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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凡的臉蛋透著自卑和膽怯,油膩的大褂幾乎遮住他全部身體。就是這么一個大他十幾歲的男人,第一次讓秦朗那么欲罷不能,明明已經嘗到滋味,而且對方也沒有糾纏甚至主動回避,可他還是忍不住去再次靠近。“水哥?!鼻乩收驹陔x阿水很遠的地方,聲音壓抑低沉。阿水驀然抬頭,雙眼氤氳憂郁??粗@雙眼,秦朗只覺得腦中最后的那根弦徹底崩斷!他一步一步靠近,野獸般兇悍眼神讓阿水渾身戰(zhàn)栗。噩夢般的回憶再次出現(xiàn),男人猙獰冷酷的表情,惡毒下流的話語,還有殘暴的毫無愛意的侵犯……阿水臉痛苦地扭曲著,曾經那個溫柔體貼善解人意的青年徹底消失,只剩下眼前這個宛如惡狼般陰狠殘忍的男人。秦朗走到他的面前,神情冷峻,雙眼卻透著無盡的邪意。阿水驚慌地后退幾步,被男人一把抓住手腕。秦朗的力氣很大,大得幾乎要捏碎腕骨,阿水吃痛地掙扎幾下,卻被男人拽進懷里,秦朗沙啞的聲音近在咫尺,“噓,別動,我不想動粗。”這時有兩個女孩從旁邊路過,其中一個好奇地看著兩人,阿水羞恥地低下頭,任由男人抱著自己。等路人走遠,秦朗低著頭就要吻他,阿水驚恐地別開臉,被秦朗捏住下巴。“老賤貨,別給臉不要臉……”就在這時,小美的高跟鞋蹬蹬蹬由遠及近,秦朗不得已放開阿水,卻依舊抓著他的手腕,阿水只覺得那里一陣刺痛。小美早就看見昏暗的燈光處有倆個身影在糾纏,當時害怕是倆男人在打架,可后來看倆人也沒鼻青臉腫的,只是阿水的臉色很差,而秦朗的神情也是難得地陰沉。“哎……秦朗你怎么來啦,不上來坐坐嗎?哎呀,阿水他傻了吧唧,沒什么壞心眼,肯定做不成偷錢偷東西的事情啦?!毙∶肋@邊自顧自的說,秦朗壓根沒理她,只是看著阿水。阿水覺得被秦朗盯得毛骨悚然,他想掙脫那只手,可又不敢,小美這邊一邊瞪著阿水一邊說著好話,小美已經篤定是自家老公手不老實偷了人家錢,話說人家來吃餃子已經給了不少錢了,阿水怎么那么白癡,還去偷錢,簡直是殺雞取卵。秦朗輕笑一聲,說,“水哥沒欠我錢,他欠我別的東西?!?/br>阿水被男人的話嚇得渾身一僵,連忙去看老婆,小美也是被說愣了,一時反應不過來,“額……欠你什么,不會是向你借……”“不是……”秦朗剛要開口,被阿水慌忙捂住嘴,阿水用祈求的眼神看著秦朗,男人甚至能看到他眼眶里恐懼的淚水。那一瞬間,yuhuo隨著阿水的無助和懦弱瘋狂涌上來。阿水屈辱地哀求說,“我求求你……別……別讓小美知道……”秦朗聽到這話心里又是發(fā)狠又是發(fā)癢,恨不得當著他老婆的面就干了他,但理智終究回來,男人冷笑道,“好啊,我們現(xiàn)在就去算算賬!”說完,拉起阿水就走,阿水被秦朗拉了個踉蹌,幾乎撞到男人的后背。小美跟上幾步想說些什么,卻又不自覺地停下,眼睜睜看著漸漸遠去的倆個男人。她只覺得眼前的情況很詭異,具體又說不出哪里古怪。第07章欲望糾纏(激H,粗暴性愛)秦朗把阿水拉到一個黑暗的胡同里就扒他褲子,阿水一邊拉扯一邊哀求,“你別這樣……我不是同性戀……”秦朗聽到這話不禁恥笑出聲,“不是同性戀?三天前是誰被老子干到射尿?”皮帶直接被扯斷,褲子滑落到腳裸,黑暗中,阿水露出兩條白花花的大腿。秦朗欣賞似的嘖嘖幾聲,圍著他繞了兩圈,道,“腿不錯,就是短了點?!边@是在嘲諷阿水個子矮。阿水局促地站在那里,大腿陣陣發(fā)涼,四角褲松松垮垮地耷拉在屁股蛋上,秦朗伸手一拉,四角褲就被扒下來,露出兩瓣布滿青紫傷痕的rou臀。老男人的臀型很美,rou瓣豐碩肥大,隨著輕微的動作都能泛起陣陣rou浪。秦朗直看得喉嚨發(fā)干,忍不住伸手去揉,阿水覺得丟人到極點,想伸手擋開他,卻被秦朗抽了一巴掌,手背立刻就紅了。“別動!……媽的,sao母狗的屁股真大,讓老子好好揉揉!“粗野的葷話跟西裝革履的男人極其不相符,卻又透著難言的魅力。秦朗灼燙的大手托起他兩瓣屁股,下流地搓揉起來,像是撫摸女性的rufang。阿水臉都紅透了,難堪地扭動身體,秦朗順勢摟住他的腰,輕佻地說,“屁股養(yǎng)了三天,恢復得怎么樣?有沒有想我的大jiba?”阿水一回想起被cao的痛楚就渾身發(fā)抖,他又開始期期艾艾地哀求,無非是不要cao他,他是直男,他有老婆之類沒完沒了的廢話。秦朗原本想跟他調會情,哪知道老男人這么不知情識趣,就知道唧唧歪歪地求饒,秦朗徹底失去耐心,一把將他按在墻上,拉開褲拉鏈就要cao人。阿水一見嚇得又開始掙扎,又喊又叫,像是個失身少女。秦朗厭煩地揪住他,直接就是一巴掌,直抽得阿水頭暈眼花,踉蹌著跌坐在地上。秦朗毫無憐惜地將他拽起來,揪住他頭發(fā)逼迫他仰頭,聲音陰狠,“我只說一句話,要么現(xiàn)在被我干,要么當著你那婊子老婆的面,被我干到射尿!“阿水聽到最后一句話仿佛失去了所有力氣,他哆嗦著泛白的嘴唇,絕望地看向秦朗。秦朗惡意地補充說,“我不介意當著外人的面干你!說不定你的sao洞夾得更緊,小雞吧會射的更多……”“不要!求求你不要!不要讓小美知道!我給你干……只求你……別告訴她……“阿水幾近崩潰的哀求,說到后面竟失聲痛哭起來。看著老男人哭得滿臉通紅,秦朗心中的鄙夷更深,他冷笑道,“現(xiàn)在你知道該怎么做了?”“我知道,我知道……“阿水哭著回答,鼻涕泡都冒出來,看得秦朗勾起嘴角。這老東西雖然又老又丑,但貴在聽話,又耐cao耐玩,就算真把他捅壞了,他也能悶不吭聲憋著,連醫(yī)院都不敢去。秦朗想到這茬,本應該慶幸,可心里卻莫名地發(fā)堵。“媽的,趴好!”男人煩躁地將他推到墻上,強迫他翹起屁股。阿水瑟瑟發(fā)抖地張開雙腿,感受著灼熱的rou塊抵在自己肛門口。緊接著又是殘暴地被徹底貫穿的劇痛!“啊啊啊啊?。?!”阿水整個人抖得像個篩子,口齒不清地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