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5
書迷正在閱讀:哥們,幫個忙、似曾相識:寒江、動植園、方家面店、家養(yǎng)貓妖、慘遇惡狼(H)、有龍則靈、千秋、農(nóng)門有甜之病嬌夫君小悍妻、明路
大,牧琛是唯一一個,會不計回報、不計生死地對他好。他緩緩抬起頭,對上牧琛的目光,“你不怕我其實是壞人,身份來歷,皆是欺騙你的嗎?”“你不會?!蹦凌≌f的篤定,“何況你騙我做什么呢,我父母雙亡,孑然一身,唯有的僅剩下這一條命,你如果只是要我的命,何至于如此大費周章的接近我?”岑樂被逗笑了,他沉默了片刻,認真寫道:“我會好好考慮的?!?/br>牧琛也笑了,“好,我會等你。”—陳盛很快就抓好藥回來了。岑樂接過藥,向陳盛道謝后,便拿著藥去向掌柜借了廚房,給牧琛熬藥。岑樂自己也還病著,熬藥的時候,聞著空氣中飄散著的苦澀藥味,整個人難受的厲害,他面色發(fā)白,忍了又忍,才沒有直接吐出來。陳盛發(fā)現(xiàn)了,沉默地走過來,接過了剩下的活。岑樂去打了一盆清水洗了把臉,這才覺得好一些,重新回到廚房里。陳盛抿了抿唇,忽然道歉,“岑大哥,對不起。”岑樂疑惑地看著他。陳盛咬著唇,說:“都是因為我弟弟,才會讓你和蕓姨遭受這次劫難,你可以怪我們的。”岑樂擺擺手,想告訴陳盛,不是他的錯。——即便陳俊沒有被糕點誘惑,把字給陳桂紅,陳桂紅肯定也有其他方法,拿到他的字跡。陳盛繼續(xù)說:“以后,岑大哥如果有需要,我一定拼盡全力幫忙?!?/br>岑樂沉吟了會兒,點了點頭。他知道如果自己拒絕,只會讓陳盛心里更加愧疚,那倒不如答應(yīng),后面他就要開始賣胭脂了,胭脂他不打算放到其他鋪子寄賣,因此肯定很多地方,需要人幫忙。—約莫過了一炷香的時間,藥就熬好了。岑樂端著藥,回到了房間。牧琛看見岑樂,便一改眉頭緊鎖的模樣,又淺淺地笑了起來。看到這一幕,岑樂鼻頭有些泛酸。他抿唇沉默著,走過去坐下后,就一手端起藥碗,一手拿著湯匙,一口一口喂牧琛喝下藥。喂完了藥,岑樂又給牧琛端了一杯水,讓他漱漱口,去掉口腔里的苦澀味道。要將茶杯放回桌上時,岑樂只覺得眼前突然一黑,是及時扶住了圓桌,才沒有栽倒在地。“岑樂!”牧琛滿是焦急。“我沒事,只是沒站穩(wěn)?!贬瘶肪忂^來后,比劃著告訴牧琛。牧琛卻沒能放下心,他目不轉(zhuǎn)睛地注視著岑樂,臉上的笑容迅速淡去,眉頭皺了起來。岑樂臉色很差,他的一張臉白的過分白,嘴唇也沒有絲毫血色。他早上就病了,后來昏過去后在地上躺了許久,好不容易醒來又勉強撐著來到衙門,歷經(jīng)了一場審問,再來又照顧牧琛,前后花了三個多時辰,完全沒能休息,這會兒已經(jīng)非常嚴重了。他頭痛欲裂,又惡心想吐,可是不想讓牧琛擔(dān)心,所以一直忍著。牧琛想嘗試著站起來,岑樂發(fā)現(xiàn)了,蹙眉比劃道:“你做什么,大夫說,你還不能動的?!?/br>看了看岑樂,牧琛的話語難得強硬起來,“那你也過來躺下休息?!?/br>床是夠大的,再躺上一個人都可以,然而要和牧琛同床,卻讓岑樂有些猶豫。一是怕碰到牧琛的傷口,二是剛剛知道了彼此的心意,他此刻有點尷尬,還有幾分羞澀。見岑樂不動,牧琛作勢又要起身。“你別動!”岑樂連忙阻止他,沉默了半晌,終于不再糾結(jié),走到床邊爬到里面躺下。躺下后,岑樂后知后覺開始氣惱,覺得自己干嘛要聽話,于是又翻身背對著牧琛,不想理他。望著岑樂的留給自己的后腦勺,牧琛眼底溢出一絲笑意,心情十分愉悅。抓過被子給岑樂蓋上,牧琛輕聲道:“休息吧,我陪著你?!?/br>被窩里暖和,牧琛又好好地在身邊,岑樂這才覺得安心下來,漸漸地,他覺得有困意襲來,不知不覺,就閉眼睡了過去。聽著岑樂逐漸平穩(wěn)下來的呼吸聲,牧琛的嘴角忍不住一點點上揚,英俊的臉上,露出滿足的笑。他伸出手,輕輕碰了碰岑樂的耳朵和臉頰,然后又伸到被子里,再次牽住了岑樂的手。維持著這個姿勢,牧琛也閉上了眼睛。作者有話要說: 本來定了五點的鬧鐘起來碼字,結(jié)果六點半開始瘋狂跑廁所……拖到現(xiàn)在,對不起QAQ嗯,明天繼續(xù)。ps:謝謝素素和“米米”的地雷,謝謝所有灌溉營養(yǎng)液的讀者,比心~(づ ̄3 ̄)づ╭捉蟲【11.7/17:27】第32章大概是今天接連發(fā)生太多事,使人身心俱疲,再加上身體不適,所以岑樂這一覺睡得格外沉。等他睜眼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次日清晨了。好好休息了,有了充足的睡眠,清醒以后,岑樂的病雖然沒好,燒還沒退下去,但他的精神狀態(tài)卻好了很多,不僅頭疼減輕了,也不會再覺得胃里翻攪,惡心想吐。目視著上方,岑樂平躺著,他緩了緩神,等自己完全精神了,就從床上起來,開始洗漱做事。和岑樂同床一晚,牧琛也同樣精神很好。盡管因為傷口疼痛,又無法動彈只能維持一個姿勢,他幾乎一個晚上沒睡,可岑樂睡在身邊,他能一個晚上看著岑樂,聽著岑樂平穩(wěn)的呼吸聲,能一直牽著岑樂的手,他的心情完全是飛揚的狀態(tài)。心情好,精神自然也會好。怎么會那么喜歡呢?牧琛沒去想,也懶得去想,喜歡便是喜歡了,哪里還需要去追究怎么喜歡、到何時喜歡上的。有這個功夫,他不如多看岑樂一會兒呢。—牧琛傷處特殊,不能動彈的情況下,一切便都需要岑樂幫忙。岑樂一點都不嫌麻煩,從洗漱穿衣,再到吃飯換藥,全部一手包辦,沒有皺一下眉頭。唯一就是牧琛要解手的時候,兩人都覺得有些尷尬。若是不知道彼此的心意,沒有告白還好,可是偏偏牧琛昨天告白了,并且深情款款的,這樣的情況下,再幫這樣的忙,不論是牧琛還是岑樂,難免會多想其他。洗凈手,岑樂在桌前坐下,但臉頰的紅暈一直退不下去。一連喝了好幾杯茶冷靜,他才壓下心頭的躁動,可卻不好意思回頭去看牧琛。這么獨自坐著,著實有些無趣,可胭脂沒帶,編織繩沒帶,岑樂也不知道要做什么。在桌上趴了好一會兒,岑樂忽然覺得喉嚨不適,不禁俯身咳嗽了起來,咳完,頭又疼了起來。抬手按了按太陽xue的位置,岑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