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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 貓大爺輕叫一聲,飛到了樂泉池邊的臺階上端坐著,碧綠的大眼睛盯著水中的三尾小鯉魚,嘴角可疑的濕了一塊。 ☆、客卿 樂泉傳承過去三天后, 文雪依才勉強的消化了自己的收獲, 翁書也算好時間, 找上門來, 告訴了文雪依一件事情。 “給……給我?!” 文雪依不敢相信的看著眼前的翁書, 仿佛他說了什么驚世駭俗的話一般。 “嗯?!迸c眾人商量做出決定后,翁書反而輕松了很多,也沒有什么不舍的情緒, 畢竟這東西原本是不屬于華音閣的,現(xiàn)在, 從某種程度上也是物歸原主吧。 翁書的眼睛在貓大爺?shù)纳砩下晕⒌耐A?,正在舔毛的貓大爺感覺到目光,抬頭與他對視了一眼。 翁書對貓大爺微微一笑, 算是打過了招呼。 他的眼睛移回文雪依的身上,等待著她的答案。 若是在盛世之前,這東西,華音閣大抵是不愿給文雪依的。 盛世呀…… 翁書的嘴角勾出一個略微嘲諷的笑,又很快的隱去。華音閣說是九大宗門之一, 他這個閣主也算是在世的頂尖高手,可在盛世的大潮之下, 也不過是蚍蜉罷了。 看著翁書還是一副云淡風輕的模樣, 文雪依不禁有種是自己在做夢的感覺。 “可是,前……”在翁書的微笑攻擊下,文雪依連忙改口,語氣中含著無法掩飾的驚訝:“咳, 舅舅,這可是御獸笛啊,為什么要給我?” 她是真的不太明白。誰也不會嫌自己手上靈器過少不是嗎?御獸笛作為赫赫有名的頂尖靈器,華音閣為何把它往外推?御獸笛的效用文雪依是真切的感受過的,她很清楚御獸笛絕對沒有那么簡單,自然也不認為華音閣會不知道御獸笛的價值。 見文雪依臉上的表情,翁書半開玩笑的道:“見你與此笛有緣,便予你又如何?” 對于這個答案,文雪依不禁有些無奈:“舅舅……別開玩笑了……” 無功不受祿,文雪依怎么也不敢接下這份大禮。 “說起來,身為長輩還未給你見面禮,你覺得御獸笛作為見面禮怎么樣?” 翁書臉上帶著笑意,一看就知道在開玩笑,文雪依想了想,卻有些認真起來。 “華音閣已經(jīng)給了我很多東西……” 說著,文雪依有些不好意思起來,她看著翁書,語氣真誠:“樂泉對我來說已經(jīng)是最好的禮物了?!?/br> 經(jīng)過樂泉的傳承,文雪依現(xiàn)在已經(jīng)元嬰后期修士了,而離她上一次進階不過月余,這個修煉速度簡直駭人聽聞,這還只是修為的提升,在樂修大道上,文雪依所收獲的東西更是無法預(yù)計的,幾乎幫她節(jié)約了幾百年苦修的時間,而這些幾乎都是無副作用的。 現(xiàn)在的文雪依,可以說前途一片坦蕩,不知讓多少人艷羨,她在樂泉中獲得的好處可見一斑。 文雪依也是結(jié)束樂泉傳承,略微推算過才知自己耗盡了樂泉上百年的積累,甚至更多。 而尹文宗和婁琴蘭兩人身為華音閣真正的傳承弟子,所獲比起文雪依來說卻是少了許多,這已經(jīng)讓她感到很不好意思了,若是再拿走御獸笛,文雪依真的就不知道該怎么對待華音閣了。 “你忘了嗎?”翁書的笑容逐漸變得不懷好意起來,“樂泉的名額,是有代價的?!?/br> 文雪依一怔,自己的確是差點忘記了這個看起來只是一提的“代價”。 趁此機會,文雪依試探道:“您現(xiàn)在愿意把代價告訴我了?” 翁書但笑不語,只是遞給了文雪依一只小巧精致的毛筆,就像是玩具一般。 見到這個東西,一旁與尹文宗甜甜蜜蜜沒有管閣主和雪依在談?wù)撌裁词虑榈膴淝偬m忍不住睜大了眼睛。 文雪依看了一眼明顯變得有些開心的婁琴蘭,不太明白的詢問道:“這是?” 翁書低聲笑道:“恭喜你,即將成為華音閣的一員?!?/br> “誒???” 難道我今天真的在做夢?還是說我在幻境里面? “代價是,加入華音閣嗎?” 這也算代價嗎?文雪依眨了眨眼,不敢接過那個明顯代表著華音閣信物的小毛筆。 婁琴蘭已經(jīng)興奮的走了過來,說道:“哈哈,文師妹!這下你真的是我?guī)熋昧耍 ?/br> 聽到這話,翁書搖了搖頭,說:“不是師妹?!?/br> “簡單的類比一下,算是客卿的身份吧?!?/br> 這下輪到婁琴蘭驚訝了,她看著文雪依,歪了歪頭,下意識有些遺憾的說道:“那我豈不是不能叫雪依文師妹了。” 翁書忍不住失笑,看著還有些迷茫的文雪依,他收起了自己的玩笑之心,認真解釋道:“你父親也同意了。” “詳細的情況,我無法告訴你。你只要知道,五靈宗和華音閣是盟友就行。” “那么,”翁書看著文雪依,將手中的小毛筆遞給她,語氣是說不出的認真:“你愿意成為華音閣的一員嗎?” 文雪依看著眼前的小毛筆,有些哭笑不得的半開玩笑道:“既然如此,我當時就應(yīng)該答應(yīng)舅舅,成為您的徒弟了?!?/br> 翁書一本正經(jīng)的點頭道:“可惜現(xiàn)在答應(yīng)已經(jīng)晚了,只能委屈雪依做客卿了?!?/br> 文雪依忍不住笑出聲來,她本以為翁書作為有名的文曲君子,性格應(yīng)該是溫潤爾雅的那種書生,倒是沒想到他有這一面。 她接過小毛筆,在信物中留下了自己的靈力印記,算是答應(yīng)了下來。 “文師妹變成了客卿,那我該改口叫什么··” 一旁的婁琴蘭莫名的陷入了糾結(jié),完全沒有同齡人莫名變成本宗客卿的驚訝和不滿,而尹文宗見文雪依看向他也只是點了點頭以示禮貌,便溫柔的看著自家的道侶,也是不甚在意的模樣。 見婁琴蘭還在沉思,文雪依連忙安慰道:“婁師姐就像以前一樣叫我就好!不然你我都別扭?!?/br> 尹文宗也趁機上前去奪回了婁琴蘭的注意,見狀,文雪依也不再打擾兩情侶,看著手中的小毛筆無奈的笑了笑。 客卿算怎么回事呀··文雪依把玩了一下精致的小毛筆,想著自己儲物手鐲中玄魔派的客卿信物,品出了一些不同的意味。 九大宗門的弟子都是精挑細選,幾乎收攏了的世上所有的修真天才,其實力與底蘊更不是世人能夠想象的,客卿的位置自然不是隨意就可以給出去的。 那兩宗同時做出這樣的舉動,又證明了什么?難道他們早已經(jīng)察覺到自己的異常? 文雪依突然有些后悔沒有繼續(xù)保持原主的人設(shè),從這些大佬的地位與實力來說,一點細微的不同都猶如黑夜中的明燈,別說有多明顯了。 雖然憑借她負數(shù)的演技天賦,這樣的掩飾根本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