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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拍他的肩膀,轉身回劇組了。鄒萌站在出租車旁邊等他,周蕩抱著小馬扎一步步走過來,笑的很燦爛。“周哥,你笑啥?”“高興?!?/br>作者有話要說:不負責任小劇場章銘:你真沒什么想對我說的?周蕩:沒……章銘:來人,給我打!第12章第十二章殺青宴。劉少女舉著酒杯跑過來,“周哥,咱倆喝一杯?!?/br>周蕩跟劉瑩瑩碰杯,小姑娘“咕咚”“咕咚”一杯見了底,周蕩見狀只能陪了一杯。殺青宴一過,即使在同一個圈子里也未必能再見,檔期撞檔期,多少人合作過七八年后再度同臺,難免唏噓。“悠著點,喝多了你助理可背不動啊?!?/br>劉瑩瑩的助理比鄒萌還要小一圈,一五五的個子,軟糯糯一團。只比周蕩小兩歲,站他身邊卻跟自己女兒似的。“你背我不行嗎?”周蕩搖搖頭給她舀了碗湯,“想上熱搜直說?!?/br>藝人劉某和不明男子同宿酒店,直白文案配幾張高糊動圖。你看看,周蕩連名都沒有,直接“不明男子”上線。妥妥的被戀愛。“嘿嘿嘿,周哥,微博記得回關我啊,面見不著,友誼微博長存。”“好。”午夜酒宴才散,幾個組的年輕人商量著去k歌,許導跟金編推說要回家找老婆孩子熱炕頭,最后只余下十幾個年輕人三三兩兩打車去錢柜。開了個大包廂,一群人該吃吃該唱唱,五音全的不全的扯著嗓子嚎,周芷晴把話筒遞到周蕩跟前,周蕩連忙擺手。“這個我真不會?!?/br>“那你會那首,我?guī)湍闱??!?/br>“我不會唱歌?!?/br>周芷晴點點頭沒強求他,跟旁邊的人對唱去了。雖無聊也不好提前走,周蕩拿著手機推門出去,剛進洗手間便聽見許一天正在隔間里對著電話咆哮。“事是你惹的你問我怎么辦!”只聽見這一句周蕩急忙往外退,這劇組是真的毒,臨了殺青還想白送個秘密給他揣兜里,真怕了。周蕩往回急匆匆走,在拐角剛好跟劉瑩瑩撞了個滿懷。“周哥,干嘛呢?”“呃……那個,打電話?!敝苁幮奶摰膿P揚手機。“打完了?”“昂,沒人接?!?/br>劉少女搓搓手指,試探著問周蕩,“周哥,能加你微信嗎?我沒別的意思,就是覺得你人特好,長得帥人又溫柔還沒架子,你肯定會火,我要在你火之前搶先占個朋友圈位子,行嗎?”“我還以為什么事,沒問題,承你吉言,祝咱倆都火。”“好。”倆人這邊開手機加微信,走廊那頭傳來爭執(zhí)聲,扭頭一看,真巧,熟人。人生何處不相逢嘿!“放手,你們放開我,讓我走讓我走?!?/br>被保鏢抓住的女人已經顧不得形象,拼命廝打,還踹掉了一只高跟鞋,涂著鮮紅色指甲油的腳趾隨著主人的掙扎平添幾分嫵媚。視線轉到周蕩和劉瑩瑩的位置,扭打的幅度明顯小了,孫菲菲把頭移到另一側,長發(fā)遮住臉頰,掙扎著被拖進包廂。劉少女袖子一擼就要往前沖,周蕩伸手拽著衛(wèi)衣帽子把人強行拽回來了。“干嘛去?”“路見不平啊,女孩子被強迫了當然要幫忙啊?!辈皇浅藛?,該出手時就出手,風風火火才能闖九州啊,劉瑩瑩不理解周蕩的軟弱。“人家最少有兩個保鏢,你打得過?”劉瑩瑩縮了縮肩,不解的問:“周哥你不幫我嗎?”周蕩搖頭,不是不幫劉瑩瑩,而是孫菲菲這種人不需要幫助。“雖然咱跟她關系也就算個點頭之交吧,但是女孩子遇見這種事肯定是不太好的,雖然咱們力量小了點,閑事還是要管的?!?/br>“她從頭到尾看到咱倆站在這,向你求救過嗎?”“可能太害怕忘了……”周蕩嗤笑一聲,表情要多嘲諷有多嘲諷,求生本能是超乎人想象的,但求生連求救都忘了還算求生?掛在懸崖邊手指頭掰折了鮮血直淌顧不得疼也要往上爬這算求生,陷在惡人堆里白刀子進紅刀子出出于自衛(wèi)捅傷數人這也算求生,但碰見熟人別開臉放棄掙扎,這算求生?那些真正求生的見了人恨不得家財散盡求對方拉自己一把,而不是第一反應怕認識的人見了嫌丟臉。“瑩瑩你還小,這圈子里,有種人是靠規(guī)則活著的,欲迎還拒不是給別人看的是給自己看的,日后想起來騙騙自己是逼不得已求個心里安慰。你要多管閑事,惹上麻煩事小,怕的是這人不僅不感激你,還怪你壞事?!?/br>周蕩臉色鐵青,想起了不太好的回憶,也不再勸,扭頭回了自己包廂。劉瑩瑩咬唇仔細琢磨周蕩這番話,似懂非懂的點點頭,跟著回了包廂。周蕩一杯接一杯喝著酒,明眼人都看得出來他心情很差。他酒量很好,不怕喝醉只怕不醉。那會艾姐跟他說什么來著,“周蕩,你那個角色有變動,投資人把人換了……”周蕩“騰”的站起身,神色激動,“換給誰了?”“祁放?!?/br>“哎我還以為誰呢,我倆誰演都一樣?!?/br>艾姐圍觀怪物似的上下審視他,最后嘆口氣,拍拍他肩膀走了。怕祁放想太多,周蕩還主動跑去恭喜他,寬他心。祁放目光閃躲,小心翼翼問他,“你不會怪我嗎?”“怪啥,導演八成是看我眉眼像你才讓我演,結果看著你本人了不樂意了自然找正主了唄,咱倆誰演都一樣?!?/br>誰演都一樣,周蕩干了杯酒,努力回憶他們的后來。后來,祁放跟公司強行解約,周蕩聽說的時候人在醫(yī)院輸液,以為他突然整這么一出是出什么了不得的事了,拔了針戴上口罩和帽子就去找人。是出事了,好事,祁放身邊那位金主周蕩半點都不陌生。以為他被脅迫,自己沖過去要救人,結果被一群人摁在地上拳打腳踢,祁放站在車門前看了他一會,上車走了。不是把人家當摯交嗎,不是想當英雄嗎,除了得來遍體鱗傷還有別的嗎。沒了。除了最后微信上發(fā)來的一句“對不起”,祁放沒出現過也沒解釋,大學四年的友情沒誤會沒沖突僅僅因為選擇不同而分崩離析。大約過了一年多,祁放平步青云,接了一部部大制作,各種高端奢侈品代言,兩人再見面他看都沒看周蕩一眼被人簇擁著離開。也是那時候,周蕩才明白,沒有什么被迫,他對祁放而言就是個掌握了曾經四年黑歷史的不穩(wěn)定爆料人,當然要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