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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顧凌、顧寒……天下哪有這么巧的事兒,這么多個姓顧的?黃名毅就像聞到了血液的鯊魚,敏銳地判斷出其中必定有利可圖。他趕緊也擠進(jìn)了人群,把顧凌攙扶了起來,連連道歉:“真不好意思。年輕人沖動不懂事,我回去一定好好訓(xùn)他……”顧凌并沒有推開他的手,而是就勢站了起來,扶了扶眼鏡:“請問您是?”“敝姓黃,是江可和顧寒的上司?!秉S名毅笑的有一些諂媚。他是寒江的大股東,自稱是二人的上司也不為過。無論是當(dāng)日的寒江還是黃名毅的液晶顯示品制造廠,和EXtra娛樂相比都微不足道。顧凌當(dāng)然沒有聽說過黃名毅,不過得知他是顧寒的上司卻有幾分驚訝:“黃老板是做什么的?”“家里經(jīng)營的小買賣不足掛齒。倒是顧寒那孩子……”黃名毅欲言又止,只用余光打量著顧凌的臉色,小聲道,“顧先生,我們換個地方說話?”“這位是寒江的總裁,顧寒先生?!?/br>“顧先生?!碧镬o微微欠身,態(tài)度溫和有禮。而顧寒只是點(diǎn)了點(diǎn)頭,避開了田靜的視線。就是這個女人取代了他,陪伴在江可左右。她從他身邊搶走了江可。只是想及此,顧寒就有種心臟已經(jīng)裂開的錯覺,暴力的因子在血液中流竄。雙方坐下后,便立即開始討論西點(diǎn)店的轉(zhuǎn)讓問題。田靜雖然看上去柔弱嫻靜,實(shí)則在談判過程中沒有表現(xiàn)出一點(diǎn)點(diǎn)的害怕或猶豫。被問到復(fù)雜的問題時也絲毫不慌張,進(jìn)退有度。而對于合同中的陷阱,比如轉(zhuǎn)移稅的分割比例,也可以一語道破。己方法務(wù)顯然準(zhǔn)備不足,合同被抓出了數(shù)個漏洞。他連連向顧寒看去,額頭都冒出了冷汗。“行了。”顧寒被看的生厭,他無法忍受在江可的前妻面前丟人,“田小姐想怎么簽隨她,你去重新擬合同。”“好,好……”法務(wù)匆忙收拾起眼前的文件。“我和田小姐還有些私事要談,你下午再回來?!?/br>“好,我這就走?!焙沃故亲?,法務(wù)簡直希望自己可以原地消失。來之前,前輩們都說雖然時間緊,但是個小case,更是個在總裁面前露臉的好機(jī)會。偏偏他給搞砸了,簡直想哭。坐在對面的田靜依然笑的溫柔,甚至還優(yōu)雅地和法務(wù)道了別。而顧寒看著這一切,桌案下的手指緊縮成拳。然而他的教養(yǎng)還是沒有丟,菜單被展開遞到田靜的面前:“快中午了,田小姐隨便點(diǎn)點(diǎn)東西吧。如果不合胃口,我們再換一家餐廳?!?/br>田靜接過菜單,隨便看了兩眼,忽然抬頭像顧寒展顏一笑:“我很奇怪你為什么叫我’田小姐’,稱呼我’田女士’不是更合適嗎?”這次,顧寒直視著田靜的眼睛,右邊的唇角向上勾動。幾不可查地吸了口氣,緩緩道:“據(jù)我所知,您已經(jīng)和江可先生離婚了。”田靜依然在翻著菜單,似無意般問:“你不想知道為什么嗎?”顧寒的面具已經(jīng)快要崩潰了。他冷聲問:“為什么?”“因?yàn)樗粣畚遥乙膊粣鬯?。在一起,不過是各取所需罷了?!碧镬o平靜地說出這一番話,甚至還抬頭向顧寒笑了笑,只不過其中的酸楚太過刺眼,“先吃飯吧。如果吃完飯顧先生還想要和我簽合同,我們再聊?!?/br>“是因?yàn)樗赣H嗎?”顧寒忍不住繼續(xù)問。田靜頷首:“對?!?/br>“他那時怎么樣,多久走出來的?”田靜笑而不答,抬手招了招:“服務(wù)員。”“他有沒有跟你提起過我?”穿著西裝的服務(wù)員走了過來。田靜纖指落在菜單上:“一份紐約牛排佐松露醬,七分熟,謝謝?!?/br>“好的,”服務(wù)員笑著看向顧寒,“先生,請問您要什么?”顧寒面容冰冷。他看出來,對方是有備而來,在田靜口中他已經(jīng)再也問不出什么了。下午,法務(wù)拿著新修訂好的合同給田靜過目。這次對方爽快地簽下了所有的文件,沒有絲毫遲疑。而顧寒也迫不及待地想要結(jié)束這次會面,田靜給他的感覺很不舒服。不知道為什么,顧寒厭惡每一個與江可親近的人。也許是緣分使然,也可能境由心生。卻還是禮數(shù)周全地為田靜叫了輛車。田靜在車開走前放下窗戶,給顧寒留下兩句忠告:“江可身體不好,你要多注意些。如果他有個三長兩短,你會后悔的。”第9章婚姻鄭州之行,乘興而去,敗興而歸。顧寒回到家的時候,已經(jīng)是半夜十一點(diǎn)了。打開門,卻發(fā)現(xiàn)客廳的燈還亮著。江可蜷縮在沙發(fā)上,羊毛毯子遮住了他整個身體和半邊臉。顧寒走過去,碰了一下他的肩:“江可?”沒有回答,果然已經(jīng)睡著了。一只腳□□著垂落在地板上,顧寒伸手摸了摸,一片冰涼。嘆了口氣,顧寒去臥室找到了一雙厚實(shí)的絨絨襪,準(zhǔn)備給江可套上。半跪在地板上想了片刻,最終還是把那只腳放到自己懷里,直到捂熱了才小心套上襪子。江可在朦朦朧朧中,還用腳蹭了蹭他的胸口。顧寒想,認(rèn)命了。以前的一切,就煙消云散吧。他終究是比不過江可狠心,但比不過就算了。如田靜所說,他更害怕自己會后悔。把江可連著毯子抱到臥室,顧寒從后面擁住他,一起蜷縮在床上。很久以前顧寒就喜歡這樣抱著江可睡覺。及其彰顯占有欲的姿態(tài),握著江可的手腕,把他整個人禁錮在自己懷里,誰也搶不走。然而睡夢中的江可卻忽然不安起來,手腕在顧寒的掌心中拼命扭動起來。顧寒嚇了一跳,趕緊放開了雙臂,緊接著便聽見江可在夢境中掙扎出的一聲聲囈語。他說:“救我……救救我,顧寒……”顧寒幾乎是跳起來撲向了臺燈,昏黃的燈光瞬間照亮了一室黑暗。江可緊縮的眉頭和被冷汗濡濕的額發(fā)變得清晰可見,令人疼到心碎。他摸了摸江可的臉頰,輕聲說:“我在,江可,我在這兒,你醒醒……”可是江可卻像是被夢魘住了,無論如何也醒不過來。自由的雙腕仍然在被單上劇烈地摩擦著,似乎想要掙脫出無形的枷鎖。“醒醒江可,你在做夢,醒來就好了。不要怕……”在顧寒不斷的安撫下,江可終于慢慢平靜下來,手腕也停止了摩擦,重新像一個無辜的嬰兒般蜷縮起了身體。他的半邊臉深深陷進(jìn)了枕頭里,而露在外面的那只眼眼角閃爍著晶瑩的淚痕,顯得脆弱易碎。顧寒在這一刻非常想把田靜抓過來,即使是拷問逼問也在所不惜,他一定要把過去五年發(fā)生在江可身上的一切問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