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候有得頭疼了!”魏華玉問。這家人有一多半沖著音寶兒她們來的,可得瞧好了人品。 魏華音把信遞給她看,“說這許主事人很聰明,不是個蠢人?!?/br> 魏華玉接過信一看,嘴角就是一抽,笑的滿臉無奈,“也是難為玉染了!他這說柳二郎刻板又蠢,給他找個聰明媳婦兒,聰明岳父!” 事實上,柳青江單看外貌,是相貌堂堂,一股書卷氣,一眼就知道是文人,有不少人家屬意。 但也因為白玉染的關(guān)系,熱切的太多熱切,怕沾惹麻煩的,直接撇的遠(yuǎn)遠(yuǎn)地。兩極分化中,想要挑出各方面都合適滿意的,并不容易。 好在柳青江不挑剔,品行端方善良,相貌過得去就行。 “我去找姥爺姥姥看看吧!之前我在京也接觸過幾家,都不合適。這許家估計白玉染已經(jīng)摸透情況了的?!蔽喝A音把信收起來,畫像也收起來。 魏華玉自然跟她一塊,“我跟你一塊。” 兩人來到小柳莊,柳滿倉和柳王氏老兩口正忙著腌鴨蛋,“你們倆咋過來了?音姑這幾天不忙?” “這兩天不忙,二表哥的親事有眉目了,來給姥爺姥姥瞧瞧咋樣!”魏華音笑著解釋。 “這么快就有信兒了?哪家的姑娘?”柳王氏洗洗手站起來。 魏華音把這個許小姐和許家的情況解釋一遍,把畫像拿給二老,“雖然畫像和真人有出入,不過也五六分神似了?!?/br> 柳王氏看著畫像上的姑娘明眸皓齒,笑容大方,“這姑娘看著就好!” 柳滿倉對相貌上也沒多大要求,“既然是玉染摸過底的人家,那就肯定錯不了。你二表哥人也在京,只要他也覺的行,就沒問題!我和你姥姥都同意!” 魏華玉笑道,“玉染打聽清楚了,這姑娘聰明,岳父也是個聰明有心計的人,倒是正合適。” 柳滿倉自己教出來的孫子自己知道,聽她這話,臉上不禁露出笑,“要是能成,打聽打聽她們那邊啥規(guī)矩,咱也好準(zhǔn)備聘禮!” “自然要過大舅他們的眼,才好說。”魏華音道。 柳滿倉點(diǎn)頭。 柳成棟沒啥意見,聽許家前幾代經(jīng)商,家底不薄,就已經(jīng)七八分滿意了。 陳氏卻心里怨怪魏華音,還芥蒂之前的事,也不滿這許小姐是喪母之女,“誰知道是不是命硬?滿京城那么多閨秀千金,就非得找她?非得找他們家?。俊币粋€六品主事,以后說不定當(dāng)岳父的還不如她家二郎!指望岳父提攜,就指望不上了! 白玉染當(dāng)初也狗屁不是,不過考個狀元,當(dāng)官也一樣是個七品,卻是丞相的女兒想要嫁給他!她家二郎相貌好,文采也好,她就不信沒有更好的閨秀小姐愿意嫁!別是她們敷衍了事,隨便找的一個塞給二郎了! “這家是二郎和玉染一塊接觸的,是二郎自己提的愿意?!绷鴿M倉眼含銳色的看著她。 柳成棟一擺手,“玉染摸的底細(xì),二郎也相看過,也滿意的,我也覺的不錯!就這個辦吧!二郎也不小了,再拖就三十去了!” 陳氏抿緊了嘴,心里特別不服。 柳滿倉親自寫了信給白玉染和柳青江,各自叮囑,安排。 魏華音也另有回信,給幾個孩子的,另行給白玉染的。如今正是南晉和金國結(jié)盟之時,他找點(diǎn)事情做,也轉(zhuǎn)移一下視線。 這許主事平常也算低調(diào),官場中太多太多他那樣表現(xiàn)的人,白玉染代柳青江和許家議親,也沒引起過多的關(guān)注。 半年時間,足以讓那些打柳青江主意的人摸清楚他的品性和秉性了,沒人提攜,在官場根本走不遠(yuǎn)。 只當(dāng)許主事要攀附白玉染,自然也抱著觀望的態(tài)度,畢竟皇上如今可是看白玉染十分不悅。中秋宮宴,那老白家的人也沒讓出席。 許主事卻很滿意這門親事,不過提出了要求,柳青江婚后分家另過。 白玉染把京中下聘的規(guī)矩,和許家的要求一并寫下,傳信給魏華音。 “爹你等等!還有我的信!也一并給娘的!”綿綿狂奔過來,手里舉著一厚厚的信封。 白玉染接過信,看那個厚度,“又給你娘問一頓麻煩問題?” “也不是問題啦!還有弟弟meimei他們仨的,他們不會寫字,畫了好些圖!”綿綿解釋,說著看他手要拆信,立馬上去捂著,“你不許拆!娘說這是隱私!” 白玉染嗤她一聲,“以為我不看,就猜不到你們寫啥了?” “那也不許看!不然我跟師父告狀!”綿綿奶兇奶兇的瞪著兩大眼。 看她這越長越似自己的臉,白玉染伸手把她頭發(fā)揉亂,“不看就不看!找你師父去!” 綿綿幽幽的瞪他,哼了聲,昂首挺胸去找?guī)煾干险n。 魏華音的閑暇時間,都用來通信上了,遠(yuǎn)程教導(dǎo)兒女。 至于柳青江的婚事,她只做中間傳信使,把白玉染的信直接交給柳家。 分家的要求,陳氏和柳成棟都不愿意,陳氏尤其反對,“還沒嫁進(jìn)門就鬧著要分家了,這就是她們說的賢妻賢內(nèi)助!?” 柳滿倉和柳王氏卻都同意,“分家又不是分宗,互相不管了!有啥不能行的!分了家各過各的小日子,也省的麻煩事兒!只要二郎他們好好地,不就好了???” 陳氏抬頭正要反駁,就見柳滿倉眼神寒光犀利,心底一顫。 柳王氏為壓著她,直接擺明了,“你難道還要在人家官小姐面前擺婆婆架子,讓人家伺候你?你自己做到啥樣了?” “婆婆知道我不是那個意思!是這家人,沒進(jìn)門就要分家,不知道啥心思!這種人,能是品行端良的嗎?咱們家也沒人去,也不知道咋樣的情況!”陳氏解釋,氣焰卻不敢那么橫了。 “人家只是提的條件,讓你們看看,要是能行,就過去人下聘!到時候不就見著了!自己兒子挑的,自己兒子愿意的,還信不過自己兒子???”柳王氏說她。 柳成棟不愿意分家,是二兒子好不容易高中做了官,這要是分了家,自然就隔了點(diǎn),不如一家親香親熱,自然是不一樣的。但看了他爹,他娘,沒敢反駁。 這事魏華音不參與,讓他們自己商量。她回去給幾個娃回信去。 柳家吵鬧了幾天,還是柳滿倉壓倒性的勝出,同意分家,聘禮也不少,以后家里生意都給柳青河繼承,田地分柳青江,每月給柳青江分一份紅利。 至于去京城的人,定了柳滿倉和柳成棟,沒讓陳氏去,說女眷出面,請樊氏幫忙,她就在京里。 氣的陳氏連著幾天睡不著,一變天,把自己折騰病倒了。 魏華音送走了柳滿倉和柳成棟,就帶著人手遠(yuǎn)遠(yuǎn)下莊子了。左右她走到哪里,家里的信就送到哪里。 柳滿倉和柳成棟趕到京城,也正是仁宣帝出發(fā),和金國可汗索羅達(d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