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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做了布置,只不過我們沒有中招而已。就像蘇玥,不是所有的事情都能按照他的想象發(fā)展?!?/br>李肖然拍了拍手,“我現(xiàn)在布置之后的主要任務(wù),具體分組由孫賢統(tǒng)一安排。一、調(diào)查胡遇和古嶸的關(guān)系,古嶸曾用名是胡耀,審問中他沒有正面回答這個問題?!?/br>“三、審問蘇玥,確定她在張純依案件中究竟扮演了什么角色?!?/br>“三、調(diào)查古嶸的病歷本,看看還沒有其他的受害者?!?/br>“四、你們還記得我們當(dāng)初為什么被局長安排去劇組嗎?”周鋮想了想,“因為倒計時……嗯,和柳蔓菁被盯上的事。”“沒錯?!崩钚と辉谠c向左空蕩蕩的時間軸上打了一個大問號,“這些事情真的都是杜若一個人做的?目的是什么?需要調(diào)查清楚。”之后的工作都安排好了,李肖然想找個地方能給他和周鋮睡覺的,誰知孫賢說,“你趕緊跟周哥回家睡吧?!?/br>李肖然指了指周鋮,“他……行嗎?”“怎么不行了?”孫賢一笑,推著他倆往外走,“現(xiàn)在你的回避申請林局已經(jīng)同意了,所以我說可以就可以,這不是你現(xiàn)在該cao心的事?!?/br>李肖然哭笑不得,“那我該cao心什么?”他還是忍不住惦記著案子的事。“頭兒,你剛剛一梳理把案子基本都給破了?!彼p手合十央求道:“給我們點機會唄?!?/br>“至于你該cao心什么啊……”孫賢摸摸下巴,突然笑得挺賊,“cao心cao心怎么談戀愛吧?!?/br>“我會啊……”李肖然茫然。“頭兒,你還是處男吧?”李肖然一腳踹過去,孫賢火速地飛奔回屋,扔下一句,“頭兒,你自己憋壞了不要緊,可別把周哥憋壞了?!?/br>周鋮低聲笑道,拉著炸了毛的黑貓警長走出了警局。“真好啊……”看著久違的日出,周鋮喃喃道。蘇漾跟他說了,“ROSE”作為復(fù)雜的催眠有些麻煩,他自己對于催眠暗示這一塊兒還不夠純熟。但蘇漾已經(jīng)解開了簡單的暗示,短時間內(nèi)周鋮不會有太大的問題。“我們回家。”李肖然伸了個懶腰,和他變牽手為十指緊扣。“嗯,回家?!?/br>……“好餓,想吃煎餅果子。”周鋮想起了他們還銬在一起時吃的那個煎餅果子。“行啊,我請你吃警局后巷最好吃的煎餅果子。”“那我要吃最貴的豪華版本?!?/br>“好好好?!崩钚と幌耄l讓我寵你呢。……和大明星一起在街上吃煎餅果子或許是一般人難以體驗的經(jīng)歷。但是這對李肖然來說并不算什么。因為他深以為在大街上就想睡對象的男朋友也是不多見的。“小然,我行的?!?/br>李肖然好半天才從角落里扣出那句對孫賢說的話——“他……行嗎?”“行行行!”李肖然紅著耳尖肯定道。“我沒有憋壞了?!敝茕呉灿行┎缓靡馑剂耍暗恰械脑挕隙ā?/br>這句話周鋮沒說完,就被李肖然拽著往家里的方向跑了起來。而他飄蕩在風(fēng)中的一句話讓太陽都染紅了臉——“你不憋我憋!”第77章偷偷【不要問誰的衣服壞了】案子還在,可是他已經(jīng)不用管了。李肖然覺得還挺開心,第一次發(fā)現(xiàn)自己這么沒有責(zé)任心。美滋滋地將自己陷入厚重的棉被之中,突然覺得懷里空了點。一偏頭,就瞧見周鋮已經(jīng)睡著了。周鋮的呼吸時輕時重,眉心微微皺了起來,顯得很嚴(yán)肅。李肖然心驀地一疼,就像一根針輕輕地扎了一下。很輕很輕,卻一下子疼到了心底。掀開被子,鉆進了他的被窩里牢牢地將人摟在自己懷里。想了想,伸手抓起床頭柜上的遙控器將室內(nèi)的溫度調(diào)低了幾度。于是他滿意地看見周鋮下意識地湊了進來。李肖然甜絲絲地想,有了自己,還要什么電暖氣?閉上眼睛,挺困,感覺下一秒就能睡著??上乱幻胨秩滩蛔”犻_眼睛盯著周鋮看了起來。幸好,他還在。忍不住湊過去,輕輕含住他的唇,聽著周鋮發(fā)出來的鼻音,李肖然覺得這世界沒有比這個再讓人幸福的事情了。當(dāng)然,不久的將來他就被自己打臉了。小心翼翼地將舌頭探進周鋮的唇間,周鋮睡得迷迷糊糊,條件反射地含住了。李肖然的手心有點燙,退開了一點,又忍不住吻了上去,讓周鋮的臉頰染上了自己手心的溫度。他就像小孩子吃東西一樣,想留著慢慢吃卻又舍不得放手。直到周鋮呼吸突然變輕,李肖然做賊心虛地閉上了眼,把人摟在懷里。很快就墜入了黑甜夢鄉(xiāng)。而本來睡熟的周鋮卻被折騰醒了,艱難地睜開眼睛,有些疑惑,剛剛他好像吃了東西?清醒了幾秒后,看著李肖然近在咫尺紅撲撲的臉和唇邊可疑的水漬,周鋮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唇,忍不住笑了。湊過去,親了一口熟睡的黑貓警長,“饞貓,吃完東西記得要擦嘴?!?/br>至于誰摟誰的問題,周鋮把自己的手扣在他的腰上,打了個哈欠。睡吧睡吧,睡飽了才有力氣吃貓。這一睡兩人再醒來已經(jīng)日落了。從日出睡到日落,總算是解了之前的乏。“餓不餓?”李肖然感受到太陽落山更是不想動彈。“好像沒什么感覺了?!敝茕吷焓秩嗔巳嗨亩亲?。李肖然四處躲,“你餓你摸我干嘛?”“哦——”周鋮拖著長音,“那你饞你吃我干嘛?”李肖然條件反射地想反駁,突然就意識到了他在說什么。“不、不能吃嗎?”他憋得耳朵都紅了半天吐出幾個字。“你給我摸摸我就給你吃一口?!?/br>腦子不甚清醒的李肖然艱難地分析著這個買賣劃不劃算。突然間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火速卷走了被子,踢了踢周鋮,“你快去洗澡?!?/br>“等會兒去?!?/br>“不行!”李肖然繼續(xù)踢他,“等會兒我給你弄個火盆,你跨一下?!?/br>周鋮掏了掏耳朵,啥?“帶手銬多晦氣啊,快去洗洗?!崩钚と徽J(rèn)真地思考爬起來去買柚子葉的可能性。周鋮頓時哭笑不得。爬起來看了眼精神抖擻的小兄弟,有男朋友不至于還需要淪落到自己來吧。咳……可是一轉(zhuǎn)頭就對上李肖然黑白分明的雙眼,周鋮摸了摸鼻子,得,他還是乖乖去洗澡吧。聽著浴室里傳來的水聲,剛剛和床鋪難舍難分的李肖然一骨碌翻身從床上爬起,從抽屜里抽出了一沓厚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