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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耽美小說 - 皇子有大疾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22

分卷閱讀122

    “赴湯蹈火倒不必,不過是想請徐大人趁明日早朝之時,向父皇奏明一事?!避髟Uf罷,研了研墨,提筆在紙上寫了八句話,湊近到他耳邊,悄聲囑咐幾句,抬起頭,把水墨未干的紙遞到他面前,看著一臉呆愣的徐之善,緩緩道:“怎么做,徐大人可聽明白了?”

徐之善乍回神,臉上露出為難的表情,卻遲遲不接那張紙,良久,深深看一眼荀裕,眼里頭初次露出莫名的畏懼,恰如看到一張隱藏在假面里頭的真正用心,看清深藏已久不為人知的怨恨之火。

徐之善沉吟片刻,低頭道:“昭王殿下想清楚了?”

荀裕道:“若是徐大人不樂意,我便不打擾了?!?/br>
“昭王殿下且慢,”徐之善忙攔住他,伸手接過荀裕手中的紙,恭身行一禮道,“下官愿唯昭王殿下馬首是瞻?!?/br>
荀裕停住腳步回頭,“如此,我便在重華宮等候徐大人的好消息?!?/br>
當(dāng)晚,徐之善一夜未眠。

第二日早朝,徐之善惴惴不安地站著。

皇帝荀治繃緊身子坐在龍椅上,瞪著百官前排一個空白的位置,雙手握緊了拳頭,一動不動。這個位置原本是荀裕的。

忽然,一個太監(jiān)俯身走進來,低垂著頭,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啟稟皇上,昭王殿下說身體有恙,今日來不了早朝了?!?/br>
一時間,死一般寂靜,人人屏住了呼吸,生怕大聲喘了氣。

荀治渾濁的雙眼動了動,目光轉(zhuǎn)到太監(jiān)身上,卻默然不語,疲憊地揮揮手,太監(jiān)小心翼翼退下。

徐之善余光未離皇帝,一直偷偷觀察他的反應(yīng)。見他并沒有意料中的大發(fā)雷霆,心中微微疑惑,腳下卻不再遲疑,仿佛壯了膽子似的,大步跨出來,雙手捧著一張紙條道:“啟稟皇上,微臣有事啟奏。”

荀治魂不守舍地瞥一眼他,“你有何事?”

徐之善道:“近日京城之中流傳一首童謠,也不知是何人所作,童謠上竟大肆辱罵皇上。微臣將傳唱之人抓起來了,請皇上發(fā)落?!?/br>
太監(jiān)走來接過那張紙條,呈給荀治。

荀治看罷,頓時臉色大變,眼珠子活像要跳出來,雙手攥緊了紙條,似要捏得粉碎!紙條上郝然寫著八句話——

“本為九五尊,臺水嘆無根。婦為千人婦,子為秦人子。旦夕識真?zhèn)?,厚子?fù)阿誰?大兒夭不壽,幸得仲子歸?!?/br>
臉上的肌rou抖如篩糠,荀治又從頭到尾看了一遍,大叫一聲,狠狠將紙條撕碎,發(fā)瘋似的砸在地上,兩手狂掃御案,奏折全掀在地上,骨節(jié)發(fā)出咯吱響,一腳踢開礙眼的桌子,跌跌撞撞走下高臺,抓住徐之善的衣襟,怒吼道:“騙子!你們都是騙子!快說,這一切都是誰謀劃的?那個唱的人在哪?朕要把他碎尸萬段!那個人在哪?快說!”

徐之善撲通跪下,支吾道:“囚犯就在、就在殿外,只等皇上召見?!庇只仡^喊,“快快把他押上來?!?/br>
荀治大力甩開徐之善,用力過猛了,眼前一陣昏黑,直直將他推得幾步遠,自己也倒退好些。須臾,荀治靠著太監(jiān)站定,死死盯著被侍衛(wèi)押上來的囚犯,見他手腳皆被繩索捆住,頭罩一塊大黑布,怒不可遏沖過來,猛地撕下黑面罩,四目相對的瞬間,登時大驚,眼鼓得錚圓,不可置信地盯著眼前的囚犯,幸得太監(jiān)扶住,才不至于跌倒。

荀治下意識后退,發(fā)抖的食指,顫抖著指著囚犯的鼻尖,慌亂地看向左右道:“是誰、誰把這個死物喚來的?滾,快讓他滾!快來人,把他押下去,立刻處死他!快處死他!”

荀治癲癇似的大吼。你怎還有臉出現(xiàn)在朕面前?朕把你捧在手里寵了二十年,整整二十年啊,難道還不夠?為何今日你還要給朕難堪?!朕是這樣推心置腹的待你,萬萬沒想到,你卻竟是別人的野種!朕好傻,朕好傻!足足為他人做了二十年嫁衣!荀治站立不穩(wěn)地抬頭,看了看低垂頭不敢直視的朝廷百官,又看一眼地上撕碎的紙屑,發(fā)狂了一般,猛的爆發(fā)出一陣大笑,“哈哈哈哈,婦為千人婦,子為秦人子,說的好啊,說的真好!”

一瞬間,被寵妃和臣子聯(lián)手背叛的憤怒,和昔日愛子反目的痛苦,被迫接受那瘸子的無奈,以及死人又活了的震驚,一股腦全涌進了他的心里,盡數(shù)壓下,如千斤重擔(dān),狠狠砸跨了他為數(shù)不多的承受力。喉嚨一甜,臉?biāo)查g鼓腫,噴出一口血,荀治直直往后栽去。

荀瑾猙獰著睜大睛,好不容易見著了父皇,嘴里卻讓人塞了一塊破布,除了瞪著眼看他,一肚子的話卻都鯁在了喉嚨,一個字也吐不出來。等了這么久,終于見到他了,卻沒想到他當(dāng)真要處死自己?他最敬重的父皇,竟然真的對自己下得了殺手?頓時天塌了下來,仿佛一把刀子,朝他的心口狠狠捅一刀,唯一支持他活下去的動力之源不復(fù)存在,眼里的活力終于消失貽盡,只變成了無窮無盡的死氣!父皇要殺我,秦典說的是真的,原來一切都是真的!我不是他的孩子,也不是什么皇子,我是一個野種!只是一個見不得光的野種!

荀瑾停止了掙扎,如同一個木偶,線在別人手中,任由牽拿。

重華宮。

荀裕聽人匯報完宮里的事,轉(zhuǎn)回頭,面無表情道:“父皇病倒,太醫(yī)怎么說?”

“太醫(yī)說皇上的病發(fā)得急,乃外邪入侵怒急攻心所致,若想痊愈,必須靜養(yǎng),切不可再動怒?!?/br>
沈鈞道:“看來拂塵這一招力道不小?!?/br>
荀裕冷哼道:“那人最愛顏面,發(fā)現(xiàn)自己苦苦遮掩的丑事,讓人編成了歌謠到處傳唱,哪里接受得了?再被活生生的荀瑾一刺激,自然難以承受、敗如山倒。”頓了頓,荀裕又道,“這不過是一個開始?!?/br>
話音剛落,小廝突然道:“啟稟昭王殿下,常公公奉皇上之命,來重華宮宣旨了?!?/br>
荀裕與沈鈞對視一眼,起身走至大堂。

“昭王荀裕,韜光隱跡,明經(jīng)擢秀,有梁祖之風(fēng)范,成宗之器姿。今特封昭王荀裕為太子,立位儲君,夯固國本。另,朕近日身體染恙,年事漸高,暫不能臨朝,然國不一日無君,特令太子監(jiān)國,已祀岱宗。欽此。”

讀罷,常公公又垂著頭道:“皇上叫奴才轉(zhuǎn)告太子殿下,請?zhí)拥钕码S奴才進宮一趟,面見皇上。”

荀裕接過圣旨,又隨手擱在案桌上,過了半晌方冷笑道:“既封我為太子,我也該進宮謝恩才是?!?/br>
“皇上特意吩咐了,只見太子殿下一人。”常公公抬眸看一眼沈鈞,“沈公子請放心,皇上不過是想和太子殿下談?wù)勑模槐阌型馊嗽趫?。?/br>
沈鈞挑眉道:“我與拂塵早融為了一體,拂塵是我的,我是他的,哪里有什么內(nèi)外分?”說著又溫聲笑語看著荀裕,“我陪你一起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