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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抹黃色的真面目時,原本崩在嘴角的那抹淺笑就再也忍不住,變成了一聲小小的噗嗤。 王錫見原本一本正經分析案情的陛下突然盯著攝政王笑了起來,忍不住咳了咳,打破了尷尬的氣氛開口問道:“陛下,那您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第10章 “接下來,朕打算去案發(fā)現場親自查看一番。此次宣王將軍進宮是因為被殺的三人都是前朝之人。而王將軍也是前朝留下來的老臣,若是一會兒將軍有什么發(fā)現,還希望能夠知無不言,多多幫襯著一些?!?/br> 王錫神色凜然,拱手行禮道:“陛下您太客氣了,為陛下效勞,微臣義不容辭?!?/br> “至于錦愛卿……” 祁子螭有意無意地將話音拉長了些,尚未徹底舒展開還稍顯得彎細的劍眉輕輕挑著,使他充滿了少年氣質的陽剛之色盡顯無疑。 “朕私心里是希望錦愛卿也能夠助朕一臂之力的。畢竟,這背后之人污蔑于你的同時又殺了忠于朕的老臣。朕以為,敵人的敵人就是朋友,不知錦愛卿意下如何?” “微臣愿為陛下獻犬馬之勞?!?/br> 錦葵一邊回話,一邊在心底長長地嘆了一口氣。 她現在是真的覺得有點頭疼。 若是平日里上朝裝|B什么的也就罷了,畢竟她攝政王的身份在那擺著,就算什么也不說什么也不做也沒人敢說什么,更不會暴露身份。 但是現在,讓她一個普通的女大學生去破解連環(huán)命案,這簡直就是強逼著青銅菜雞去打王者局好嘛! 更可怕的是現在祁子螭和王錫都認為她是早已看破一切的高人,只不過是不愿意說破而已。 可她是真的啥也不知道?。?/br> 她現在恨不得給祁子螭跪下,只求大佬別再給她添加什么奇怪的智者屬性和高深buff了,她是真的心慌??! 見錦葵應下,祁子螭原本就盈滿了笑意的眼角忍不住又向下彎了彎。他伸出手將錦葵頭上的黃色摘下,放在眼前一邊打量一邊調侃道:“錦愛卿頭上這雞毛可真是別致,難道是因為太愛喝雞湯了,所以自己在府里親自動手宰了雞?” 祁子螭從小生長在皇家,察言觀色,洞察人心的帝王之術是刻在骨子里的東西。錦葵最近變化頗大卻又不明理由,所以他不得不一而再再而三的試探和靠近。 畢竟,從十歲那年起,他的皇位,他的天下就全都和這個女人綁在了一起。 由不得他不在意。 看著祁子螭手里捏著的雞毛,錦葵羞得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 偶!買!噶! 肯定是之前招財飛到她頭上時候帶上去的,這個小雞崽子可真是個能給她闖禍的主。 她憋了半晌,終于擠出一句:“讓陛下見笑了?!?/br> 女子矜貴清肅的面上只有一片冰冷的默然,所以更襯得那出口的話讓人聽著忍不住發(fā)笑。 這次不僅是祁子螭笑出了聲,就連王錫也忍不住捂著嘴身子一抽一抽地跟著笑起來。 “出宮之前,朕要去略微收拾一下,還請兩位愛卿稍等片刻,”祁子螭止了笑后退到了屏風后面,獨留下王錫和錦葵在前面坐著。 原本跟著祁子螭一起笑得前仰后合的王錫見再沒人陪他笑,尷尬地咳了咳后,連忙面目嚴肅地在椅子上端坐好。 敲了敲系統(tǒng),錦葵有氣無力地問道:“大哥,我還剩多少羅點數了?” 她剛才聽到系統(tǒng)又扣了她10點,心里頭有些發(fā)慌,所以趁著祁子螭不在就合計趕緊問一問。 系統(tǒng)恨鐵不成鋼地教育道:【你最近因為各種ooc已經被扣了210點,現在就剩下130了。海燕啊,算大哥求你了,咱可長點心吧行不行?這任務才做到初級二你就把自己搞得這么狼狽,這后面還有中級高級好多任務呢,到時候你可咋辦?。俊?/br> 錦葵都快哭了:“真不怨我啊,我已經很努力了。這錦葵的人設也太難演了,我哪是當什么冷血無情殺伐果斷的女權臣的料?。俊?/br> 系統(tǒng)見錦葵心里頭著急,忍不住出聲安慰她道:【沒事,以后哥負責監(jiān)督你。咱下回少說話多做事,盡量避免ooc?!?/br> 錦葵將頭點得好像啄米的小雞:“謝謝哥,以后就靠你罩著我了!” 正說著,祁子螭從屏風后面走了出來。 他換了一件平日極少穿的白衣。以往緊緊束在頭上的發(fā),此時披散在肩頭,更襯得少年溫潤如玉,高貴無暇。 “久等了,我們走吧,”祁子螭的語調一如既往得溫潤如水,濃密的睫毛在臉上投下一片陰影,顯得他周身的氣質柔軟而溫順。 仿佛剛才那個侃侃而談意氣風發(fā)的少年只是幻影,而眼下這個毫無攻擊力的病小孩才是那個日日端坐在龍椅之上的傀儡小皇帝的真面目。 出了宮門,錦葵一眼就看見了站在外面的劉瑛水。 “劉瑛水,你怎么在這兒?” 劉瑛水快走幾步跟上錦葵,笑了笑道:“我不放心主子,就在這候著來著?!?/br> 晚上的風有些涼,將他的嘴唇凍得有些青紫,也不知這人在外面到底站了多久。 錦葵拍了拍他肩頭:“陛下要親自去看看命案現場,正好你白日里去過一次,便在前面幫我們領路吧?!?/br> “好的主子,”劉瑛水領了旨后,便走到前面默不作聲地帶起了路。 隨著幾個人離被滅門的王府府邸越近,血腥味就變得越是厚重。撲面而來的血氣濃稠得好像將空氣都凝在了一起似的,腥臭壓抑得讓人喘不過氣。 “到了。” 小心翼翼地撕開封條,劉瑛水推開了門。 入目是一片刺眼的紅和漫天遍地讓人作嘔的黑,黑紅相交之間混合出的是一片觸目驚心的慘烈與死寂。 尸體早就被刑部的人抬走了,留下的只有血和代表著這里曾經有過生命流逝的痕跡。 看著眼前漫天的猩紅,祁子螭的聲音微微有些發(fā)顫:“錦愛卿,劉公公白日里既然來過,那想必是知道些什么線索,可否讓他說來與朕聽聽?” 錦葵:“劉瑛水,陛下問你話呢,你如實地說吧?!?/br> 劉瑛水:“喳,回稟陛下,奴才白天來看完王府之后立刻就去了一趟刑部查看尸首。發(fā)現死者確實都是被人一刀斃命?!?/br> 劉瑛水一邊在前面繼續(xù)開路,一邊向身后跟著的三個人解釋今日的見聞:“這些人死前幾乎沒有任何掙扎,動手殺人的應該都是暗殺方面的高手?!?/br> 王錫皺了皺眉:“當真是西楚短刀所殺?” 劉瑛水搖了搖頭:“非也。”“ “外人看來,死者身上的傷口偏短且極深,看起來確實很像是反刃的西楚短刀所留下的,但可惜還是留下了破綻?!?/br> 祁子螭:“是何破綻?” 劉瑛水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