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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村里的各種傳言,不過并沒放在心上,她倒是清楚自己這個侄子的為人,爛好人一個,以前也做過類似的事,所以這回也不奇怪。只是她沒有料到,這一次牧琛不光救了人,把人安置在家,居然還花了銀子去買根須。想到牧琛那么大方,居然還有銀子花在這來路不清的陌生人身上,而她前些日子去要銀子時,牧琛卻推推拖拖的,拖了兩三日才硬生生湊出四兩出來,實在令她怒火中燒。厲害了,有銀子寧愿給一陌生人花也不愿給自家人花,她倒要去看看,那狐貍精長得有多美!陳桂紅心底翻滾著怒意,她努力壓著火氣,“你瞎說什么呢?”婦人還想再繼續(xù)說,但旁邊有人撞了她一下,她這才看清陳桂紅的臉色不好,意識到自己拿牧磊和牧琛對比不妥當后,訕笑兩聲,然后就借口有事,和其他幾名婦人先走了。只剩下陳桂紅一人,她自然再也不需要偽裝,在狠狠碾死了一只過路的蟲子后,便陰沉著臉,回家將東西放下后,就拉著小兒子牧磊出了門。這才有了這一幕。陳桂紅看著仍是沒有任何反應的大門,臉色越發(fā)難看。“娘,他會不會不在???”一旁,牧琛的堂弟牧磊終于開了口。陳桂紅回答道:“不會,我問了村頭的大傻,他今天沒有出去?!?/br>陳桂紅口中的大傻其實就是村里一個混混,靠著家里的媳婦養(yǎng)活,一天到晚不干正事,還時不時揣著銀子去賭一把,但因為他一天到頭都蹲在村頭,誰離開誰沒離開,知道的一清二楚。“那他怎么不來開門,我們都敲很久了。”牧磊眉頭皺了起來,不耐煩道:“娘,我還要讀書呢,要不然我們先回去吧,改天再過來?!?/br>陳桂紅瞪了他一眼,道:“你往后去考試的銀子還要靠他呢,不來看看是哪個厲害的狐貍精迷了他的眼,怎么能放心,萬一那狐貍精把他迷得失了心竅,不再給我們銀子怎么辦!”聞言,牧磊盡管心里再不滿,也不出聲了,他能夠踏踏實實讀書,銀子還真是靠牧琛出的。見小兒子安分下來閉了嘴,陳桂紅滿意了,她抬起手,準備繼續(xù)敲門,不過門卻先開了,牧琛的臉在門后露了出來。“伯母,小磊?!蹦凌冗^身,讓他們進屋,問道,“你們怎么來了,可是有什么要緊事?”“我和娘過來為了何事,你當真不知道?”牧磊看了牧琛一眼,拉著臉,邊走邊說道,“男女授受不親,你將一名來路不明的女子安置在家,可知背后被人如何議論?你不要臉面,我和爹娘他們還要呢,明年我就要考秀才了,若是被查出有親戚品行不端,我也會受到連累的?!?/br>“磊兒,別這么說話,琛兒是你堂哥。”陳桂紅故意板起臉教訓牧磊,但這么不重不癢地說了一句后,就沒下文了。轉頭看向牧琛,她笑了笑,說道:“琛兒啊,伯母這些日子聽到了些不好的傳聞,今日恰巧有空,就過來看看,順便也問問,需不需要伯母幫忙,好歹那人是個女子,而你是男子,男女有別,總會不方便的?!?/br>一邊說著話,陳桂紅還盯著牧琛,試圖從牧琛面無表情的臉上,看出什么來。牧琛任由她看著,只說道:“伯母,我救回來的是一名男子?!?/br>陳桂紅本來還有一肚子的話,可牧琛這句話一出,瞬間被噎回了肚子里,只剩下一個:“???”“你若救的是名男子,村里怎會傳成那樣,你莫不是在唬我和娘?”牧磊滿臉不信。不是女子的話,牧琛為何會愿意花那么多銀子去買人參根須?牧磊之所以會答應過來還有一個原因,就是想看看牧琛救回來的人到底有多好看。他對自己訂下的這門親事,十分不滿意。牧磊訂的婚事,女方是鄰村一名告老還鄉(xiāng)官員的孫女,那女子今年已經雙十年華,談了幾門親家,但因為性格潑辣,臉上又有傷,最后都被退了親,牧磊為了能夠借上人脈,順利拿到舉薦信,仕途更為順暢,一咬牙,便干脆請了媒婆上門去提親。深知自家孫女已經不能再等了,于是那官員也不深究牧磊是否配得上他們家,在簡單地打聽了一下牧磊的品行,確定他讀書刻苦,學習不差后,便答應了這門婚事。但他也提了一個要求,只是先定親,牧磊要迎娶他的孫女,必須要等到考得秀才以后。陳桂紅也回過了神,她道:“琛兒,伯母沒別的意思,就算是女子,救人也是應該的啊?!?/br>牧琛道:“岑樂確實是男子,若是女子,我就不會將他安置在家里了。”陳桂紅望著牧琛,想從他的臉色、眼里看出一絲說謊的跡象,可是沒有,牧琛就那么坦蕩蕩的。陳桂紅自認還算了解牧琛,見牧琛說得肯定,神情坦蕩,心里有些相信了,既然不是狐貍精,那她就不用擔心了——幸好這錢袋子暫時丟不了。只是那二兩銀子買人參根須的事,卻還是令她如鯁在喉,怎么都不舒服,心疼的不得了。不能再讓牧琛再亂花錢了。思及此,陳桂紅心里一琢磨,問道:“對了,怎么不見你救的那人?他的傷可好了?”“岑樂的傷還沒痊愈,現(xiàn)在在房里休息?!?/br>“這樣啊?!标惞鸺t斟酌了會兒,又問道,“對了,伯母還聽說,你為了他花了二兩銀子去買了人參根須,這件事可是真的?”牧琛沒有隱瞞,何況也瞞不了,他點點頭,道:“岑樂那時高燒昏迷不醒,眼看就要沒了,大夫就說需要人參吊口氣,那是一條人命,我不能不管的?!?/br>陳桂紅才不管岑樂死活,她只十分心疼那二兩銀子,想著如果給自己該多好。壓著心底的不滿,她看著牧琛,面上還是一派溫和,“伯母知道你這孩子從小就心善的,這幾年來搭把手救人也不是一次兩次了,這是好事,伯母不說什么,只是這次你一出手就是二兩銀子,那是一筆不小的開支了,我們家一年也才用三兩銀子,而你救的那人可會感恩,會報答你?”她嘆了口氣,佯裝是為了牧琛好,繼續(xù)說道:“還有啊,你也老大不小了,總一個人怎么行,該存些銀子娶媳婦了,伯母一直都有在給你物色合適的女子,倒時要是婚事成了,你要能拿得出聘禮啊。”牧磊在一旁露出了一抹諷刺的笑,牧琛沒有看到。不過就算牧琛看到了,也不會有感覺,他已經習慣了,畢竟他“克妻”的名聲早已傳至十里八鄉(xiāng),是不會有哪個好人家的女子愿意嫁給他的,牧磊會嘲笑,很正常。心里知道不可能,但牧琛沒有當面否定陳桂紅,他點點頭,道:“我記住了?!?/br>陳桂紅笑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