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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爬到高處的,都是聰明人。“銘子……”“怎么?”“上帝給你關了一扇門,必定會封了最后的窗。”“……”放心,我給你鑿開一面墻。作者有話要說:不負責任小劇場祁放:我有四千萬粉絲周蕩:我有男朋友祁放:我出場費千萬周蕩:我有男朋友祁放:我是影帝周蕩:我有男朋友祁放:咱能不提你男朋友嗎?!周蕩:哦,我老公溫(器)柔(大)大(活)方(好)公狗腰啊,一首涼涼送給自己我已經涼啦我已經涼啦,還是身殘志堅求一波收藏走過路過別錯過,只要收藏只要收藏就可以把能文能武軟萌作者帶回家~第29章第二十九章老爺子在后視鏡里越來越小,最后縮成一個小點消失在視線里。周蕩摟緊了書包,包里兩件衣服包疊著黑色的日記本。“到家報個平安?!?/br>“嗯,爺爺?shù)乃幊酝炅四ニ幍曩I買看,如果沒有打電話給我,我買了寄回來?!?/br>“放心吧,等晚點我把老爺子送回去?!?/br>“好?!?/br>“小蕩,這人活一輩子難得糊涂點好。”什么都是虛的,活著才是真的。半截子入了土的周風民看的更清楚。或許吧,周蕩想。周風民在門口等侄子取票出來,抱著兩箱草莓干把人送到檢票的大門口。“來接著。”“您回去吧,太冷了?!?/br>周風民把侄子折進去的領子整理好,拍拍肩膀示意他可以走了。周蕩把身份證和車票放在箱子頂上抱著去檢票。“哎您好,我票在這!”周蕩隔著口罩招呼檢票小哥。“慢點……”小哥伸手幫他扶了把箱子。“好來謝謝啊?!?/br>小哥呲牙一笑,周蕩差點一腳踩空磕在臺階上,大兄弟天天沖人笑累不累,尤其是春運期間……周蕩莫名腦補了小哥臉笑到抽搐的樣子。周蕩把箱子送上行李架,戴著耳機靠在座位上養(yǎng)神。染了一撮黃毛的小年輕嚼著口香糖在車廂里閑庭信步,排在后邊等著上車的人忍不住催促推了他一把,“嘖”小黃毛扭頭不滿的白了人家一眼對著座號在周蕩旁邊坐下了,定眼一瞧旁邊的人捂著口罩帶著耳機,小黃毛在心里啐了口,走哪都是裝/逼的人。周蕩睡了一覺剛想伸伸腰,發(fā)現(xiàn)肩膀上多了顆頭,他往旁邊移頭跟著他移,活像連體嬰兒密不可分似得。“咳咳。”黃毛砸砸嘴使勁蹭了蹭周蕩頸窩,絲毫沒有轉醒的意思。周蕩掏手機給章銘打電話,“我還有半小時到車站,你要是沒空隨便找個人來接下我吧?!?/br>“我已經到了?!?/br>“可以啊,下車給你腦門上獎勵朵小紅花?!?/br>黃毛迷瞪著眼靠回椅背上,不滿的嘟囔道:“打電話聲音能不能小點?沒看見別人在睡覺嗎?”“……”周蕩說完把電話掛了,越看越覺得染著一撮毛的非主流少年不順眼,“怎么著,靠在我肩膀上睡了一路敢情起來沒別的想說的?”黃毛揉揉腦袋,毫不客氣的點評道:“太瘦了,硌的我腦袋疼?!?/br>“……”我可去你的吧,您真是把不要臉不要皮演繹的出神入化啊,不給您頒個“二皮臉”最佳優(yōu)秀獎都對不起您敬業(yè)的演技,啊不,本性。他人生氣我不氣,氣出病來無人替。周蕩調高音量聽歌忽略身邊的傻逼。但他不理傻逼,不代表傻逼不招他啊。“哎,你戴口罩干嗎?病了?還是嫌自己丑?”“我看那些明星最喜歡戴口罩,一個個忒自戀,搞的好像全世界都愛偷拍他似的。”呵呵,那是防止粉絲認出來萬一造成現(xiàn)場堵塞給別人帶來不便,明星還要對粉絲負責好嗎傻逼,算了,傻逼理解不了。“咋的?瞧不起鄉(xiāng)下人還不跟我說話咯?”鄉(xiāng)下人被黑的最慘的一次……“有能耐你去坐商務座啊,跟我坐這二等座干嗎,這不就顯示不出你的優(yōu)越感了?”“第一,坐商務座只是為了避開你這種喋喋不休的傻逼,第二,只有傻逼才會根據(jù)座位給自己劃分三六九等,第三,你這種人把自己卑微進土里也開不出朵花來?!?/br>“讓開?!?/br>“不讓,你罵我傻逼那就別想出去,小爺告訴你,最煩你們這種裝腔作勢的城里人……”小黃毛兩腿一叉雙手抱胸氣赳赳的把出口堵住了。周蕩冷笑,把書包單邊往肩上一掛,手臂撐著前后座位雙腿騰空一躍而出。出去了拍拍手挑釁般的搬著箱子挪到門口站著。站著都比跟黃毛坐一起舒服。卡在這幾天坐車出門的,大多是趕著回去的上班族,但周蕩怎么都想不明白,黃毛那種滿臉寫著“無業(yè)游民,速來打賞”的貨,不待在家大魚大rou享受過年這幾天的富足生活,出門干嘛呢?撿錢啊?周蕩下意識摸了摸口袋的手機和錢包,還好都在。動車到站,門剛開,周蕩一個箭步沖出去,好像身后有喪尸在追。出站口一眼就能看到仗著身高鶴立雞群的章銘。“想我了嗎?”“想了,特別想?!笨窗?,他超級誠實。揉戀人的頭發(fā)揉夠了,章銘才把箱子接過去抱著。“這是什么?”“哦,送你的禮物?”章銘暗搓搓把箱子抱緊,紅了耳根。“哎呦哥們,我說為什么不樂意跟我說話呢,原來你跟我們不一樣是個走后門的啊?!?/br>沒等章銘作出反應,周蕩伸手扯著帽子把人拎過來朝著屁股就是一腳,身嬌體弱的小黃毛在地上翻了兩個滾摔懵了。從小到大他雖然賤了點,還真沒人打過他,他老子都沒動過手,今兒讓一臉都沒有的丑八怪給踹了。小黃毛委屈勁上來坐在地上嚎開了:“救命啊,打人了,有人欺負未成年啊?!?/br>拉著章銘急火火走的周蕩腳底下打個滑差點摔了,就那張臉還未成年?夠早熟的,這多熟了十年都不止。“走走走?!?/br>“那人誰?。俊?/br>“誰知道他誰,就一傻逼,在車上叨逼叨一路了下了車還跟我嘴賤。”章銘上車給警局的朋友打了個電話,“喂葉子,麻煩你個事?!?/br>“說說說?!?/br>“動車站出站口這邊有個穿黃色衛(wèi)衣棕色大衣的男人,翻十四點二十的監(jiān)控能找到他,這人對我出言不遜被我男朋友打了,他的身份不適合摻和這種事,你幫我敲打敲打免得鬧到網(wǎng)上?!?/br>“喂喂,說了多少遍老子是警察,穿著制服領著國家公糧的,負責打/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