事,他心里清楚方景桓的態(tài)度,也對方景桓的真心有信心,早先甩臉子鬧別扭也不過是一點小小的情趣??涩F(xiàn)在看來,他鬧得那點脾氣,倒是把這人給嚇著了,當(dāng)真是罪過啊。喂,你坐這么拘謹(jǐn)干什么。沈清靄見身邊人坐的板正,一副靜待審問的樣子,一陣好笑,連帶著,心里那點捉弄人的小心思也上來了。他悄悄湊到方景桓身邊,把整個身體都壓在方景桓身上,臉貼在對方的脖頸旁,沖著他的耳朵輕聲說。我還能吃了你不成。你好好坐著,別摔了。方景桓嘴上這么說,手上卻把人緊緊地?fù)ё?,默默地耍起了流氓?/br>我說,我不過是想喝杯水,你把茶壺摔了,你叫我喝什么,嗯?我去給你燒。方景桓嘴上說著,卻沒有動作。你不生氣就好。莫要再像晌午那樣了。我也不過是逗逗你,你卻當(dāng)真了。沈清靄笑著說。我自是信你的,你要有點信心啊。景桓哥哥。沈清靄最后這句也不過是想撩個sao,順便調(diào)侃一下方才白連宇那膩歪歪的稱呼,誰曾想捅破了馬蜂窩。方景桓聽著這句話可沒打算忍者,直接打橫抱起懷里人回了屋。至于回屋之后的事,愛人間撩sao的結(jié)果嗎,大家都明白。作者有話要說: 歡迎看文收藏?。?!☆、【番外二】武林大會第二日早晨,用過早飯后,幾人便準(zhǔn)備前往大會會場了。周氏兄弟將會場安排在山莊后面的山坡上,環(huán)境不錯,就是離他們住的地方比較遠(yuǎn),過去需要人領(lǐng)路。山莊的安排還是不錯的,幾人剛剛整理好,昨天給他們帶路的那名弟子就出現(xiàn)在院中,準(zhǔn)備帶領(lǐng)他們前往會場。變故也就是從這里開始的。你什么意思。方景桓面沉如水,冷聲問向站在他們面前的年輕人。在他身旁,任風(fēng)也是滿臉怒色,狠厲的瞪著面露得色的人,恨不得撕了那人那張臉。什么叫我們可以去,清靄必須留在這兒。我這么說自然是因為幾位是我恒宇山莊的貴客,可這位不是。年輕人面露不屑,輕蔑的瞥了沈清靄一眼,那神色,仿佛在看什么骯臟之物。我恒宇山莊在江湖中名望地位都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可不是什么貓貓狗狗都能進(jìn)來的。以這位這個身份,能進(jìn)山莊都已經(jīng)是我們莊主給的天大的面子了,就憑他還想去參加武林大會,真是做夢!我倒想知道,我,是個什么身份?沈清靄一手?jǐn)r住了想要教訓(xùn)年輕人的任風(fēng),另一只手拉住了即將爆發(fā)的方景桓,冷聲問道。一個面首一個小倌而已,跟你說話我都嫌掉價!年輕人仍舊是那副高高在上的嘴臉,嘴上說著侮辱人的話,眼睛看向沈清靄時卻戴上了幾分色欲和齷齪。不過是個靠買屁股生存的東西,還敢來這里丟人心眼,真是沒臉沒皮,一點羞恥心都沒有!你這話說的不對,我可是正了八經(jīng)拿著拜帖進(jìn)了山莊的大門哦。沈清靄說道。我是代表我?guī)煾稿袕V先生前來的,拜帖上寫的明白,昨天你們莊主也確認(rèn)過了。今日你跑來說這話,莫不是你恒宇山莊眼瞎了腦子壞了不成。嘁!青年人嗤笑一聲。這天下人誰不知道逍廣先生的徒弟是京城的陸國舅,你又算是個什么東西。你拿著一張假拜帖招搖過市,如果不是我們莊主暫時不想管這種事,你以為你能夠逍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