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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陰著眼盯著她,冷冷勾起嘴角。等柳氏又拿來兩個雞蛋,她伸手把雞蛋拿過來,“我吃煎蛋就行!燉蛋太麻煩了!”燒了小鍋,倒上油,煎了兩個荷包蛋。 合著炒青菜,半碗糙米飯,加倆煎蛋正吃好。 見她吃完,飯碗一撂又出門,魏二郎忍不住心里的氣恨,“你天天都是野哪去了?” 魏華音當他放屁,背著家伙什出門上山。 魏二郎跟到山腳下,見她一路撿著菌子上山去,也就沒有再多管。 魏華音卻從另一邊下山,直通隔壁村的顧家村,顧大夫家里。 衛(wèi)氏正在晾曬藥材,看她過來,笑問,“音姑頭上的傷好了吧?” “好了!麻煩衛(wèi)大夫了!”魏華音客氣招呼。 衛(wèi)氏跟著老伴兒學了十幾年醫(yī)術(shù),也算小有所成,平常??磱D人病,跌打損傷也很擅長。但畢竟有顧大夫在,她也不愿意多出頭。不過還是喜歡別人喊她大夫! 想到柳氏被打了一頓后,說是鬼打的,可她背上的結(jié)痂全裂開,別人看不出來,卻瞞不過她的眼睛,一看就是不止一次用力所致。這魏秀才的閨女,可沒面上和外面?zhèn)鞯哪敲创赖模?/br> “上次衛(wèi)大夫救命之情還沒好好感謝。剛才在山上撿了些菌子,就當一片謝意吧!”魏華音把小竹筐里的竹蓀菌和猴頭菇都倒出來,晾在筐子里。 衛(wèi)氏一看,就說不能要,“這東西你拿去換了錢,也能換不少!這旁的山菌子我就收下了!” 魏華音直接說明來意,“我還有一件事想要麻煩衛(wèi)大夫和顧大夫!” 衛(wèi)氏以為她要干啥,看著她沒接話。 魏華音把竹筒拿出來,“這里面是二娘經(jīng)常給我煮的糖水,過幾天不喝我就想得慌,喝不到就狂躁。所以拿來還請衛(wèi)大夫和顧大夫幫忙瞧瞧!” 衛(wèi)氏一聽這話,愣了下,“喝不到想得慌?是咋個想法兒?” “特別想,聞到味兒就忍不住想抓著立馬喝??晌依牙阎蟮募t糖水喝完沒有用。”魏華音把竹筒遞給她。 衛(wèi)氏就算不是醫(yī)術(shù)高超的神醫(yī),但醫(yī)理藥理也是學了不少,她說的這種情況,分明就是有癮了!能致癮的那些,可沒一個好的東西! 但是檢查了一番,衛(wèi)氏卻沒有查出來,“顧大夫進城進藥材去了,估摸著快回來了,你先在這等一會!” “好?!蔽阂艄玫纳眢w這么多年積累下來,縣城的幾個有名大夫都沒有看出啥來,只示意她有些胖的不健康。所以魏華音的希望也不大,只是拿到了樣本,來試試。 等了好一會,顧大夫帶著剛買的藥材回來了,衛(wèi)氏出去接,魏華音也站起來過去幫忙。 衛(wèi)氏看了她一眼。 把兩大麻袋的藥材搬回屋里,衛(wèi)氏把情況跟顧大夫講了一遍。 “拿給我看看!”顧大夫忙道。 只是他研究了半天,也不知道這里面被加了什么,“你還有啥其他的癥狀?” “對rou的感覺也一樣,但我大姐家的rou,姥爺家的rou沒有解渴的感覺。我并沒有吃多少,卻一直在胖。最近刻意控制,每日鍛煉,也只瘦了一點?!蔽喝A音補充。 顧大夫又仔細給她把脈,拿銀針試了幾處xue位,卻發(fā)現(xiàn)不了異樣。 “月事也不正常,十二歲就來月事,一次兩三天,一次八九天,兩三月,三四月來一次,疼?!蔽阂艄脤@些并不太關(guān)心,因為她聽別人也有很不準時的,是因為還小,也就沒在意。 衛(wèi)氏一聽,也上手仔細給她把脈檢查,“這個月事不準,要不先吃幾副藥調(diào)調(diào)。看可是和那個東西有關(guān)!” “我煎藥不方便,能吃藥丸子嗎?”魏華音問。 “藥丸子也行,不過得等幾天才能做來!”衛(wèi)氏應(yīng)聲。 魏華音點頭,“好!多謝衛(wèi)大夫!顧大夫!” 顧大夫讓她把紅糖水放他這里,他要好好研究一下,或者去找老友問問。 魏華音掐了半筐野菜回家。 柳氏接過來的時候,特意看了看她的竹筒,里面的糖水已經(jīng)喝干凈了,還灌了半竹筒的山泉水,不過還是又問了一遍,“音姑的糖水都喝完了?” “就喝了一碗糖水嘰嘰歪歪個啥?!”魏華音說著去打水洗手。 柳氏卻笑起來,“那快來吃飯吧!” 臨睡時,洗了臉去摸祛疤膏,果然小銀盒還是那個小銀盒,但里面的東西已經(jīng)換了,仔細聞就會發(fā)現(xiàn)有一股很淡的,似有若無的怪異味兒混在藥香味兒里。 魏華音冷笑一聲。 她還沒有關(guān)房門,柳氏看她洗了臉要抹祛疤膏了,過來看情況。 魏華音當著她的面打開小銀盒,挑起一點摸在傷疤處,把祛疤膏又藏進箱籠里。 “看你天天往山上跑去鍛煉,縱然再想減肥,再想瘦,也得顧忌著點身體!明兒個要是太累了,不用起那么早了!早飯我做!你們說想吃啥就行了!”柳氏笑著溫聲問。 “好??!野菜餡餅吧!”魏華音笑看著她。 “那行!正好你今兒個拿回來的有野菜,再摻點別的青菜!”柳氏笑盈盈的說著,讓她早點睡,轉(zhuǎn)身回去。 看她心情很是不錯的樣子,魏華音眼中冷芒閃爍。閂門,躺下睡覺。 半夜時,屋里響起動靜,魏華音驚的猛然睜開眼。 嚇的白玉染差點半條命,幸虧躲的快。 魏華音點了火折子,看了一圈,沒發(fā)現(xiàn)異樣,猜著是老鼠,又睡下。 白玉染等到她睡著,把銀錠子放在她床頭,急忙溜走。 到時辰醒來的魏華音,看到床頭的銀錠子,還是熟悉的那一個,心里一瘆,四周看了又看,把燈點著,才拿起銀錠子看了半天,卻見上面淺淺一個‘音’字。 想到這錠銀子像是會走路一樣跟著她,第一天沒撿,第二天又跟。她不撿,這銀子直接出現(xiàn)在了她的床頭,上面還有個音字。是真柳鳳娟的陰魂來給她送錢?難道她不知道真正的魏音姑早已經(jīng)死在魏秀才的棍棒之下了? 這個銀錠子二十兩,正好是退親需要退給陳家的銀子。難不成柳鳳娟的陰魂知道魏秀才和柳氏吞了彩禮銀子,給她送了二十兩銀子??? 那真正的魏音姑魂魄去了哪里?還是她也穿越了,成了現(xiàn)代的自己? 想到她的那一攤子研究,魏音姑只怕連錢都不會花,她那里沒請阿姨,連飯都吃不上! 不過看了看手里的銀錠子,猶豫了下,還是收下來了。 洗漱好,拿著備的紙錢和香出門上山,給柳鳳娟上香燒紙,又掐了一把野花放在墳頭。 白玉染看她給柳鳳娟燒紙,就知道她肯定把銀子留下了,頓時心里美美的高興。音寶兒!退親!昂首挺胸,大模大樣去陳家跟那個雜碎退親! 柳滿倉也惦記著這事,過去幾天,陳家也該有信兒了,不管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