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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坎兒,以后可都是好日子了!” “知道了,奶奶!”白玉染笑著應(yīng)聲。 坐了小半天,看時辰不早,魏華音起身回白家。 白玉染打了招呼,拎著竹筐跟她回去。 看她去準備菜做飯,忙洗了手幫忙,圍著她轉(zhuǎn)。 李氏每次都看不過去,心梗不已,可他每次都理直氣壯維護娘子,只會讓她更氣,就忍著不管,“二郎!天太熱了,你出去涼快吧!飯有我,一會就做好了!” “沒事兒!我?guī)臀夷镒?!”白玉染回她一句,繼續(xù)圍著魏華音。 把菜炒好,涼拌的涼拌好,又把石涼粉拌出來,準備吃晚飯。 “這是石涼粉還真是怪好吃,也怪不得賣的那么火!天天都不夠賣的!于家都賺發(fā)了!”白老三吃著石涼粉,說著,忍不住酸話。 趙氏哼了聲,“于家賺發(fā)和我們家有啥關(guān)系?連抓個蛇都眼里看不見我們!石涼粉你就更別想了!婆家算個啥,我們這些人幫個忙都眼里沒你的!” 丁氏知道三房看到于家石涼粉賣的火,惦記上也賣石涼粉了,只是看魏音姑的樣子,跟白家有仇一樣,根本不可能會幫他們! “吃飯哪來那么多話!”白承祖沉著臉道。警告的看了眼白老三,不準他打這個主意。不管是三月還是四月,只要二郎清醒過來,這魏音姑是絕對不能留在白家的!也不跟她有那么多牽扯! 吃完飯,洗漱好,魏華音剛一進屋,就看到白玉染直挺挺的跪在搓衣板上,可憐巴巴的望著她,“華音!好疼!” “你......”魏華音沒想到他竟然想到跪搓衣板的事,直接氣悶下來,發(fā)也不是,不發(fā)也不是。 “對不起!我錯啦!”白玉染可憐又誠懇的認錯。 “你起來!”魏華音冷聲道。 白玉染連連搖頭,“你不是說回家來收拾我嗎!你手疼!我?guī)湍闶帐?!?/br> 魏華音臉色青一陣黑一陣,氣的轉(zhuǎn)身去書案練字,不再管他。 等她練了半天字,一回頭,就見白玉染兩眼巴巴的看著她,還跪的直直的,冷聲道,“你要不睡就繼續(xù)跪著吧!”她到屏風后換好睡衣褲,直接上了床睡下。 白玉染看她沒有把他趕去睡地上的意思,“哎呦......哎呦......”撐著起來,把搓衣板收起來。 換了衣裳,故意在她面前卷起褲筒,兩個膝蓋一片血紅的印子,都跪出凹痕都腫了??戳丝此D(zhuǎn)身朝她撲過去,“華音!我好疼!” 魏華音驚怒,強硬的推開他,“你再不老實,就睡地上去!” 白玉染鼓了鼓臉,老實的吹了燈睡下。 魏華音貼著墻。 白玉染往里擠了擠,又擠了擠,貼著她。 之前只是在床上湊合一個人,蹩腳了些天魏華音已經(jīng)漸漸習慣了,可經(jīng)過白日里的那個吻,似乎有什么變得不一樣了。 那和他偷親一下不一樣,那般激烈瘋狂的深吻,現(xiàn)在想想,魏華音還忍不住臉上發(fā)熱。 翻來覆去直到快下半夜才睡著。 白玉染小心的伸出手臂,輕輕的摟住她入懷。 一夜好睡,早上醒來,魏華音一睜眼,面前就是一個放大的俊臉,緊緊貼著她,胳膊環(huán)在她身上,連腿也在她身上翹著。 “白玉染!!” 她一聲怒喝,白玉染驚醒,“華音!怎么了?出啥事兒了?別怕!” 眼還沒睜開,嘴上說著,已經(jīng)維護的摟著她。 “你給我放開!”魏華音氣怒的推開他。 白玉染一臉睡眼朦朧的看著她,“華音!怎么了?” 反而把魏華音一腔怒火給弄的不知道該咋發(fā),“你晚上給我睡門板!” “今天你生辰呢!別氣啦!我保證不惹你生氣了!”白玉染笑著舉手保證。 魏華音愣了下,“不過!” “不過咋行!不光你生辰要過,七夕也要過!”白玉染笑著拉她起床。 早飯后,白玉梨又過來找,“二哥哥!你今兒個就跟我們一塊過乞巧嘛!我們一起拜魁星!我們都準備好了,你就陪我一回嘛!” 白玉染冷眼看著她,“昨兒個顧媒婆來了又走,知道啥意思嗎?” 白玉梨臉色一僵,想明白了啥意思。她昨兒個正在發(fā)火,肯定臉色不好看。顧媒婆給她說媒,又不說了! 她動了動嘴,“給我說親的人多著呢!誰還在乎一個窮鄉(xiāng)巴佬!” “無知!”白玉染冷笑。就算是現(xiàn)在的張家,家境也很殷實,她能嫁過去都是走了狗屎運。更何況將來那張景軒金榜題名做了官!? 看他要走,白玉梨上來拉住他的胳膊,“二哥哥......” 白玉染一把甩開她,“白玉梨!我警告你,不要再作到我面前來!否則我不會給你留情面的!” 白玉梨氣的使勁兒跺腳,“那個死肥丑豬哪里好了???” 白玉染心里,魏華音就是好!比所有人都好!于他重若生命! 打發(fā)了白玉梨,白玉染就跟上魏華音,到新房這邊來幫忙。 干一天的活兒就是一天的工錢,家里一天沒有收割,這些做工的人就不愿意停工走,從早趕到晚。 魏鐵根笑著招呼魏華音,“音姑今兒個過生辰呢!晌午到我家去吃飯吧!你嫂子一早就去割rou去了!” “大哥客氣了!讓嫂子別破費了!”魏華音忙道。 白玉染卻替她應(yīng)下來,“晚上我們過去東小院,叫嫂子和多銀他們都過去吧!一塊吃個飯就好了!” 白天有事忙,他們晚上去走親戚,回東小院去吃個安逸飯。 魏華音幽幽瞥他一眼。 魏鐵根卻答應(yīng)下來,“那也行!晚上涼快些!吃飯不熱!” 晌午回家就給魏嫂子說了晚上一塊吃飯的事。 魏嫂子滿口答應(yīng)。 日頭剛落山,顧玉嬌,顧春杏和顧倩娘幾個就換了新衣裳,打扮起來,頭上簪著花來找白玉梨。 白玉染正拉著魏華音出門。 李氏在后面說他,“二郎!你在那邊過夜不成樣子了!” “院子是華音的,我們過去住幾天也沒啥!娘你就別說了!”白玉染說著,拉魏華音出門,“走!” “玉染哥哥!”顧玉嬌連忙上前攔著他打招呼。 魏華音抽回胳膊,冷眼旁觀。 白玉染面色沉冷,“跟你不熟!也不是你哥!”理也不理她,轉(zhuǎn)頭過去立馬滿臉柔笑,“走!華音!” 顧玉嬌每次都想和他說說話,每次都對她不假辭色。娶了魏音姑這個死肥丑豬之后,更是對她冷言冷語起來!盯著魏華音的背影,兩眼含恨。怨恨她挑撥的! “玉染哥哥!你不跟我們一塊拜魁星了?我們都準備好了!”她實在不甘心。 “我有我娘子,找你們拜魁星?腦子有??!”白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