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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染點頭,“我是華音的夫君,定會給她撐起一片天的!” 魏華音忍不住抬眼看他,他目光清純認真,透著濃烈的深意,她忍不住眼神閃了下,收回目光。 柳王氏笑呵呵的很是滿意,招呼趕緊吃飯。 樊氏也忍不住時不時的過來,看看魏華音解毒的情況,送些菜和瓜果吃食。 魏華音被白玉染按在了家里,吃藥解毒,看書練字,煩了就出來幫他一塊整花圃。 村里的人說嘴,還有的過來看熱鬧。但房子蓋起來,院墻也立起來了。 很快正房的二層也立起來,要上梁了。 魏華玉和于文澤都過來幫忙。 柳滿倉和柳王氏,連沐休的劉清江,柳婉姑都過來。 樊氏也帶著張氏,翠姑,魏嫂子和小貴娘都過來幫忙。 白家這邊也趕上梁,好日子趕到一塊,李氏和白大郎被派到這邊來幫忙。 魏華音掌勺,她們幫廚,做了幾桌席面,完成上梁。 上梁后,速度一下子就快了,封頂,蓋瓦,然后廂房的裝修一塊進行。 沒幾天,廂房干干凈凈的收拾出來了,因為是休閑廂房。所以開門開在院中跨院里,行走也方便。 白玉染和魏華玉就先搬到了廂房里暫住。總算是個屋子,空間也大了,衣柜,矮柜箱子,書架和書桌都放進來,還有點小空余。 廚房沒改地方,等徹底收拾好,再拆了用新廚房。 看著高墻大院,二層樓,還有后罩房,圈著幾畝地,那么氣派。 村里人更加羨慕,酸的也越來越多,說魏華音解毒解壞了,變的更黑更丑了,所以不出門了。 魏華音每天天不亮就起來,上山鍛煉,這個卻是沒有斷的。不過回來時,白玉染會蓋個帷帽在她頭上。 進了八月,中秋節(jié)轉(zhuǎn)眼就到了。 李氏過來喊白玉染回老院去過中秋。 白玉染直接拒絕了,“過年再說吧!現(xiàn)在事情多,忙得很,音姑還解毒,也沒空過節(jié)!不過節(jié)禮音姑都準備了,會送過去的!” 李氏眼眶就紅了,“二郎!你非得連中秋節(jié)都不跟家里過了嗎?” “娘!我分家了呀!我們自家不也過的!你以后就把我們當親戚就行了!”白玉染無奈的勸著她回去。 李氏回去跟白方氏說了。 白方氏扭頭問白承祖,“那個高僧啥時候能請過來?” 要請人總得拿銀子,給香油錢,而他們分家沒有分到錢,豬還小,家里的進項也微薄,煙葉還沒有收益。 “等這一批的煙葉烤出來,賣了錢。”白承祖皺著眉道。 白方氏也沒有辦法,二房分的銀子不多,蓋房子都差。三房分的銀子多點,但蓋完房子也不寬裕,總不能再要回來。 “先不管了!反正過不了太久!”告訴李氏。 李氏就更沒有辦法了,只得聽他們的。 中秋節(jié)魏老大把樊氏請回家過。 樊氏答應(yīng)了晚上在大房過,晌午魏華玉和于文澤過來走親戚,魏華音和白玉染也回家,就在東小院過。 她們有錢了舍得拿東西,張氏拉著都在大房吃,“這邊我都準備好了,都在這邊過多好!” “成啥樣子了???”樊氏不同意,就算柳氏再惡毒不是東西,但總不能讓二房的女兒回來走娘家,去了大房,不是打老二的臉??? 晌午都聚集在東小院,做了一大桌子硬菜。 翠姑中間找過魏華音,“音姑!你的臉比之前白了!毒快排完了吧!” 是比之前黑成黑炭的時候好多了,毒素積在真皮組織里,整個rou都是黑的,魏華音都覺的自己變成烏骨雞,變成黑人了!好在現(xiàn)在情況好轉(zhuǎn)了點。 “是好了點?!?/br> 魏華玉這些日子忙得很,也沒顧上時時看她,倒是看著她比之前更黑了,“這還得多久?” “再有倆月就差不多了!現(xiàn)在排臟腑的毒素,我已經(jīng)瘦了不少了!”魏華音回她,讓她不用擔心。 “是瘦了一大圈了!看著之前做的衣裳都寬了!音姑變瘦變美,指日可待!”于文澤笑道。 樊氏笑呵呵的,她可是時不時就看著,“快了!快了!” 張氏暗自撇嘴,沒有說話,之前說了幾句,被白玉染毫不客氣的懟了。 包括昨天在柳家,被鄰居說了兩句,直接開懟,直把鄰居說的沒臉,回了家。 “回頭再做兩身衣裳穿!這天涼了,也該穿厚點的衣裳了!”魏華玉讓魏華音跟著她一塊去,“現(xiàn)在瘦了這一圈,得重新量尺寸了!” “還不冷,再等等吧!不然下個月衣裳做出來穿不成!”魏華音不要。 白玉染也笑著不要,“買的料子先拿過來,魏嫂子幫著兩身換洗的,其他的等等再置辦!” 魏華玉也沒有時間做針線,皺了皺眉,只得應(yīng)了。 吃了飯,各自回家忙活。 晚上樊氏到大房去過,拎了二斤月餅,兩盒點心。 張氏看了眼,心里有些不滿。她們送了一斤,二房送了一斤,還有其他人送的。玉姑拿了二斤,留一半回一半也有一斤呢!音姑那邊也一樣。老太婆好幾斤月餅,小氣摳門! 樊氏是個存東西的人,而且家里時而有人來,音姑也時常和白玉染來這邊吃飯,就喜歡拿些東西。她手里又沒啥銀子,平常舍不得買,有了就喜歡存著,給完是不可能的。 晚上,銀月如盤,天上有點薄云,月光朦朧縹緲。 院子里飄來幽幽花香,沁人心脾。 兩人做了幾個小菜,切了月餅,擺在亭子下。 白玉染拿出買的桂花酒,“華音!這是我們,過的第一個中秋團圓節(jié),我們來喝一杯吧!” 買節(jié)禮的時候,他非要買兩壇子酒,魏華音看他把酒拿出來,莫名心生警惕。 “這酒甘甜綿柔的很,喝不醉人的!”白玉染要讓她完全放下戒備,不會對她怎么樣。 倒了一杯遞給她,“你嘗嘗!” 魏華音試了一小口,的確如他說的,甘甜綿柔,入口生香,是低度的米糧酒,加了桂花釀的,一股幽幽的桂花香。 白玉染看著她寵溺的輕笑,又給她倒了一杯,筷子放進她手里,“吃菜!” 魏華音酒量不錯,前一世她只醉過一次,差點被猥褻,動完手,她賠掉了一半的資產(chǎn)。 看了眼白玉染,眸光幽轉(zhuǎn),端起酒杯慢慢喝著。 白玉染給她夾菜,然后跟她描繪著家的藍圖,要在哪個地方種花,哪個地方種樹,要挖個池子,挖出泉眼,然后流向河里,在池子里種睡蓮,養(yǎng)錦鯉。 又說屋里裝飾成什么樣,做什么樣的家具,掛什么樣的帳子和輕紗。 又說等她好一些,再上山去抓一次蛇,然后他們?nèi)ゴ颢C,帶著于文澤和魏華玉,在山上住一夜,多打些野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