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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來給你幫幫忙!”白玉染輕撫她的小臉。 魏華音一直都是一個人,早成習(xí)慣,“我又不干啥活兒,沒啥幫的。奶奶在幫人扎貓頭鞋,也沒有空余時間?!?/br> 白玉染叫樊氏過來,也不過是陪陪她,“正好學(xué)一下看奶奶怎么扎貓頭鞋的,等臘八再讓奶奶回去!” 猜著以他黑透的心腸,只怕是知道了啥,所以把奶奶叫過來看著,魏華音斜他一眼,“隨你!” 白玉染親了親她,過去東小院把樊氏請了過來。 聽魏華音自己一個人在家,讓她過去住幾天,樊氏當(dāng)即就答應(yīng)了,把剩飯收拾吃了,拾掇了兩件衣裳過來,安排在了廂房里。 有她在這,白玉染也不好再出門上鎖。 倒是顧玉嬌見樊氏住過來了,就猜著魏華音只怕和樊氏通了氣,知道樊氏沒叫她去北坡,現(xiàn)在讓樊氏住過來防著她們呢! 一計不成,她暫時不敢再有動作了。 樊氏鎖了門住到顧家村,兩個村子離得近,冬日里也閑,翠姑和魏春荷,魏三多,魏小福幾個就跑到這邊來玩。 廣廈下燒上炭火,暖氣自下而上,坐在木板地上,也不覺冷。 樊氏坐在一旁扎著貓頭鞋,翠姑也拿了繡活兒來。 魏華音坐在矮桌上練字。 魏三多和魏小福拿著棋般下跳跳棋,但倆人也不是穩(wěn)得住的性子,不時就跑到院子里玩去了。 晌午翠姑沒有走,魏三多和魏小福也被留了下來。 白玉染回來,看著家里熱鬧異常,魏華音神色也帶著笑,果然她再習(xí)慣一個人,但對這種小熱鬧不排斥,反而挺開心。 晚上抱著她問,“染坊等過了年手里有錢了再開。先給你找?guī)讉€小學(xué)生教他們打發(fā)時間行不行?” 魏華音皺著小臉看他。 “我們不是沒錢了嘛!那么窮了,哪還有染坊!”白玉染看著她笑。 “哼!”魏華音哼他。 白玉染看她氣哼可愛的小模樣,笑著親她,“想不想?不想就不要他們!” 很快魏三多和魏小福拿著筆墨書本過來找魏華音開蒙。 反正家里不缺幾兩銀子,魏嫂子她們也都知道魏華音過陰間后會了好多東西,機智學(xué)問都有,孩子也愿意跟她一塊玩兒,那就請了她啟蒙,說不準(zhǔn)到了上學(xué)后,比其他的孩子學(xué)的多,還聰明會學(xué)! 翠姑一看不愿意,也要跟著學(xué)念書,“我不想做針線了!念書識字好,我也學(xué)!反正我掙的有錢!” 張氏聽了也沒攔著,還希望她多去找魏華音,要是也能嫁到白家去,或者得些好處,自然樂意。 教兩個三個都是教,魏華音一邊學(xué)自己的,一邊教他們,不拘,還是,還是,或者詩詞文章的選節(jié),選段。 見翠姑天天往顧家村跑,魏春荷和魏小香幾個也忍不住過來串門,村頭大院這邊熱鬧起來,惹的村里人也過來串個門。畢竟尋常時候她們家都是鎖著大門,不見人影。 李氏聽說過來看看,見樊氏在這邊坐鎮(zhèn),也沒有啥亂七八糟的,魏華音帶著魏三多他們在念書習(xí)字,放心的回去了。 李紅蓮也跟著轉(zhuǎn)悠了一圈,回去路上就跟李氏說,“婆婆!我看是她太閑了,才給自己找個事兒打發(fā)時間的!” 李氏看著也像,畢竟之前說的搗騰染料染布,現(xiàn)在卻教起人家識字念書了。 “我們倒是忙累的跟啥一樣,一天忙到晚上,連口氣都喘不上!”李紅蓮酸道。臉上的嫉妒幾乎忍不住。 李氏溫聲解釋,“她們也逢集賣花草呢!過日子的錢得掙的!” 李紅蓮想到魏華音坐著不動就有收益,足以讓她天天待在家里閑吃飯,悶了找樂子,就記恨的難忍。 但如果讓她知道,并不是魏華音拿錢在供白玉染,反而是她如今都是花著白玉染的錢,閑適舒坦的日子也是白玉染給她掙的,只怕要恨到冒火。 顧媒婆也過來串門,領(lǐng)著小孫子石頭。 次一天魏華音就又多了個小學(xué)生,顧石頭。 魏華音吃著顧媒婆送的腌菜炒的rou,吃了兩個米面饅頭,一大碗粥。 “這么好吃嗎?”白玉染笑著捏她的臉頰。 “嗯!”魏華音點頭,暗瞪他手狂不老實。 “腌菜不能多吃,傷肝胃!”白玉染嘴上說著,又給她夾了一筷子。 同桌吃飯的樊氏滿臉的笑。倆人小日子過的實在溫馨甜蜜!音姑受那么多苦難,也終于幸福了! 進了倆月,年味兒就一點點近了。 樊氏臘八時回了東小院,這個時節(jié)家家戶戶都開始做年糕了,她想要多做點,但在她們那是不可能了,小兩口哪一個都不是能掄起大錘捶出年糕的人。她回家多拿些糯米,跟村里人合伙,打些年糕出來。 白家也開始打年糕了,幾家一塊合作,又趕上白玉染和白三郎都沐休。白承祖和白老大也歇了一天。 年糕,魏華音只吃過,沒有參與過打年糕,早早吃了飯就換了身利落的衣裳過來。 白方氏看她那么勤快,圍著她和李氏,露出個滿意的笑,“不會打年糕吧?” 魏華音睜著兩個透亮的大眼睛搖搖頭,“沒打過!” “正好今兒個學(xué)一學(xué)!”白方氏難得笑的溫情。 魏華音點頭,“嗯!” 李紅蓮看的心里嫉妒惱恨。 打年糕是個力氣活兒,但能學(xué)的東西也不少。淘米,磨粉,上鍋蒸,蒸一遍還不行,還要翻蒸,最后才是打糕。這就是男勞力們的活兒了。 白老二忙的顧不上回家,二房要打年糕,自然也得出人力,白三郎就卷了袖子上手了,也想在魏華音面前表現(xiàn)。他比白玉染那個不中用的強多了! 魏華音的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被捶打的年糕上。 她好學(xué),也滿足了白方氏的教媳欲望,細細給她講了米要打成啥樣才能打成年糕。 但終究,常年讀書少勞作的人,沒幾下就氣喘吁吁不行了。 倒是白玉染打一會,歇一下,和白老大,白大郎替換著,打了半天。 李氏心疼他身子骨弱,讓他去歇著,“人手夠呢!歇著會吧!別累壞了!” 白玉染放下木錘,湊到魏華音跟前,“你看!我頭上都是汗!” 魏華音不習(xí)慣帶帕子,看他滿頭汗珠,臉都伸到她臉上來了,無奈的抬手直接用袖子給他抹了兩把。 這一幕刺進白三郎的心里,眼神也越發(fā)不善起來。 白玉染余光暗自掃他一眼,眼底幽光閃過。 從早忙到晚,白家的年糕終于打好了。 一分四份,大房,二房,三房各一份,另一小份給魏華音和白玉染。 趙氏挑著眼,“還是音姑命好,伸手摸幾下,幾乎好話一說,一筐年糕到手了!我們這些人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