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
書迷正在閱讀:哥們,幫個忙、似曾相識:寒江、動植園、方家面店、家養(yǎng)貓妖、慘遇惡狼(H)、有龍則靈、千秋、農(nóng)門有甜之病嬌夫君小悍妻、明路
“是啊是啊,要我說啊,就算是你家牧江遠好好的,你們家也不一定能有現(xiàn)在的好日子過?!?/br>“可不是,牧琛做得夠好了,你不能昧著良心說話的?!?/br>陳桂紅被村民你一言我一語說得火氣滿滿,理智的弦崩斷,她再也忍不住,露出了本來面目。“這是我的家事,與你們何干,即便我拿了牧琛的銀子,但那是應得的,我家遠兒因他成了殘廢,他就該養(yǎng)著我們、供著我們,就是耗一輩子,他也不冤枉!”圍觀的村民聽到這話,都瞪大眼睛,覺得唏噓不已。陳桂紅還想說話,可她突然看到了正趕來的牧春生,于是表情一收,又成了委屈無辜的模樣。與此同時,牧春生也擠進了人群里。牧春生是久久不見陳桂紅回來,擔心她出了事,才沿路找來的。一瘸一拐地走到陳桂紅身邊,牧春生看到她臉上的淚痕,哭紅的眼睛,忙問:“是誰讓你受委屈了?”陳桂紅半天沒說話,只是掉著眼淚,一個勁兒搖頭。牧春生心疼到不行,他目光兇狠地望向在場村民,“是不是因為你們!”“不是他們?!标惞鸺t抓住牧春生的手,“我沒受委屈,真的,你別生氣了。”她雖然在哄著牧春生,可說話的時候,視線卻故意往牧琛的方向頻繁看了幾眼。牧春生自然看到了,立刻氣得發(fā)抖,他又記起了新年前的事情,猛地轉身走到牧琛面前,揚起手就用力打過去。牧琛抓住了他的手。他比牧春生高出很多,此時低下頭,沒有一絲表情地看著牧春生,硬是讓牧春生生出了怯意。咽了咽口水,牧春生有些底氣不足,“牧琛,你真是越來越過分了!”顧方游似笑非笑,“牧大伯,這過分的人,可不是牧琛,不然你問問大家,大家都看著呢?!?/br>牧春生蹙眉:“你什么意思?”還未等顧方游說話,便有好事的村民,將先前發(fā)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說了一遍。牧春生不敢相信,他回頭看陳桂紅,“這事,是真的?”陳桂紅哪里會承認,“你也不信我?”只見她像是受了天大的打擊,面色慘白,整個人都搖搖欲墜。牧春生趕忙過去扶住她,心軟哄道:“我自然是信你的?!?/br>陳桂紅這會兒已經(jīng)冷靜下來、理好思緒了,只聽她問牧琛和顧方游,“你們口口聲聲說我和朱大壯聯(lián)手陷害了蕓娘和岑樂,可我問你們,那兩封信,我怎么能偽造的出來?先不說我沒讀過書,就是讀過書,會認字,我又要從哪里拿來他們兩個人的筆跡模仿?”作者有話要說: 一萬字十三個小時,已累趴QAQ本來想努力把這部分情節(jié)寫完的,不過發(fā)現(xiàn)做不到啊,就下章繼續(xù)吧。依舊是十個紅包,么么噠~ps:謝謝小丟的地雷x2,謝謝“米米”的地雷,比心~謝謝讀者們的營養(yǎng)液,么么啾~第29章村民聽了陳桂紅的話,想了一下,突然覺得挺有道理。對啊,她要上哪去弄到蕓娘和岑樂的字跡?周家大伯偏過頭,低聲問顧方游,“顧大夫,這會不會是弄錯了?或許真不是他們二人?”顧方游蹙緊眉頭,他能夠肯定陳桂紅一定有參與,可這個問題,他也還沒弄明白。他轉過頭,去看蕓娘和岑樂,卻見他們兩個也一樣,是非常不解的。牧琛始終沒有說話,他只是一直低著頭,看著靠在他懷里的岑樂,擔心他的身體。見眾人找不出緣由跟自己辯駁,都沒了話,陳桂紅借著牧春生的遮掩,得意地笑了笑。看到這一幕,朱大壯眼珠一轉,有了主意,也同樣開口為自己辯解:“可不是,我們都大字不識幾個,更沒地方拿他們的字跡,所以說,這件事真跟我們沒一點關系啊?!?/br>“那你偷跑進蕓娘家做什么?”周家二伯質問。“這個……”朱大壯皺著臉,嘆了口氣,將想好的托詞說了出來:“我近來手氣不好,錢都輸了干凈,正好前幾日看見過蕓娘拿了十幾兩銀子回家,一時起了貪念,想著去摸出來用用?!?/br>他的話音落下,村民立刻唏噓起來,忍不住罵他。朱大壯掏了掏耳朵,趁機又說,“是,我這人確實是個混子,但陷害人這種歹毒的事,可是干不出的?!?/br>事情發(fā)展,陷入了僵局。沒有人有更加直接的證據(jù)可以證明是朱大壯和陳桂紅偽造的信件。見自己得了理,朱大壯開始得理不饒人了,“顧大夫,你將這天大的臟水潑到我身上,我可不干的,我要你給我道歉,再補償我聲譽的損失費用,否則……”他的話還沒說完,蕓娘突然抬起頭,語氣冰冷,“不對,你拿到過我的字跡?!?/br>周家叔公問:“蕓娘,你想起什么了?”“我先前在顧大夫的醫(yī)館幫忙,青竹顧不過來時,我便會幫忙寫藥方。”蕓娘回憶說:“初三那日,顧大夫開放義診,來了很多人,我記得那日,我替陳翠萍寫過一張藥方?!?/br>陳翠萍是朱大壯的媳婦。“你這么說,我也記起來了?!弊≡陬櫡接胃舯诘囊幻竽镎f,“那日我看她站在醫(yī)館門口徘徊,一直沒有進去,還問了她一句。”朱大壯又開始慌了,他被自己的口水嗆了一下,連續(xù)咳了好幾聲。終于停下后,他借聲壯膽,大聲囔囔道:“就算這樣,我又要從哪里弄到岑樂的字跡?”牧琛輕聲問岑樂:“你的字跡有給過誰嗎?”岑樂回想了一下,告訴他:“前幾日,我看陳俊和陳盛喜歡讀書,本想送給他們幾本書籍,可他們怎么都不肯要,我便給他們各抄了幾首詩,他們兩人,總不會故意害我的。”他唯一用炭筆寫字又送給別人的,只有這一次。牧琛想了想,招呼陳盛和陳俊過來,彎下腰問他們:“岑樂給你們的詩,都還在嗎?”陳盛點頭:“在的,我一直放在身上?!?/br>說著,他就從懷里拿出了兩張折疊整齊的紙張。牧琛又看向一旁的陳俊,“你的呢?”陳俊沒有回答,他低著頭,雙手緊緊揪著自己的衣服,一聲不吭。陳盛皺起了眉,“陳俊,岑大哥給你的詩呢?”陳俊的肩膀抖了抖,過了半天,他才小聲地說:“我給牧獵戶的伯娘了,她用糕點跟我換?!?/br>牧琛聽完,抬頭去看陳桂紅。陳桂紅沒有慌張,她冷冷地看著陳俊,反咬了一口,“你這小孩,怎么開口就是胡說八道,明明是你偷偷拿了我的糕點,怎么反賴到我身上了?我當時看你是個孤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