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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北部荒原的狼族從不畏戰(zhàn),如今竟然這么屈辱,與其這樣,不如魚死網(wǎng)破。有本事他們就過來,看看是誰厲害!”幾十年前死掉的人里有他們的親人,有他們的愛人,有他們的朋友,北部荒原的狼族能在這片土地上稱王幾百年,除了戰(zhàn)斗時兇猛剽悍,另一方面更是因為他們關(guān)系紐帶極其緊密。是親人,是愛人,亦是朋友。妖王殺了他們的人,這仇永遠也不可能忘記。青懸明白他的意思,并且,也確有此意。這些年他一直在想,妖王的實力究竟有多強?到底應(yīng)不應(yīng)該一戰(zhàn)?如果不戰(zhàn),他們狼族又能撐到什么時候?“可是,王,你打算怎么處理阿金的事情?”阿金……青懸目光微怔,思緒瞬間抽離。旁的人繼續(xù)問他:“要不要……放阿金走?”“他畢竟不是我們狼族人,到時候真的打起來,也不會禍害他。”“可阿金若是走了,我們就少了一位戰(zhàn)將?!?/br>說著說著,他們便不出聲了,靜靜地等著狼王下決定。放阿金到外面的世界去?青懸臉色微冷,他當然是不愿意的。可讓他留下?他又覺得擔心。兩種想法在心里相互撞擊,過了一會兒,青懸站起來,對他們說道:“以后再說吧,時間還長?!?/br>結(jié)果這一說就又過了幾十年。青懸回到帳房,阿金果然睡了。他習慣臥趴而睡,毛茸茸的尾巴無意識地甩動,青懸捏了捏他的耳朵,正想給他蓋上被子,手忽然被握住,緊接著整個人便被壓在床上。青年摁著他的雙手,一對金色的貓眼目光灼灼,蠻橫地說:“王,我要親你?!?/br>青懸沉默一陣,俊美的面容冷若冰霜,眼神卻滿是縱容。片刻,他聽見自己說:“我不知道晉女會不會高興?!?/br>頓了頓,又補了句,“但我會覺得高興?!?/br>016一晃眼又過幾十年,眼看時間就快到了,狼族的青年逐漸緊張,一個個磨刀霍霍。青懸平靜的面容下亦隱藏著幾分焦躁。幾十年過去,他仍沒有想清楚究竟該拿阿金怎么辦。直到中原又傳來消息,他才真正地下了決定。青懸依舊坐在王座上,居高臨下地望著底下的妖王使者。“你再說一遍?”使者暗暗抹了一把汗,心道這個狼王和上回看到的氣勢怎么感覺不一樣,這回他的眼神簡直像是要殺了自己似的。但他仗著有妖王撐腰,輕咳幾聲,又提起勁兒來說:“妖王聽說狼王身邊養(yǎng)了只厲害的貓,讓你不用去想之后的供禮獻什么了,就送這只貓過來吧。”他停了一下,眼睛里露出一絲兇光,“記住,要用籠子關(guān)著,千萬不能讓他……逃出來。”使者的聲音越來越小,他又感覺到了,上次那種來自狼族身上的殺意。尤其是,這回狼王的妖氣鋪天蓋地的襲來,使者心里咯噔一跳,雙腿竟然控制不住一屈,就這么啪地一聲跪了下來。豈有此理,他當使者這么多年,從來就沒有這么丟人的時候!然而他還沒來得及說什么,上頭的狼王瞇起眼,聲音寒入骨髓。“我的貓?送過去?用……籠子?”狼王傾著耳朵,“你再說一遍?”使者驀地打了個寒顫,渾身不由自主地哆嗦。青懸已經(jīng)無意再與來自中原的使者談話,他面容平靜地往外面走,直到走到門口,他才微微回了頭,對在場的狼族戰(zhàn)士說道——“殺了他。”“向妖王開戰(zhàn)。”017阿金尚不知青懸那邊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他情況不大好。最近幾年他身上時常有渾身燥熱的感覺出現(xiàn),其實這種情況最早出現(xiàn)在北部荒原化雪為春的第一年,只不過那時狼族正在遷徙,路上遇到不少妖魔鬼怪,他將這種感覺變成戰(zhàn)力,別人以為他是在戰(zhàn)場上兇殘強悍,其實不是。中間又出現(xiàn)好幾回,他都陰差陽錯地壓了下去,誰也不知道他身上發(fā)生了什么,就連青懸也不知道。最近幾年尤其嚴重。他聽見蟲鳴鳥叫,聽見溪水潺潺,聽見微風徐徐,但這幾種聲音無一不讓他渾身焦躁,血液瘋狂沸騰,叫囂著想要什么。尤其是下身的感覺異常,他知道這不是什么可以和別人說的事。這一回最嚴重,阿金面色通紅地在草地上翻騰,有時會難受得暈過去,但又總會在炙熱的昏睡中燥醒。等到青懸找到他已經(jīng)是三天后的事情。“阿金,回家了?!鼻鄳覕Q著眉頭,摸了摸阿金一片緋紅的臉頰便把他背在身后。阿金在他耳根喘著熱氣,眸中一片水光,聲音卻低沉沙啞。“王,難受?!?/br>他感覺自己下身隔著布料碰到青懸溫熱的肌膚,忍不住摟著青懸蹭,口中不停念叨著難受。青懸臉色一陣青一陣紅,明顯感覺到阿金正粗魯?shù)夭渲约旱钠ü伞?/br>狼王從未想過這種事情會發(fā)生在自己身上,他自己是天生的妖怪,因此不知道阿金的一生中竟然會有像野獸一樣的春期,并且現(xiàn)在明顯想要對他做點什么。他想了一想,說道:“你忍一忍,回家我?guī)湍闩!?/br>阿金痛苦地喘息,“王,我忍不了了?!?/br>青懸耳根發(fā)紅,心里卻替他難受,還是頭一回覺得無措。也就在他停頓的一瞬間,阿金終于無法克制,猛地一下把他撲倒在草地上,神志不清地啃咬著他的肩頸,另一只手粗暴地撕開他的衣服。“阿金——”話音剛落,青懸便感覺有什么蠻橫地闖進自己身體。他痛得差點說不出話,然而抬眼看到阿金焦躁難耐的眼神,心頭一軟,抗拒的手還是摟著他的肩,調(diào)整著姿勢讓自己放松點。過了一會兒,阿金隱約清醒,動作逐漸變得溫柔。妖怪的體力非比尋常,慢慢地,青懸身上也有了些感覺,這感覺越來越重,到最后連他自己也分不清東南西北,摟著阿金在這片草地上胡滾亂翻。天色黑了又白,白了又黑,當他們醒來已經(jīng)過了四五個日夜。阿金睜開眼,隱約發(fā)現(xiàn)自己的修為似乎又高了一層。隨即他聽見風聲水聲蟲鳴聲,記憶慢慢回來,眼角余光瞥見狼王衣著狼狽地在草地上打坐,他靜靜地看了一陣,愧疚地說:“王,對不起?!?/br>青懸驀地睜開眼,對上那雙純粹率直的眼睛。沉默了一陣,說道:“明天開始,你待在狼牢里?!?/br>阿金沮喪地點點頭:“哦?!?/br>作者有話要說: 王和他的小奶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