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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犯上[娛樂圈]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67

分卷閱讀67

    深,像是含了千言萬語在里面。陳羽在他的對面,心不在焉地攪動著杯子里面的咖啡,安靜地等了一會,見弟弟還沒有要走的意思,忍不住出聲道:“人已經(jīng)走了,你再看也沒用?!?/br>
陳墨的瞳孔顫動了一下,纖夫似的一寸一寸艱難地把自己的目光收回來,握成拳的手上青筋暴起。陳羽不忍看他這副魂不守舍的樣子,一口氣喝完咖啡,把杯子重重地放在碟子里,發(fā)出清脆的“叮”的一聲,把陳墨的魂重新召了回來。

陳墨啞著聲音,無力地松開了拳頭,說:“我知道?!?/br>
“要不是親眼看到,打死我也不信你會為一個男人這么失魂落魄。”陳羽說,“我以前真的以為這個世界上沒有什么你留戀的東西?!?/br>
陳墨抬頭看了他一眼,這一眼飽含深意,看得陳羽心驚rou跳:“哥,我也是有心的。”

陳羽愣了一下,不知道想起了什么,微微一抿唇,愧疚地避開了弟弟的目光,沒有再說話。

陳墨站起來,按住悶得喘不過氣來的胸口,幾秒后才重新站直了腰,穿上外套,道:“走吧?!?/br>
兩兄弟離開了機場,外面的司機已經(jīng)等了許久,替他們拉開了車門。陳羽說了一聲“回老宅”,然后轉過頭,對系安全帶的陳墨說:“你這幾天去牛郎店挺有效果的,爸轉移了注意力,我這次送了五個明星出去,他沒有再追著杜葉青不放,派人去牛郎店查你去了?!?/br>
“順利嗎?”

“順利,店老板和安排的幾個牛郎都按照你要求的說了,消費記錄也做好了,你現(xiàn)在是他們的金主和??汀@项^子拿了他們的賬本,這次叫我們回去,恐怕要開始清算你了。想好怎么說了沒?”

陳墨閉上眼睛,頭靠在皮椅上:“沒什么好說的,我是gay,我只喜歡男人,我在外面包養(yǎng)牛郎?!?/br>
陳羽嘆了一口氣,低聲說了一句:“那邊我?guī)湍阏湛凑湛??!敝髢尚值芏紱]有再說話,各自沉默地坐在后座上,看著私家車駛過燈火通明的市中心,上高架,慢慢進入了別墅區(qū)。陳家別墅在黑暗里面顯現(xiàn)出了一個熟悉的棱廓,陳墨拿出了手機,一條一條翻著這幾天杜葉青發(fā)給他的短信,來來回回地看,像是要背到心里面去。一直到車晃動了一下,停了下來,陳墨的手微微一頓,按下了格式化的鍵。

第55章沖突

已經(jīng)晚上十一點鐘了,主宅燈火通明,所有的傭人都沒有睡,卻沒有一個人說話,連資格最老的阿姨都小心翼翼地,接過陳羽和陳墨的外套,在陳墨耳邊輕聲說:“陳先生在二樓書房,等你過去?!?/br>
陳墨點點頭,抬腳往二樓走。陳羽擔心地喊了他一聲,陳墨頓了腳,回頭看他,見他眉頭緊皺,張了張嘴,低聲道:“……你和我不同。你……斟酌著點?!?/br>
陳墨嘲諷地笑了笑,沒說什么,徑直走到二樓去了。書房的門沒有關死,里面的燈光很暗,只有書桌上的臺燈是開著的。陳墨進門的時候打開了主燈,瞬間把整個書房都照亮了起來。

陳父坐在書桌后面,明明是娛樂界的大亨,卻偏偏是一個嚴肅到無趣的男人,眉間刻著深深的川字,即使對家人也很少表達一點溫情,大部分時間都在家以外的地方。如果再年輕一點,那雙鷹一樣的眼睛后面偶爾還會流露出對陳墨的敵視。說敵視也不對,更像懊悔、敵視、愧疚等混在一起的復雜的矛盾體,鋼印一樣刻在了陳墨的心里面。

“爸,你叫我。”陳墨抹掉眼中的情緒,在他的對面坐了下來。

兩父子面對面,像是鏡子的正反面一樣,臉上的神態(tài)也好、五官棱廓也好,都達到了一個極高的相似度。比起繼承了母親大部分五官的陳羽,除了那雙桃花眼,陳墨身上已經(jīng)很難看到母親的影子。有時候陳墨也會想,如果他長了一張陳羽那樣的臉,那些糟糕的記憶是不是會好上一點。

陳父沒有跟他說什么父子情深的話,直接把一本東西扔在了書桌上。陳墨很粗略地翻了一遍,大都是他最近和牛郎摟摟抱抱的照片,還有他在牛郎店消費的賬單,沒有杜葉青。他微微松了一口氣,不動聲色地把本子合上,抬頭去看陳父的臉。陳父的聲音也和他極像,只是比他的更低沉上一點,問他:“玩玩而已?”

陳墨大方地點頭承認了:“玩玩而已。但性向是真的,我只對男人有感覺,我和哥一樣,都是同性戀。”

陳父太陽xue的青筋爆了起來,手驟然收緊握成了拳,緊緊地盯著陳墨的臉,不知道想從那張臉上得到些什么,又毫無征兆地站起來,“啪”的一聲給了陳墨一巴掌。

這一巴掌起碼用了七八分力,打得陳墨半邊耳朵嗡的一聲,眼前綻開了煙花。右臉頰先是覺得麻,然后才慢慢針扎地一樣疼了起來。他沒有去捂被打到的地方,就這么坐在椅子里,抬起頭對上了陳父憤怒的眼睛。陳父氣得整個人都發(fā)著抖,一只手指著陳墨,咬著牙,從喉嚨里面擠出變調的聲音:“你和你哥,只有你不行,聽到了沒有?”

陳墨從椅子里站了起來,手緊緊地抓著扶手,直直地看著父親的眼睛:“我和陳羽的血管里流著一模一樣的血,憑什么?”

又是“啪”的一聲,陳父毫不留情地打了陳墨的另一邊臉,把他整個頭都打得偏了過去。陳墨一動不動地站了幾秒,隱約聽到父親在說什么“她……生下來……難道……”,耳邊卻是嗡嗡的雜音。有什么溫熱的東西從鼻子里面流了出來,他伸手摸了一下,是鼻血。

耳鳴慢慢退了下去,陳父的話卻只聽到了最后的“只有你不配讓她失望”,陳墨輕而易舉就能猜到他中間說了些什么,心里面一片冰涼,這樣的冰涼滲透到臉上,讓他僵硬的冷笑了起來。陳父的臉頰抽動了一下,問他:“你笑什么?”

陳墨又擦了一下鼻血,道:“您忘了么?陳羽的性向早就確診了是從娘胎里面帶出來的,我們現(xiàn)在怎么樣,難道不都是她給我們的么?”

陳父的瞳孔很明顯收縮了一下,似乎被刺到了什么痛處,罵了一聲“大逆不道!”,突然從書桌上隨手抽了一本書,鋪天蓋地地朝著陳墨砸了下來。陳墨沒有躲,拿手護住頭,被書抽得砰砰作響,咬著下唇一聲都不吭。他越不吭聲陳父就越氣,手里的動作越來越?jīng)]有輕重,光是書和身體相碰撞的聲音就聽得守在外面的人心驚膽戰(zhàn)。陳羽心急如焚地等了幾分鐘,連陳墨的一聲半響都沒有聽到之后實在忍不住沖到了書房里面,一把拉住氣昏了頭的陳父,扣住他的手,急道:“爸,爸,再打要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