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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guān)春日的,或清新,或鮮嫩,或溫柔,或可愛。 他們有上進的心,魏華音自然愿意幫扶,講了個幾個某一地發(fā)展一樣東西,然后那一地的人就出去到全國各地都靠那樣東西勤勞致富的故事。 就她吃過的拉面,她眼見的全是那一片的人在開店!之前還曾疑惑,全國各地那么多家,所有的人都出來賣拉面了嗎? 不過白玉染不同意免費給那些人拿貨,讓他們賒賬,必須得有抵押,拿多少貨,就抵押幾畝地! 魏華音沒有說啥,點頭表示同意,她不是善人,也不開善堂,自不會做讓自己虧本的買賣! 一聽要抵押田地,好些人都退卻了。 但有人愿意博個富貴,咬咬牙把家里的田地抵押了,從染坊拿了貨出去闖蕩。 這事一出,立馬就有人說不好的話,說魏華音和白玉染持強凌弱,算計窮老百姓的田地! 李氏覺的讓人抵押田地不好,“誰家的田都是命根子,一家人就指望那幾畝田,這要是出個意外啥的,一家人可咋辦???人家也會說你們不厚道的!你們也要為肚子里的孩子多積極福報!” “婆婆多慮了!若是不拿田地抵押,誰都要來染坊賒賬拿貨了!到時候染坊要虧空倒閉了!一人拿一點,多少都不夠敗的!讓他們抵押田地,也是絕了那些想占便宜的人的心思!也是為了讓拿貨的人知道,身家性命的田地都在我手里,要不賣力,田地就沒了!”魏華音看她圣母心的病又犯了,耐心的跟她解釋。 李氏聽了,也還是覺的有點不太好,“這要是真出個啥事兒,你們搶了別人的田,到時候再出個啥事兒......” 魏華音心里暗嘆,面上繼續(xù)說,“我對我染坊出產(chǎn)的東西很有信心!只要他們肯用心的,定能賣出去的!就是要吃些奔波的苦累!” 李氏看她篤定自信的樣子,說的也都在理,也只得點頭,“那就好!我也就是擔心人家說你們不仁不義,持強凌弱,算計窮老百姓的田地!” “婆婆不要想太多了!誰求得東西都得付出的!”魏華音不想跟她多說了。 看她面露倦容,李氏識趣的走了。 有打頭的,其他人也忍不住效仿,想闖蕩一下。 十里八村很快傳遍,同時還刮起一波流言,如同李氏說的一樣,魏華音和白玉染仗著發(fā)財了,成了鄉(xiāng)紳富戶,就露出狐貍尾巴,開始算計窮苦人家的田地來了!讓那些人不要上當受騙,不然自家辛苦幾輩子傳下來的田地,就成別人的了!那抵押按上的手印,等于把一家子活命的根本都按上去了!很快就沒了! 那些危言聳聽的話,很是議論火熱,白玉染不讓人多嘴,都還刮到了魏華音的耳朵里。 “少奶奶不必聽那些話!是有人故意散播的,就是為了讓少奶奶心里不舒服,憋了氣,再有個啥,胎氣不穩(wěn),這一步步的想算計少奶奶呢!”祝mama勸她。 魏華音完全不在意,笑了聲,“我又怎么會不知道!不過是看我快生產(chǎn)了,想要做手腳而已!” “少奶奶省的,不往心里去就好!”祝mama笑道。 魏華音點頭,這種事情,些許流言,她要真放在心里,那樣的心眼兒也活不大了! 丁氏看魏華音就是為了多賣染坊的布。又去縣城見了面包鋪子的生意,并沒有冷淡下來,還雇了人,還是一堆的人排隊。想那李紅蓮還硬著脖子就不回來,給她捎了話兒,白家沒一個愿意她回來的! 現(xiàn)在外面那些針對的流言說的難聽,可不止一個人仇恨她們!有人想要算計那個小賤人!可她出門都有下人陪著,還有個力大無窮會武功。想要下手,肯定從白家這邊能近距離接觸到她的人身上。 李紅蓮因為她們吵架大過年回了娘家,這一住一個月不回,不正是有仇?讓她回來再添一把火! 李家原本等著過年走親戚,白大郎來的時候,讓李紅蓮娘倆跟他一塊回去,面子上兩方都不算是低頭,也都全了面子。 可惜白大郎只走了姥姥家,根本沒去李紅蓮娘家的事兒。開了鋪子忙起來,也沒有空閑多管李紅蓮咋樣。 李家越是催李紅蓮回去,別人越是議論笑話,她越是死死憋住不肯,非要爭一口氣。之前不吭聲,偏偏她回娘家了,那個狐媚賤人把老院的人都拉起她們那過年,又教做面包披菜的拉攏白大郎他們,挑唆的她們娘倆有家不能回!賤人簡直該死! 就連李紅蓮的爹娘也覺的她不懂事,讓李紅蓮的兄弟又找白大郎。結(jié)果白大郎以生意忙沒空為借口推了。 聽丁氏讓人傳的話,白家沒一個人愿意她回來,李紅蓮滿腔恨意!又想著魏華音快生了,要是她再生個兒子,以后白家更沒有她這個長孫媳婦一點地位了! 咬咬牙,終究低頭,說白香兒風寒發(fā)燒,哭著找爹,然后直接到縣城找白大郎。 白大郎本就不是狠心薄涼的人,也是氣狠了李紅蓮,平素里也都讓著,大過年也實在忍不住跟她吵起來。這會眼見她哭著說他不管她們娘倆,閨女又病了想爹,也是心里不是滋味兒。 這邊又有白老大說情,說回來就好。 兩夫妻又和好了。 李紅蓮帶著閨女,直接在鋪子里做起了老板娘。 但白大郎每日里忙的很,就讓她管做雞排和rou排,熱面包做漢堡。 李紅蓮卻只想收錢管事兒,說是看著前面的生意。 她這迅速把持鋪子的樣子,讓白大郎心里熱度涼下去,有些不舒服起來。 白方氏聽她帶著閨女回來,卻不回家,直接去了鋪子,還接管的鋪子,當即就是生了一肚子氣。 李氏勸她,“回來就好!畢竟都是一家人,一直僵著也不好看!現(xiàn)在大郎開鋪子了,也就沒有先前說的事兒了!以后就是和和美美的了!香兒今年也快三歲了,紅蓮也該有動靜了!” 白方氏沒在說啥,只是臉色很難看。 丁氏從老院回家,臉色陰沉下來,“蠢貨!哪頭重都不知道!” 魏華音聽了只挑了挑眉,繼續(xù)養(yǎng)自己的。 那邊陳家看染坊果然有做大的動作,雖然不顯眼,但要是越來越多的人拿染坊的布出去賣,她們的口碑就會越好,到時候其他人家哪還有好兒?。?/br> 想從源頭上截斷供貨源。沒有貨源,染坊沒有東西出,自然那些單子就都作廢了!簽的單子還要賠償人家錢! 不過魏華音早早就到各處傳遞消息,免費傳授種棉花的技術(shù)。 這事兒交給魏鐵根,小貴爹,帶著挑的長工,和志愿百姓,然后下到各地去傳授。如何育苗,如何配肥料,如何防蟲,防病害,要噴灑啥樣的藥水,掐頭掰叉子保棉花桃子。 他們打著白銀染坊的名頭,說是去年已經(jīng)教過不少人家。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