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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說得清楚一些?!?/br>祭祀婆婆轉(zhuǎn)過頭,我不能確定她是不是在看我,她沖我微微笑了一下,臉上的皺紋都變得柔和起來:“多有意思,我上次見你你還是個只會哭鬧的娃娃,這一晃眼都這么大了。”她伸手朝我的臉摸過來,粗糙的手掌撫過我的眉峰,鼻尖,向下到下巴:“真像啊……”我知道她應(yīng)該是想起了我的母親。祭祀婆婆絮絮叨叨地跟我唏噓了一會兒,我非常驚訝的了解到她曾與母親的一段師生緣分,她這么一說我倒是想起來早些年是有那么一位女士,經(jīng)常與母親在花園聊天。祭祀婆婆摸著許辭手上的戒指,嘆息道:“都是命啊?!?/br>我這個人是不信命的。若是一個人從生下來就什么都被定好了那豈不是太無趣了,我更相信靠自己的雙手去爭取甚至去爭奪,但我也實在沒必要跟個老太太爭論這種東西,只靜靜地聽她說。祭祀婆婆拉過我的手放在許辭手下,讓我們做出交握的手勢:“解鈴還須系鈴人,既然皆事因你而起,便因你而行?!?/br>她嘴里念著我聽不太懂的古老語言,我渾身有一種被過電的感覺,這種感覺我非常熟悉,因為我在最開始練習檢測對方身體狀況的時候經(jīng)常拿余培明做實驗,那時候我還不能很好的控制力道,經(jīng)常把自己一起拿生物電流掃一遍,就是這種過電的感覺。這種被迫展露在陌生生物面前的感覺很不好,我?guī)缀蹙鸵獜娦谐槌鲎约旱氖郑漓肫牌虐盐业氖治盏胤浅>o,腳下的土地開始波動,好像有什么動物在底下翻攪似的,許辭額頭上全是汗,他皺著眉,額角的青筋都暴了出來。四周慢慢卷起了沙塵,黃曼曼地,打在臉上生疼。一條觸手似的什么東西從地下鉆了出來,上面布滿了細小的鱗片,接著是一個水桶粗細的什么部位,它慢慢向上爬了一些,蹭過我鞋子的部位硬地像鋼板,我向下看去,隱約看見它紅色的眼眸,像是某種澄澈的無機質(zhì)。許辭滿臉都是汗,他的臉都有些白了,連帶著祭祀婆婆的手都有些松了,看來這種強制召喚對他們的精神消耗實在太大。我試著收回自己的手,這次祭祀婆婆并沒有阻攔,那奇怪的生物伸出觸手輕輕卷了卷許辭的褲子,接著它似乎是撇了我一眼,然后又鉆回了地下。作者有話要說:☆、幽徑樹林祭祀婆婆搖了搖頭:“本來想給你看看它的全貌的,罷了以后你們自己來吧?!彼鲎」照却藭簹?,又慢慢地說:“沙蟲是從上古時代馴化的,由每一代族長往下傳承,這孩子能把它召走,也是命里的緣分。但切記切記,它是刀也是盾,一定要妥善使用?!?/br>許辭皺眉道:“可我根本不知道怎么用。”祭祀婆婆伸出食指點了點他的胸口:“你知道。在這個位置,它很清楚該怎么用?!?/br>祭祀婆婆嘆了口氣:“我年紀大了,但是很多事我還是看得清的?!彼洲D(zhuǎn)向我:“那孩子性子硬,偏偏又帶著這種兇獸,從面相來看,是為不詳。你既然已經(jīng)做了這種決定,自該好好待他?!?/br>我一下沒明白她說的“這種決定”是指哪種決定,祭祀婆婆看我遲疑,有些奇怪的問我:“你不知道嗎?”我莫名其妙地問:“知道什么?”祭祀婆婆輕輕摩挲著許辭手上的戒指,嘆了口氣搖搖頭:“罷了,都是命數(shù)?!?/br>我對這種神神叨叨又磨磨唧唧的人實在頭疼,正準備問個清楚,她卻拄著拐杖慢慢地走了,我往前疾走兩步正要張嘴,她倒沖我搖搖頭:“我亦飄零久,十年來,深恩負盡,死生師友……這塵世間的事,我實在不想再去管了,話至此,你們好自為之吧。”我覺得既無奈又好笑,許辭倒是有點上心的樣子,他擦了擦頭上的汗,伸手拉住我:“冷不冷?”我搖搖頭,許辭跟我說話的調(diào)子一直都是安靜而柔軟的,以至我有時會忽略他畢竟也是有脾氣的,但在我看來,無論如何也是和“性子偏硬”靠不上邊的。我伸腳踢了踢地上的草,那邊顏之又急匆匆跑了過來:“自然神在上,你們還在這,快跟我去見族長?!?/br>我和許辭跟著他走向最大的一棵樹,我目測了一下,這是一棵大概要六七個人才合抱得過來的樹,枝葉繁茂,他們沿著樹周做了一圈旋轉(zhuǎn)扶梯,向上走上一些繞著樹做了一些臨時木屋,看起來倒像是個糖葫蘆的構(gòu)造。族長的屋子比較寬敞,余培明已經(jīng)在里面了,他捂著臉一副生無可戀的樣子。我奇怪的問顏之:“你們把他怎么了?”顏之一臉茫然地搖頭。族長見到我倒是很激動,忙迎我進來:“主君!自然神在上,你居然來了?!?/br>余培明一臉要哭的表情癱倒在椅子上。“……”我攔住要繼續(xù)說下去的族長,問他:“說說現(xiàn)在的情況?!?/br>族長搖搖頭:“整片林子幾乎都被黑暗吞噬了,里面全是寂?!?/br>許辭一臉茫然:“里面全是……什么?”組長解釋道:“寂,是一種巫術(shù)的附屬產(chǎn)物,非常難對付,物理性攻擊幾乎不能傷害到它們,偏偏又動作極其靈敏,非常煩人,一旦被它們纏上簡直要費了老命了?!?/br>寂這種東西我是知道的,吞噬亡靈來壯大自身的暗系生物,要消滅它們其實并不是非常困難,只是很費神而已。我踢了一腳在旁邊裝死的余培明,小聲問他:“你一次性能解決幾只寂”余培明有些茫然:“三只吧?!?/br>我皺眉道:“只有三只?”余培明奇怪的看我:“三只雞還不夠多嗎再來我就吃不完了?!?/br>余培明看我要動怒忙笑道:“逗你的,一次拖住七八個沒問題?!?/br>族長一愣,有些驚喜地問:“你們這是打算與我們的勇士一起出發(fā)去收復(fù)封土嗎?”我沖他搖搖手指:“我是有條件的?!蔽抑噶酥冈S辭:“我希望你能將沙蟲完全傳承給他。”族長看著我。我知道他不會拒絕。他根本沒有理由拒絕,沙蟲已經(jīng)回應(yīng)許辭的召喚,并不會再回去,而我們的加入,絕對是一大助力,他只要順水推舟,還能落得我一個人情,這種百利而無一害的事情,該怎么選擇他很清楚。族長沖我點點頭:“能與主君……”余培明打斷他:“打住,客套的話我們之間就不必了?!?/br>族長沖他側(cè)頭一笑,沖我伸出手道:“那么,我們合作愉快?!?/br>我伸手握住他:“合作愉快?!?/br>作者有話要說:☆、幽徑樹林我沒想到所有的事情都安排好了的時候許辭倒是成了最大的障礙。許辭沒有吃晚飯,他說自己沒胃口然后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