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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師終生為師,師父你怎么不從軍了?”方睦聽著兩人的對話有些摸不著頭腦,到底是不是師徒啊,不是的話怎么一直叫師父,是的話一日為師終生為父豈可態(tài)度散漫對師父如此無禮?湛擘麟沒理會江臨風的話,走到方睦身邊,“早飯買完了,先去洗漱然后吃飯,今天事情會很多?!?/br>還沒等方睦點頭,臨風大叫起來,“師父你難得這么關(guān)心人啊,這位一定是師娘吧!”還沒等湛擘麟回答,他已經(jīng)一個箭步搶上前來,躬身長揖道:“弟子江臨風拜見師娘?!?/br>方睦頓時手腳都不知道放哪里好了,什么師娘?。?!這人到底是誰???!湛擘麟右手揮了過去一道掌風把他打到一旁解救了方睦尷尬的模樣,低聲喝道:“胡鬧什么?!?/br>“襖……師父我錯了!”臨風捂著腦袋道歉。“嗯……你們先忙,我去洗漱?!笨礃幼舆@些人都是和湛擘麟熟悉的,他一時弄不明白就先躲一下。洗漱時還能聽到江臨風不時地說話聲:“師父,不叫師娘叫什么???”“大熊,你說說看,師父的另一半不叫師娘能叫什么???”“噗!師公?!這個稱呼輩分不對啊,……啊,小師傅,嗯嗯,這個不錯?!?/br>“師父,你別手下留情啊,令文他這半年練功可勤快了?!?/br>“誒,大熊你別光看,說句話啊?!?/br>……方睦出去后果然看到那對雙胞胎中的一人被湛擘麟制服,他腳步略停了停走到院內(nèi),“我……”“小師父!”江臨風的一聲大喊噎住了方睦要說的話。“小師父,我們?nèi)コ栽顼埌?,徒弟自我介紹還沒結(jié)束呢,我叫江臨風是師父的大弟子,這個大個子叫秦雄是二弟子,那對雙胞胎是李令文李令武,他倆很好區(qū)分,總是躲起來那個是弟弟叫令武。”方睦微笑了下,剛要打招呼,秦雄悶悶地大喊了聲:“小師父好!”方睦要說的話再次被噎了回去。李令文斯斯文文的上來做了個揖,“拜見小師父。”方睦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連忙回禮,令文卻側(cè)身避開道:“弟子愧不敢受?!?/br>李令武捏著哥哥的衣角探出半個頭來,蚊子一樣的聲音,“小……”方睦著實聽不清楚,猜測著他說的到底是什么,令文那邊替他說道,“剛才他說‘小師父好’?!?/br>方睦手足無措,勉強應(yīng)答,這個“小師父”到底怎么回事???!這是什么稱呼……湛擘麟上前摟住他肩膀,“吃早飯?!?/br>方睦點了點頭,忽然覺得湛擘麟話簡直就像及時雨,來得這四個人他真的沒搞明白,除了李令文看起來態(tài)度溫和。四人迅速把早餐擺好,六人分賓主而坐,席間只有李令武特別拘謹,只顧低頭扒碗中的飯菜其余則一口不動,不過幸好李令文一直照看他,其余幾人倒是大快朵頤,雖然好像餓了許久,但吃相并不粗魯。吃過飯還沒等方睦收拾,四人又迅速收拾碗筷,熟門熟路一點不像第一次來的樣子,他哪里知道一晚上時間已經(jīng)足夠四人了解這里的房屋地形。早上湛擘麟說今日有事,方睦也明白估計還是那個什么地圖的事情,太多武林人士攙和進來,幸好湛擘麟在身邊,否則真要食不下咽睡不安寢。第十九章聽湛擘麟的話今日沒有開店做生意,兩人在院中坐著閑聊。“他們四人,是你的徒弟嗎?”湛擘麟頓了一下,勉強道:“算是吧?!?/br>方睦探究地望著他,為什么是算是吧?湛擘麟看懂他的意思,緩聲說道:“當初在軍隊的時候,因為面對共同的敵人他們劃分到不聽從我的號令……”剛說到這里,方睦就驚訝地“啊?”了一聲,繼而連忙捂住嘴巴,聲音嗚嗚道,“繼續(xù),我不打擾?!?/br>“說要比試一場,若我贏了才肯聽我指令,當時不能強行逼迫他們,我只好出手贏了他們?!闭f到這里停了一下,“那時我并不清楚武林中的一些規(guī)矩,他們向我行禮表示聽我號令,我坦然接受——卻不知他們行的是拜師禮。”“?。磕撬麄?yōu)槭裁匆菽銥閹??”輸贏而已,沒有提到拜師吧。“后來臨風提到過,他們四人曾約定若同時敗在一人手下,又覺得那人能讓他們心悅誠服,便定要拜師?!?/br>“這……”聽起來好像有些兒戲,可仔細一想這兩個條件說著好像挺簡單,但同時滿足這模棱兩可的心悅誠服絕對不簡單。“啊,那你有教過他們功夫嗎?”方睦好奇道。“沒有。都是他們哪里有不明白的過來問我。”“啊?!彪m然以湛擘麟的角度看不算是收徒弟,可受了拜師禮,平日又有指點,也算差不多了。兩人在院中聊著前廳的四個人,卻不知道那四個人也聊著他們倆。“大熊,你看小師父這人怎么樣?”江臨風打量著屋內(nèi)寫著各類面名的竹牌。“挺好的?!鼻匦蹛瀽灥卦谀沁呑屑毑磷雷?。“好還用你說啊,說點別的。”秦雄蹲下身子使勁擦著桌腿,“就是挺好的?!?/br>“真是?!迸R風無語地轉(zhuǎn)向另一邊教令武認竹牌上面字的令文,“阿文你說,小師父怎么樣?”“嗯。”令文沉吟了下,淡淡道:“心腸很軟?!?/br>江臨風點頭附議。李令武指著竹牌上的“面”字念道:“軟?軟?!?/br>“不、不、不?!绷钗倪B忙輕輕拂掉他的手,“這給字念‘面’?!?/br>“面?”“對,面。”江臨風無趣地看著這三人,只覺得他們在拉低他的智商,頓時沒了聊天的欲望,泄氣地坐在一邊無聊地望著街道。還沒等他想好如何打發(fā)這無聊的時光,已經(jīng)從遠處快步走來一行人,轉(zhuǎn)眼間聚集到店里,招呼不打一個,就先開始砸店,桌子剛摔出去一個,秦雄已經(jīng)大步上前,雙臂掄動,把砸店的人接二連三扔了出去,瞬間扔完后怒喝一聲,“誰敢亂動!”這聲怒喝猶如獅子大吼震得在場之人雙耳隆隆,頭腦發(fā)暈。緩過勁來的時候,就見秦雄在店門口當中而立壯如猛虎,真有一夫當關(guān)萬夫莫開之勇。互相對峙間又有幾行人陸陸續(xù)續(xù)從兩側(cè)街道而來,這條寂靜的街道頓時擠滿了人,方睦和湛擘麟聽到聲響也從后院走進前廳。眨眼間,這座不大的宅院已經(jīng)被四面八方各門各派的人士團團圍住,連只蒼蠅都飛不出了。這些門派中有互相熟識的便簡單地打了招呼,大部分人都是無聲無息跟隨在主事人身后站在一旁。湛擘麟阻止方睦想去招呼的行為,與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