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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別的事情要忙,就應(yīng)下了。 白玉染出了門,見她背著竹筐,扛著捕蛇器和翠姑一塊出門,兩眼轉(zhuǎn)了轉(zhuǎn),喊了三房的堂弟,白四郎。 魏華音之前就說帶翠姑上山,一直沒有抽出空來,今兒個正好帶著她一塊。 “我們是不是上山撿菌子采木耳?我看奶奶曬了一筐子,說都是你撿的!”翠姑也帶了個筐子,準(zhǔn)備再掐點野菜回家吃。 “不是!我們抓蛇!”魏華音告訴她。 翠姑雖然膽子不小,但是怕蛇,一聽臉色就變了,“抓蛇?音姑咱別去了!要是咬了,沒毒的還好,有毒的會要命的!” “所以我給你帶的雄黃粉,你要害怕,等這次賣了蛇,買點雄黃酒來抹上。”魏華音說著,拿著長竹竿開始打草,有些蛇不會時時游動,盤在陰暗角落里,難找到。打著草了,驚動它們,才會出來。 翠姑還是害怕,拽著魏華音,“音姑!賣蛇也賣不幾個錢的!去年那個魏老五就是被毒蛇咬死的!咱們回去吧!你給玉姑jiejie打燒餅,也給你工錢呢!” “只是掙個外快,不用怕!”魏華音安撫她一聲,看前面有一條黑白花的繩索竄出去,“銀環(huán)蛇!快追!”拿起捕蛇器就沖上去。 翠姑都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她已經(jīng)跑的沒影了,“音......音姑呢?那個是音姑嗎?” 等回神,趕緊撿起地上的簍子,大喊一聲,“音姑等我!你別自己亂跑!”趕緊的追上去。 這一段時間,魏華音的速度已經(jīng)練上來了,尤其每天在山上跑,也刻意鍛煉,拿著捕蛇器追著那銀環(huán)蛇就上去。 她眼神犀利,盯著目標(biāo)就不放,瞅準(zhǔn)時機(jī),迅速下手。 只是那銀環(huán)蛇速度飛快,只夾住了尾巴,蛇身瘋狂的一扭,翻過來就要咬人。 魏華音當(dāng)機(jī)立斷,立馬把它甩出去,直接摔在不遠(yuǎn)的大石上。 只聽嘰哇一聲,銀環(huán)蛇蛇身一陣掙扎,飛箭一樣就從大石頭邊逃跑。 魏華音迅速劫住路,直接夾住七寸,單獨裝進(jìn)一個更嚴(yán)密結(jié)實的簍子里。 此時已經(jīng)跑出來幾里路了,翠姑氣喘吁吁的叫喊,“音姑!音姑!你在哪?你應(yīng)一聲?。 ?/br> “來了!”魏華音聽著她的聲音,辨認(rèn)了方向找過去。 翠姑已經(jīng)跑的滿臉張紅,一身大汗,喘著氣說她,“銀環(huán)蛇......最毒了!碰見了都要躲,你還追!” “抓到了!走吧!”魏華音上次問過,大點的銀環(huán)蛇能七八兩銀子。 翠姑看了眼,不太敢碰那個簍子。 “竹筐里裝的都是解蛇毒的藥草,問過顧大夫的,每次都采上些帶著,沒事的!”魏華音現(xiàn)在手頭短缺,所以需要這種方法掙錢。 翠姑一聽是顧大夫說的,就放下心來,“你餓不餓?我拿了兩個野菜咸餅子,正好咱倆一人一個!” 魏華音嘴角微抽,魏華翠的心和肺...... “那邊有山泉,洗洗手吃吧!”看著她清澈的兩個大眼,魏華音妥協(xié)。 “好!”翠姑高高興興的應(yīng)聲,和她過去洗了手,一人一個野菜咸餅子,高高興興的坐在石頭上吃起來。 這是魏音姑和翠姑的常態(tài),一塊玩,和吃。 張氏知道自己閨女啥性子,所以也不給她帶出來好東西,多數(shù)是雜面餅子,烙餅里面放點蔥花和調(diào)料,咸咸的。反正翠姑也不嫌棄,她拿了也是要吃到魏音姑那個無底洞里。 魏音姑手里經(jīng)常見錢,買點糖或者小零嘴,然后倆人分分,她大頭,翠姑小頭,兩人都沒有怨言,分配愉悅,玩的開心,吃的高興。 即便有些小摩擦,魏音姑沒有別人玩,翠姑沒心沒肺,也喜歡找她,很輕易和好,又一塊玩。 魏華音看著她,忍不住眼中帶笑,“下午我們?nèi)タh城,你想吃啥?” “去縣城?找你大舅嗎?你不是說你大妗子看著不好相與嗎?”翠姑先想到的就是去燒餅攤兒弄點吃的。 魏華音笑,“把蛇賣了,買吃的!” 翠姑連連點頭,“銀環(huán)蛇值錢!那......那買糖吃吧!再買雞腿!” “好!”魏華音點頭,吃完餅子催她起來,“再抓兩條的錢,也分你一點,隨你買啥東西!” 翠姑一下子來了干勁兒,“你給我的捕蛇器!”拿起來示意她沒丟,然后就睜大了兩個眼找起蛇來。 她眼尖,運氣也好,她找到了抓不到,魏華音上去抓。 晌午飯兩人都沒有回去吃,直接轉(zhuǎn)了一大圈,快下晌了才回。 白玉染已經(jīng)騙了白四郎三次,把他騙出來,想用他演場戲,結(jié)果等了半天都不見魏華音回來。 “你到底要干啥?我都說了,別找我!我沒見你東西!”白四郎一臉不耐煩,瞥著白玉染心里暗罵,病秧子! 白玉染眼睛余光往后看著,“你偷拿我錢了!兩個銀角子,被你拿走了!” 白四郎一下子眼神閃爍起來,跳起腳,“誰拿你錢了!你個死病秧子哪會有錢!別誣賴人!以為你有病都向著你了!” “就是你拿的!除了你沒有別人!”白玉染還就是誣賴,銀角子不是他拿的,也是三房的人。但看他這個樣子,錯不了。 “胡說八道!想誣賴訛人,訛到我這來了!”白四郎呸了一聲,轉(zhuǎn)身就走。 白玉染上去拽住他,“你不能走!拿了我的銀角子,給我拿過來!” 白四郎頓時一臉兇相,猛地一推,“滾吧你!誰拿你的銀角子!廢物!” “啊啊......”白玉染已經(jīng)看見魏華音過來了,故意叫的很大聲,往后跌倒,然后掉進(jìn)了河里。 清源河從這邊打灣的地方水流最深也最寬。 撲通一聲掉進(jìn)去,轉(zhuǎn)眼就不見了人影。 白四郎猛地一驚,看他掉進(jìn)了河里,猶豫了下,想去拉,又想著這個該死的病秧子拖累人,死了算了!往四周看了看,趕緊跑了。 翠姑張嘴指著,就要叫。 魏華音一把拉下她,“別叫!” “河里......河里有人......快淹死了!”翠姑驚震的指著河里。 “嗯?!蔽喝A音點頭,她剛才好像看到被摔下河的人是白玉染,想到他娘正跟柳婉姑提親,而且柳婉姑和陳氏都有意愿,挺是喜歡他,把簍子塞給翠姑,準(zhǔn)備過去救人。 白玉染還在河里掙扎:娘子!娘子!快來救我! 她救那個陳二蛋,就親了人家的嘴兒。雖然是小屁孩......白玉染都拿小本本記著呢!所以也要落水,也要被救!被......親!嘿嘿嘿! 他可不是那個小屁孩,親了他就得對他負(fù)責(zé)! 落水的一瞬間,白玉染心里甚至樂開了花。音寶兒!娘子!馬上就是!不!已經(jīng)是了! 幾乎很是歡快的在水里撲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