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
書迷正在閱讀:替身三個月、重生之當(dāng)絕美男配有了主角光環(huán)、貼身保護、sao年,拔刀吧!、當(dāng)我成了宿敵的配偶、龍章鳳姿、行將就木、誰家的兔子、重生之軍犬訓(xùn)導(dǎo)員、最好的時光
OK了。正當(dāng)這群人殺往唱K的當(dāng)口,梁帆正在相親。因為梁帆一直對外宣稱是單身,身邊的三姑六婆自然是爭先恐后的把姑娘們往他身邊塞。這不,現(xiàn)在就是這個情況。這位姑娘芳齡二十六,一頭烏黑的長卷發(fā)垂在身后,右耳上戴著一只碩大的蜘蛛耳環(huán),五只手指上有四只戴著各款不同的戒指。一看就是個潮人。“聽說張小姐是從事美容業(yè)的?”梁帆客氣的問。張小姐一只手不經(jīng)意的撥弄著掛在脖子上的金項鏈,回答:“其實也稱不上美容業(yè),就是幫客人美甲而已。你看,這就是今年最流行的style?!彼咽稚斓搅悍媲?,展示她的指甲給梁帆欣賞。梁帆看了一眼那五只花花綠綠不知所謂的指甲,說:“嗯,每只的款式都不同,很有特色?!?/br>張小姐語氣頗為驕傲的說:“那是當(dāng)然了。不是我自夸,在美甲這一行,我的水平可是數(shù)一數(shù)二的?!?/br>梁帆深表贊同的點點頭,說:“看得出來?!?/br>張小姐似乎很得意,接著問:“那么,你平時有什么愛好么?”“愛好?”梁帆假裝思考的樣子:“當(dāng)然是做...愛...做的事了。”然后意味深長的笑了笑,還向她拋了個媚眼。張小姐楞了一下,說:“不好意思,我去個洗手間。”“請便?!绷悍此x坐后,隨機掏出手機,撥出了一個電話。“我說姑媽啊,你給我介紹的什么人???”梁帆一開口就是抱怨。電話那頭的姑媽似乎很意外,問:“怎么了?不滿意?”“你說呢?”梁帆很不滿:“都那么多次了,你還不了解我的喜好?這種性格的,別說喜歡,連多看一眼我都嫌煩?!?/br>“行了行了,有你說的那么差么?”姑媽不樂意的說:“好了,我會再幫你留意的,這個不喜歡就拉倒?!?/br>“那就繼續(xù)拜托姑媽啦。”掛了電話,正好看到張小姐從洗手間出來,梁帆沖著她裂開嘴,給了一個大大的微笑。“寶貝對不起,不是不愛你。”這頭財務(wù)部經(jīng)理鄭之財興高采烈的握著麥克風(fēng)展示著他的拿手曲目。一旁的沈艷蕊聽的哈哈直笑,說;“鄭經(jīng)理啊,他每次唱K就是這首主打,唱的人不厭,我們聽的人都厭嘍?!币闷渌腥硕脊笮?。邱文軍笑著問陳跡:“陳經(jīng)理不來一展歌喉么?”陳跡笑著搖搖頭,說;“我五音不全?!逼鋵嶊愛E自己知道,他唱歌唱的相當(dāng)不錯,只是,他不太習(xí)慣在同事面前唱,略顯尷尬,就干脆一直推說自己不會唱歌。王勤也乘機說:“說起來,我們還真是一次都沒有聽過陳經(jīng)理唱歌啊。要不今天,來一首?”沈艷蕊更是興奮,拍手叫道:“來一首,來一首!”陳跡只是擺手。原本唱的火熱的鄭之財可不樂意了,放下麥克風(fēng),說:“你們不能這樣啊,我唱的那么投入,你們都沒有人欣賞嗎?不唱了!”“別別別,你唱,繼續(xù)唱,我們不說話,都聽你唱。”沈艷蕊急忙說。鄭之財本來也就是說說,他根本沒唱過癮,于是立即拿起麥克風(fēng),繼續(xù)開唱:“怕你多情,怕你多情,怕我不忍心,雨下不停,雨下不停,心情也不定?!?/br>陳跡見大家的注意力都放在了鄭之財身上,松了口氣,起身說了句:“不好意思,我去一下洗手間。”便出了包廂。待陳跡走后,邱文軍突然挨到沈艷蕊身邊,貼近她的耳朵,問:“陳經(jīng)理那么內(nèi)向,他女朋友一定很活潑吧,不然怎么調(diào)動氣氛?”被邱文軍那么近的貼著,沈艷蕊哪還有什么定力可言,立即全盤托出:“其實啊,我們誰也沒見過陳經(jīng)理的女朋友,只是他自己說已經(jīng)戀愛了三年了。我們都說,他女朋友真是太神秘了,一定是絕色大美人,所以藏起來不讓別人搶?!?/br>“哦?是么?大家都沒見過啊?!鼻裎能婐堄信d致的重復(fù)了一遍:“會不會,其實根本就沒這個人呢?”沈艷蕊立即否定:“不可能,絕對有!你看到陳經(jīng)理手上的戒指沒?那是他女朋友送他的,他可寶貝著呢?!?/br>“原來那個戒指是他女朋友送的啊?!鼻裎能娫铰犜接X得有趣。抬頭看見陳跡重新進來坐好,馬上拿起桌上的酒杯遞給他:“陳經(jīng)理,今天看你都沒怎么喝酒,來,干了這杯如何?”陳跡嚇了一跳,他知道自己酒量差,可以說根本不會喝酒,所以基本在這種場合他都只喝果汁,桌面上的酒只是擺設(shè)而已,想不到這個邱文軍竟然要自己喝完這一整杯?他急忙搖頭,說:“不好意思,我不會喝酒?!?/br>“偶爾喝一杯沒事的,今天難得嘛,就當(dāng)是歡迎我加入,干了這杯,怎么樣?就一杯?!鼻裎能妶猿终f。陳跡朝王勤看去,見王勤也示意他喝了這杯,心想得罪總經(jīng)理也不好,勉強接過酒杯,看了杯中的酒半晌,才一皺眉頭,一飲而盡。“好!陳經(jīng)理好酒量!”邱文軍拍掌稱贊。王勤則說:“好了,這酒也喝了,也夠給你面子了。”邱文軍連連稱是。陳跡把身體靠在沙發(fā)上,他能感覺到自己的耳根發(fā)熱的厲害,估計臉也是燙的,但神智卻一點不模糊。不知道大家又唱了多久,興致也下去了,準(zhǔn)備撤退。王勤說送沈艷蕊回去,鄭之財家就在附近,邱文軍說:“陳經(jīng)理,你還好嗎?不如我送你回去吧?”陳跡搖搖頭,輕聲說:“不用,你們先走吧,我打電話叫我朋友來接我。”王勤不放心的問:“陳經(jīng)理,真的OK嗎?”陳跡說:“沒事的?!?/br>于是大家都先后出了包廂。陳跡拿出手機,撥通了梁帆的電話。“你現(xiàn)在方便來接我一下嗎?”陳跡問。“怎么了?”“沒什么,就是喝了點酒?!?/br>梁帆靠了一聲,說:“你不是不能喝酒么?你現(xiàn)在在哪里?”陳跡報了店名。不到半小時,梁帆就趕到了,他心急火燎的打開包廂門,看到躺在沙發(fā)上的陳跡,心里罵了一句,沖上去一把扶起他,說:“居然喝酒,又不是不知道自己的酒量!”也不等陳跡回答,就扶著他出了包廂。身后,邱文軍看著兩人離開的背影,笑了:“原來,不是女朋友啊?!?/br>☆、臨時變卦陳跡這一覺睡的很熟,直到第二天鬧鍾響才醒來,他依稀記得,昨晚和同事們唱K,邱文軍硬要自己喝酒,喝完之後,有點難受,就打了的電話要梁帆來接,之後,梁帆來了,自己就睡著了。陳跡自嘲的笑了笑,三年了,自己一點都沒變,只要有梁帆的地方就覺得很安心。看來,真正依賴對方的,不是他,是自己。起來走進廚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