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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出去。 白玉染起身跟著她。 柳青江和范保安還在家里,等著慶賀。還得他出面來招待。 看他頂著這個臉出來,兩個人都無比震驚,不敢相信的瞪著眼看著他,“你......玉染......你這臉上這是咋回事兒???” “哦!一點小傷,不礙事!”白玉染不在意回他。 “你跟誰打架了?你......你現(xiàn)在可是三品大員,戶部侍郎,儀態(tài)儀表也是門面,你這樣......這樣......”柳青江想數(shù)落他,又見他眼神漫不經(jīng)心的瞥過來,想起他官位比自己高太多,話又噎住,又忍不住提醒,“你這樣會影響聲譽的!” 范保安也無比好奇,他剛才聽到下屬密報的消息,那眼神氣勢很是瘆人,結(jié)果出去一趟,卻跟人打架了,弄這一臉的青紫傷痕。 “不用多管他,抽風了!”魏華音把有些菜重新安排,讓他們自去慶祝。 綿綿幾個小奶包用飯時過來,一看自己爹滿臉青紫,都圍過來,“爹!你這是挨打了?” “你好像看起來很興奮?”白玉染伸手點她頭。 “沒有!我就是看你挨打,娘肯定心疼壞了!”綿綿瞧他沒啥事,嘿嘿的笑。 三小只也纏著他問誰打的,弟弟戳了戳傷處,哥哥喊著要打欺負爹爹的人呢,小四要給他呼呼。 柳青江看他跟孩子在一塊幸福的樣子,有些不好意思的頻頻看向魏華音。 白玉染察覺,眸光犀利的瞥過來,“你干什么?” 柳青江平日里除了念書,為人有些刻板,也不太能解風情,“沒有!沒有!”縱然都是親的,他跟白玉染關系并沒有親近到什么話都可以說。 魏華音也以為他是看她們一家?guī)卓诙荚?,有些不自在,讓綿綿幾個小的以茶代酒,恭賀表舅舅高中。 “恭喜表舅舅高中!官運亨通!前程似錦!”綿綿先上前做代表。 “好好!”柳青江笑著喝完一杯。 三只小的也都跟著端酒給他,“恭喜表舅舅高中!” “表舅舅喝酒!” 一家人一人一杯,柳青江幾杯酒喝下去,很快就醉倒了。 范保安看著就有些尷尬了。 綿綿又給他倒了三杯,“表姨夫!喝了這三杯,過去,現(xiàn)在和將來,科考仕途這條路,一路暢通!” 范保安看看白玉染,他挑挑眉,魏華音正給三只小奶包剝蝦吃,應著把三杯酒喝下。 “再敬表姨夫三杯!三年后,金榜題名!揚眉吐氣!”綿綿又倒上三杯。 范保安不好拒絕,又喝了三杯。 很快也醉倒了。 一桌子的菜倒是沒咋吃。 白玉染直接喊人把兩人送走。 魏華音把幾個小的洗漱完哄睡著,看他又在冰敷傷處,伸手拿了冰袋幫他,“這下丟人了吧!” “有人盯著咱們家呢!”白玉染低聲道。 魏華音頓了頓,明白不光唐鳳初,仁宣帝應該派了高手盯著她們,白玉染的行蹤,只怕都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兩人打架的消息很快就送進了宮,仁宣帝拿著信思量半天,還是有些不信,“唐王當真是覬覦那魏氏貌美,還不死心?才跟白玉染打架?” 李思德小心的回答,“皇上!這唐王之前在外游歷,挺長一段時間在寧安縣那邊的。之前魏氏被白家休棄,因為陪嫁財產(chǎn)鬧到官府,還是唐王出面幫忙的。只不過白大人辭官回鄉(xiāng),跟家里鬧翻,斷絕關系,兩夫妻和好了?!?/br> 仁宣帝哼了聲,手中拿起唐鳳初送的陶笛,一邊把玩,一邊思索著。 李思德也不敢說他做錯了選擇,這都過去那么久了,白家也不像有謀反之心,有謀反之能的。就把扳指收回,這件事不對外宣,給那白玉文個官職外放,把他們一家打發(fā)遠遠的就是了!至于白玉染,眼皮子底下盯著,也翻不出浪來的! 現(xiàn)在,白家沒有如愿,白玉文也落榜,只怕會鬧。這還有個白玉染在前面卡著,關鍵還是救過圣駕,戰(zhàn)中立功的功臣,冷落已經(jīng)讓人不解了,處置他可會引起那些人的反心的。 仁宣帝想不起來了,白玉染的夫人,究竟長了何等仙資?竟然讓唐鳳初惦記那么久?一直不肯娶妻納妃! 想了半天,“召葉美人!” 李思德看了眼恭敬的應聲,去傳旨。這位葉美人,聽是說了些白玉染夫妻的好話,可起的作用就...... 葉翩翩雖然進宮了,但面圣侍寢的次數(shù)實在少的可憐。但最近的兩次傳召,都會問她白玉染和白家的事。所以她每日打扮精致等著。聽到仁宣帝召見,換了衣裳,隨傳旨太監(jiān)面圣。 現(xiàn)在她的作用在皇帝面前,只是用于白玉染和魏華音。白家這件事處理完,她要沒有起到作用,那過后就會被拋之腦后!后宮美人太多,各有千秋,各有才情,手段家世,她尚若沒有優(yōu)勢,很快就被淹沒了! “翩翩見過皇上!皇上萬歲萬歲萬萬歲!” 仁宣帝目光落在她身上,“起吧!” “謝皇上!”葉翩翩笑著起來,一雙笑眼含著淡淡的崇慕之情望著仁宣帝。 仁宣帝看她那份暗藏而又淺淺外漏的情感,這樣的眼神,他在后宮太多女子眼中看到過,但她又不一樣,那份暗暗的勁兒和她表現(xiàn)出溫婉乖巧又不同,突然好奇她進宮的目的,會不會......因為白玉染? 他懷疑的眼神有些明顯,葉翩翩心中警鈴大作,“皇上晚膳可吃好了?嬪妾做了山野菜湯,皇上,皇上可要嘗嘗?” 仁宣帝跟白玉染隱瞞身份躲避暗殺時,沒少吃苦,山野菜雜面餅子配上一碗rou湯都是美味。想起白玉染曾提醒他行軍之中勿近女色,想來是阻攔葉翩翩侍寢進宮的??扇~翩翩又似有若無的為白玉染說話。 “做了什么山野菜湯?”他開口問。 葉翩翩笑著起身,“嬪妾讓人去盛來?!?/br> 白玉染曾做過山野菜雜面條,和牛rou干一塊,仁宣帝餓的時候,能喝兩大碗。 湯端上來,仁宣帝一眼就認出是山野菜面湯,只不過沒有面條,目光落在葉翩翩的伸手,一瞬的犀利,洞察。 “粗茶淡飯都不比,難得皇上竟然給嬪妾面子!皇上快嘗嘗,能不能入口?”葉翩翩若無其事的笑著催促。 仁宣帝慢悠悠的喝著,特別像他吃過的農(nóng)家野菜面湯,也忍不住想起算是他這輩子最艱難最特別的一段經(jīng)歷,想到白玉染的才能和機智,“你跟白玉染的夫人是閨中好友吧?” 葉翩翩眸光動了動,笑著回話,“嬪妾和弟弟去投奔叔叔的時候,和她相識,算是......好友,我在她布莊里管刺繡的。” 仁宣帝沒管她的事,“那魏氏曾被白家休棄的時候,聽說唐王有求娶之意?” 葉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