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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上下來寫了。第87章弒神之戰(zhàn)(中)明淵搖頭道,“蒼羽,你錯了,在玉清教危難之時,救下他們的是墟帝君;在被群妖追殺、顛沛流離之時,保護他們的是墟帝君;在四面楚歌,地宮被滅之時,為他們辟出一方凈土的也是墟帝君。我曾經(jīng)是他們的大師兄,可我從來也不曾為他們付出過什么,他們或許曾經(jīng)對我是敬,卻從不曾有愛。他們擔心的并不是我,而是真心為他們付出的墟帝君?!?/br>蒼羽道,“但在我心中,你永遠是云天君。”明淵道,“蒼羽,云天君這個名字,已經(jīng)是過去了。”身后驀然一聲龍吟,三人回頭看去,發(fā)現(xiàn)一股吸力自黑氣中心而來,原先因為太過充盈而溢出結(jié)界的靈力紛紛被吸回結(jié)界之中,形成了一個巨大的漩渦。獵獵風聲穿透荒野,穿過三人,裹挾著巨大的靈力沖入結(jié)界之中,云層翻騰涌動,黑氣彌漫在整個天地之中。楚寒目瞪口呆,“發(fā)生了什么事?。?!?/br>話甫落,他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的靈力竟也被吸走,先是一點一點,而后如奔瀉的流水,跟著風聲一起沖入漩渦之中?!翱熳?!意守丹田!”明淵急喝道,蒼羽也發(fā)現(xiàn)不對勁,兩人連忙端坐,以期護住身上僅存不多的靈力。眼見兩人額頭都滲出冷汗仍不能留住身上靈力,明淵咬破手指,以血為媒,為兩人設下護身陣法,好在此時他身上靈力已回復小半,陣法一成,楚寒與蒼羽自覺身上一輕,靈力不再外泄。楚寒道,“為什么會這樣?”明淵盯著漩渦,肅然道,“終招將近了。”突然自腳底騰起一種感覺,仿佛有無數(shù)靈力在一瞬間沖入奇經(jīng)八脈,撞得明淵心頭劇痛,登時噴出一口鮮血,這是?!蒼羽急道,“你怎樣?”“無事,我。?!泵鳒Y搖頭,就在剛才,他所有被天帝封印的靈力竟全數(shù)返回,是天帝轄制他靈力的法術(shù)失效了嗎?還是為應付兩大帝君聯(lián)手,天帝不得不一心一意對敵,因此撤除了對他的封印。不管如何,現(xiàn)在的他已回復了所有法力,要破除結(jié)界,也不過是須臾之間!明淵手起符咒,一條火龍自陣法中飛騰而出,又首尾相銜,在明淵身前形成一個火圈,一道道金線在空中游走,組成了一個復雜的圖案。轟然一聲巨響,彌漫著的黑色瘴氣被金色的圖案打中,而后火龍長嘯,將黑氣全數(shù)吸入腹內(nèi),四周一派澄明,被黑氣彌漫的結(jié)界終于打開!楚寒御劍,蒼羽與明淵飛身向前,此時靈力漩渦已不見蹤影,是以即使離開護身陣法,也不會有靈力流失,而打開的結(jié)界內(nèi)只有一片死寂。明淵心驚,勝負。。。已出嗎。。。楚寒驚道,“那是!”隨著他的視線望去,三人都是一片膽戰(zhàn)?;璋档奶焐?,天帝與華墟帝君三人貼身聚在一處,看似對峙,卻無動作,明淵急急上前,但在看清眼前情勢時又生生停住了腳步。天帝依舊是一身白袍,即使是在經(jīng)歷如此巨大的戰(zhàn)役之后,他的身上依舊一塵不染,臉上甚至還帶著微微的笑,但和這笑容絕不相符合的是他的右手,貫穿了墟帝君的胸口。前胸入,后胸出,手中還抓著一團血rou模糊的心臟,而他右手中的九天直端端刺穿了華帝君的咽喉。看見明淵飛身而來,天帝上挑著眼瞼,輕聲道,“你終于來了?!?/br>身后楚寒也看清了眼前的一幕,失聲喊道,“帝君!”不是一直在期待華帝君的死亡嗎?為什么真的看到華帝君的尸體時,心就像被鈍擊一般,楚寒一時心潮涌動,腳下頓時亂了章法,要不是身旁蒼羽攙了他一把,他已從劍上跌下去。墟帝君還穿著玉清教的弟子服,這是他成為穆云天后一直不曾換過的衣服,白色的,像萬年不變的漢白玉,蒼羽只看見墟帝君低垂的頭顱和一個凄慘的背影。怎么也想不到,兩大帝君聯(lián)手,也沒能傷到天帝分毫。“呵。”一聲低笑,赫然是已被貫穿心臟的墟帝君,他本已垂下的雙手攀上天帝的手臂,指縫中有金色的光線溢出。不及反應,下一瞬間,被華帝君握住的手臂轟然炸響,天帝躲閃不及,右手臂上一蓬血霧噴涌而出,與此同時,已被九天刺穿的華帝君怒睜虎眼,左手攜萬鈞之力猝然擊出,目標正是天帝胸口!此時他與天帝靠得極近,墟帝君又制住天帝右手,以華帝君的功力,這一擊即是絕殺之擊!好個天帝,不躲不避,胸口被擊殺處赫然升起光陣,只是光陣未成,華帝君攻擊已到,下一瞬間,隨著金戈顫聲,光陣就像一塊被重重擊中的圓潤金玉,碎成點點金光。而天帝的腳步,終于退了。他甩開虛華帝君,右手臂上蓬開的血霧染紅了右臂,胸前雖無傷,但嘴角溢出鮮血,顯然華帝君這一掌還是傷到了他。楚寒驚道,“怎會如此?”明明墟華帝君之傷勢絕無生存可能,難道帝君的身體不會死嗎?蒼羽低聲道,“是幻術(shù)!”明淵也道,“留心,戰(zhàn)局尚未分出勝負。”話音剛落,眼前的一切仿佛掉入水鏡之中,模糊后重又清晰,待相斗的三人重新映入眼簾,情況又是一變。華帝君并未被刺穿咽喉,但也失了右臂與武器,他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右半身幾乎已被血浸濕,就算是帝君,也沒有那么多血可流。墟帝君雖然沒有被天帝挖心,但也好不到哪里去,全身上下如沐血瀑,幾乎不可辨別面目。相比之下,天帝右臂的一片血紅倒顯得不那么醒目了。天帝隨手擦去唇邊血跡,呵呵笑道,“以幻術(shù)讓我以為你們都已無力再戰(zhàn),進而對你們放松警惕。無垢的幻術(shù),確實已達出神入化之境地,但付出如此大的代價,值得嗎?若無垢你今日以真身前來,也許這戰(zhàn)局就不會是如今這番情勢了?!?/br>墟帝君冷笑道,“怎么?想看你意中人?”華帝君喝道,“廢話什么,今日誰能殺他,就是下一任天帝?!敝皇菃螒{rou眼也可判斷,若說墟帝君還有一招之力,華帝君則光是維持如今飛身在空中的狀態(tài)就已經(jīng)很難了?!暗劬 背鸵锨?,被華帝君喝止,“退下!”楚寒一震,又聽華帝君道,“此乃帝君之戰(zhàn)!你。。退下!”他雖聲色俱厲,但話語中已有些虛弱之感,想來也支撐不了多久了。天帝轉(zhuǎn)向華帝君,莞爾道,“你竟還能說話,看來我剛才是留了情了。”說著瞬間已在百丈開外,到了楚寒身前,“這小子就是你的后裔嗎?”天帝笑容可算慈祥,但落在其余幾人眼中卻是悚然,而楚寒此時早已呆了。“快逃!”華帝君大急,卻已來不及阻止天帝出手!天帝的手很快,也很穩(wěn),這雙手若想誰死,那個人大抵是看不見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