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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勁兒。 白玉染一臉淡然從容。 白三郎卻臉色很不好,這段日子他根本念不好書,被夫子訓(xùn)了幾回。白二郎并沒有放過玉梨,更沒有放過他!害了他和玉梨,毀了玉梨終身,毀了他的心志,讓他考不中這次的春試! 看他的神情,白承祖皺眉,“三郎?你和二郎是兄弟,如今你們都要下場,那是咱們老白家的福運!不管你們誰高中,都是光耀白家門楣!” “爺爺!我就是這么想的!就是這些日子攻讀,壓力過重,又著了場風寒,有些累?!卑兹沙吨旖切χ厮?。 “雖然科考重要,但也不能太拼了!過猶不及!要勞逸相結(jié)合,事半功倍!”白承祖教導(dǎo)。 白三郎面上笑著,虛心的接著。 “你奶奶親自燉的雞湯,加的補藥,給你們補補!吃完好好歇一歇,精力充足的上考場!”白承祖笑起來。還給兩人喝了兩杯。 白玉染笑瞇瞇的吃了飯,牽著魏華音回家,“你明兒個就不用送我了,好好在家等著。我回的快!” 魏華音知道白承祖和白老大要送,她去了也礙事,還要帶白三郎和丁氏,馬車上也坐不下那么多人,“嗯!” 看她乖巧聽話的模樣,白玉染目光暗了暗,回到屋,就把她壓在門上,深深吻住,“連考三場,一場三天,我想你!” 魏華音別他親的臉紅心跳,“我......來小日子了!” “小東西!騙我?”白玉染噙著她耳朵,手伸過去。 “真......真的......嗯......”魏華音紅著臉,抓住他的手。 白玉染還打著臨行要飽餐一頓的主意,卻看她真來了小日子,整個人一身低氣壓,欲求不滿圍著她,“音寶兒!我會死的!” 魏華音瞪他,“老實睡覺!明天早起呢!” 天不亮就得出發(fā),還敢鬧。 看她氣色已經(jīng)開始不好,白玉染不忍心鬧她,緊緊把她攥在懷里,又親又揉,磨了磨牙,不甘的把她哄睡著。 白三郎在家里也咬牙切齒。 丁氏一番安撫鼓勵,“啥都別想!高中才是唯一最重要的!” “我知道,娘!”白三郎沉聲道。 丁氏心里恨怒難忍,卻只能強忍著,幾乎一夜都沒睡,出發(fā)時辰不到,就起來給白三郎做飯吃,準備吃食東西。 魏華音也早早起來,又被白玉染拉進懷里。 祝mama和鐘嬸做了早飯吃食。到了時辰,這才來喊兩人起來。 白老大趕車,帶著幾個人,天不亮就出發(fā)了。 魏華音看著馬車走遠,轉(zhuǎn)身準備回去,察覺到落在身上的那道恨毒的目光,扭頭看過去。二房的大門錯出個門縫,在門縫里,露出一只恨毒的眼,陰陰的盯著她。 祝mama也察覺到看過去,伸手護著魏華音。 白玉梨那么恨她,仿佛比顧玉嬌的恨仇更甚!魏華音冷冷挑眉。 “少奶奶!我們回吧!”祝mama低聲道。 李氏也說道,“是吧!音姑快回家吧!天還等會才亮呢!” 魏華音應(yīng)聲,冷冷收回目光,“回家?!?/br> 白玉梨死死盯著她,直到她走遠,再也看不見。這才閂門回屋,心里恨的一遍遍咒詛她!一遍遍把她在心里抽筋剝皮!千刀萬剮! 魏華音回去睡了個回籠覺,就在家里窩著,犯懶的翻翻書,不犯懶的功夫就做些針線。衣裳她不太會,繡活兒更是不行,正好趁機會的時候?qū)W學。 春試是考五場,如果前一場考不過,下一場就不再讓參加。 縣試,白玉染輕松過關(guān)。 白三郎也順利考過。 到府試,被刷下來的人排成排。 而柳青江和范保安全都卡在了院試最后一步。 張氏看白玉染卻還在考,心里不是滋味兒極了。連白三郎都過了,她二兒子念了那么多年書,竟然落榜!難不成考秀才還看臉?。?/br> 柳婉姑也心里失落,范保安沒有中,二哥竟然也失意落榜。反倒白玉染一路順利考到院試。心里想他高中,自然高風亮節(jié)。又懷著那一點點小私心。 柳青江把自己和范保安歸為運氣不好,雖然失意,倒是比她們心里看得開些。還等著白玉染的消息,看他能否高中。也是他們家親戚! 不少人也看著相貌眨眼的白玉染,想要結(jié)交一二。 白玉染卻是院試出來,直奔回家。 ☆、第191章:落榜氣到吐血(二更) 天轉(zhuǎn)暖,魏華音看時節(jié),看了買的地,帶著鐘叔,請了人準備育棉花苗。 買的地在兩處,離得不遠,之前也是有人佃著種的,不少都會種棉花,侍弄的不精。 魏華音觀望了一年,他們種棉花要么直接種上去,就算育苗,也是直接埋在土里澆上水,等長起來移栽。 她的記憶里,棉花育苗用塑料紙張小軟盆裝上土,在小軟盆里育種,長起來,直接脫了軟盆,就移栽上,很是方便。 但她三千七百兩銀子,轉(zhuǎn)眼花了兩千六百兩,能省還是省著來。 讓村人打了池子,和好泥,沉淀凝固后,畫上方格子,在每個方格子按上棉籽,再封土。 棉花雖然入關(guān)不久,但之前祖輩種棉花都沒有她這樣的,都說不行,看她嬌滴滴一個小女兒,不懂瞎搗鼓。還特意來教她,“東家!這棉花是個珍貴物件兒,不好種,你這投這么多本錢,要是種壞了,可是一大筆損失??!這個天也有倒春寒的時候,凍壞了也是一個大損失!” “你們聽命就是。”魏華音沒有跟人解釋自己做法的習慣,她做科研都是直接拿出研究結(jié)果,別人自然知道了。至于研究過程,沒人敢多干涉。 看她小臉沉著,清眸微寒,仿佛逆我者亡的架勢,他們只是受雇干活兒的,好心的提醒她,不聽也沒有辦法,搖著頭,不再多說,按她吩咐的干。 白玉染知道她要種棉花,提前育苗,要比別人都早,所以院試出來,披星戴月往家趕。 白三郎還要留下,想等第一手的消息。 白老大卻不好等他了,從縣城,到府城,他也在貢院外面這么多天了。他等結(jié)果出來,還得好幾天,他是得回家干活兒了!攤子上就一個老頭子,顧不過來。 但白玉染那么急,天黑了還趕路,白老大忍不住勸阻,“晚上趕路不安全,早到家晚到家一天,也沒妨礙的!” “華音正在育棉花苗,兩百來畝地的大田,又不在楊柳鎮(zhèn),我不放心她一個人!”白玉染道。 白老大一聽,也不放心了,左右他也不怕夜路,就是防著不安全。 爺倆連夜趕到家。 李氏和白方氏一看,趕忙做飯燒熱水。 白玉染招呼了一聲,“我先回去了!身上一層灰!” “吃了飯再走吧!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