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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經來不及了。雖然孩子活了下來,但她卻沒撐過去……”“你……”江可喉結微動,試探著問,“她是你mama?”顧寒低下頭,不否認,卻也沒有承認:“我是顧庭養(yǎng)大的,就是顧凌的父親。顧家一直對外聲稱我是顧庭的孩子,但誰都知道顧太太不是我母親?!?/br>“但顧太太對我很好,一直把我視若己出。聽說當年她和顧家小女兒親若姐妹,我還在她房間里見過她們的合照。我的身世,是顧太太在去世前親口和我說的?!?/br>“顧庭不喜歡我,他的兩個孩子顧云和顧凌也討厭我,他們一直以為我是顧庭的私生子?!鳖櫤柭柤纾Z氣中帶了點怨毒的嘲諷,“誰也想不到,老爺子在分家產時特意給我留了一筆EXtra的股份。顧云興許還不在意,他繼承的主要是顧家海外業(yè)務。但是顧凌……嘿,顧凌在顧太太和老爺子去世后,就一直在找我麻煩?!?/br>“那時我年紀小,被他欺負了分辯不清,家里慢慢就沒有了我容身之處?!鳖櫤鋈慌吕湟粯酉蚪煽拷?,摟住了他的腰,“15歲我就考去了Z大,離開S市。16歲,我遇見了你……”江可一把將他揉進懷里,雙臂用力壓著他的后背,似乎想要將顧寒整個人擠進自己的身體里。顧寒在他懷里小聲說:“江可,你不能嫌棄我,也不用可憐我。其實這些年我過的很好,在顧家錦衣玉食,遇見你之后更是……很開心?!?/br>“閉嘴!”江可吼了一聲,捧著他的后頸將他的頭抬起來,用力堵住了他的嘴。顧寒更是激烈地回吻他,將江可整個人摁倒在沙發(fā)上。一遍啃食著他的脖頸,一遍在唇齒間呢喃著他的名字:“江可,江可……”江可把拖鞋甩掉,長腿一彎,勾住了顧寒的腰,手更是點火一樣扣在了顧寒的皮帶上,拇指關節(jié)時不時頂到某處。顧寒驟然起頭,臉色潮紅地盯著江可,聲音聽起來有一點兇狠:“江可,你讓我做?”“做?!苯裳鲱^親了他一下,舔了舔他的嘴唇,“你來x我,成吧?”顧寒在那一刻只覺得有一股電流噼里啪啦地脊椎燒到了腦干,卻還是忍耐著,又問道:“你不會……不會是因為同情我吧?”“你丫怎么能這么多事兒?嘰嘰歪歪的,小心一會兒我反悔了!”這時,江可已經解開了他的皮帶,微涼的雙手探進了西褲中。江可在他耳邊低低笑道:“還是因為你不行呀?那換哥哥今晚疼你也行。”“行的很!”顧寒咬牙道,去拉江可的褲子,才發(fā)現這只狐貍也已經揭開了自己的皮帶?!爱敗币宦暺Э墼以诘厣?,濺起了一室喧囂。那是他們兩個人第一次有肌膚之親。顧寒做的小心翼翼,仔細打量著江可的表情,隨著江可的心意動作。而江可卻真真正正地爽到了,從此江可食髓知味,再也不提反攻之事。雖然時間長了或者被弄疼了也會造造反,但多是雷聲大雨點小,革命的火很快就被澆滅在了萌芽里。和顧寒在一起帶給他的幾乎只有美好而沒有缺陷。所以當幾年后,他第一次接受行為糾正療法時,那種痛也是痛徹心扉。愉快記憶從他的身體里被生生挖了出去。反之填進去的,是毒劑和膿液。作者有話要說: ……鬼知道被鎖一次之后,我刪了多少字T。T第11章治療“告訴我吧,江可。到底都發(fā)生了些什么?”顧寒跪在他的膝下,姿態(tài)極低地仰起頭問。“我去醫(yī)院,做了同性戀轉化治療?!苯傻皖^,看著顧寒驀然瞪大的雙眼和微蹙的眉峰,淡淡笑了,“是不是很惡心?”顧寒心疼地發(fā)現,江可的嘴唇已經白了。他雖然在笑,眼睛中卻是巨大的空洞。“為什么?”顧寒輕聲問,從地上站了起來,摟住江可的肩膀。江可環(huán)住他的腰,把頭埋在他的小腹上,搖了搖頭。“是你母親讓你去的?”這次江可沒有說話。又過了一會兒,才緩緩地點了點頭。衣料悉悉索索地摩擦著顧寒的腹部,卻像砂紙打磨著皮rou擦出了血,針扎般的痛密密麻麻地分布在神經末梢。“沒關系……”他不知道應該說點什么。感情分明是兩個人的事,內心卻有一個冷靜聲音不斷地和他講,顧寒,都怪你。他不知道自己有什么立場來安慰。在剛剛找到江可時,他甚至□□了他。聲音啞在喉嚨里,干澀地痛著。安靜卻是一只巨大的海洋怪物,在房間中滑動著游走,留下大片大片的陰影。“你可能不知道那種治療?!苯珊鋈婚_口,一字一句認真解釋道,“我每周去兩次醫(yī)院,被綁在一張?zhí)梢紊??!?/br>江可下意識扣住了自己的手腕:“他們……他們會播放同性□□的影集,還有照片和模型。等我□□了,就注射催吐劑,后來還有電流,還有……”顧寒打斷他:“別說了。”然而江可停不下來。他陷入了那片記憶的泥淖,恐怖的房間。而這次顧寒就在他的面前,那些不堪和齷齪都將再次□□裸地重現,無限逼真地將每一個可恥的細節(jié)還原。“你知道電擊裝置夾在哪里嗎?”江可抓著顧寒的胳膊站起來,用自己的身體緩緩在他身上摩擦,“就夾在xx器上……”“江可!!”顧寒顫抖著抓住了他,想要將他叫醒,但自己卻被江可抓著一同淹沒在了黑暗的深海里。巨浪一次次拍打著神經,過于混雜的情感幾乎要將他擊垮。江可收回了手,落在自己的身前,擋住了那個脆弱而敏感的器官的輪廓。意識到顧寒還在看他,江可笑笑,雙眸中卻盡是凄荒:“顧寒,我已經很久不能xx起了。”不能xx起。沒有快感、沒有高潮的生活,無論對著男人或者女人都無法興奮。明明靈魂還渴望著愛,身體卻先死了。顧寒的手忽然失去了力氣,垂落在江可的肩頭。而江可還是平淡溫柔的表情,扶著椅子站了起來,準備離開:“真抱歉讓你知道這些……所以我是不是可以走了?”你去哪兒?顧寒張張口,卻發(fā)不出聲音。心臟被一只巨手攥著,疼得讓他失去了所有力氣。就在江可推開門的瞬間,顧寒忽然大步上前,一把從后面抱住了他。江可抖了一下,但還是沒有反抗,任由身后的人用雙臂鎖住他的身體。“沒關系,都沒關系的。那些都過去了,現在沒有人可以傷害你,江可。就連我……我也不會再怨你,再傷害你了……”顧寒從背后一遍遍親吻他的后頸和脊背,一遍遍告訴他,沒關系的,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