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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葉炑居然這么會玩,臉蛋刷一下就紅了,正要嚴詞拒絕,葉炑卻不給他說話的機會,一個熱吻將郁澤的話堵回肚子里。一吻結(jié)束,葉炑繼續(xù)轉(zhuǎn)移郁澤的注意力,急吼吼道:“來,快點火,我們一起看煙花!”郁澤:“……”人生就像一次旅行,指不定會在哪翻車,等著煙花燒完,屁股也該是時候開花了。郁澤抱著極其復雜的心情點燃了引火線,很快就被天上那繽紛耀眼一朵接一朵的煙花吸引了注意力。看著看著,郁澤突然想到自己作為公眾人物,應該在這么重要的節(jié)假日發(fā)一條祝福的微博才對,立即拿出了手機對著近在眼前的煙花咔嚓咔嚓拍了連續(xù)幾張照片。五分鐘說短不短,可眨眼就過去了,郁澤都沒來得及想好編輯什么樣的文字,這場煙花便結(jié)束了。葉炑再一次牽起郁澤的手,試圖將人拉回房間,“剛燒完煙花,外面一股硫磺味,走,咱們回房間洗澡去!”郁澤也不反駁,只意味深長的笑了笑,然后跟著葉炑的步伐回房間去了。第n次鴛鴦浴,郁澤很是放松,只管將一切交給葉炑便好。等他舒服地回過神來時,已經(jīng)被葉炑溫柔地抱到床上,溫柔地進入。正是關(guān)鍵時候,郁澤卻突然冒出一句,“??!我忘記發(fā)微博了!”原本溫柔的葉炑突然兇狠,為了懲罰對方這個時候居然還走神想別的,接下來的每一下都又重又狠,嚇得郁澤尖叫求饒。看到郁澤時而咬唇時而急喘的模樣,最后連聲音都帶著哭腔,葉炑這才饜足地緩了下來。也不知道兩人這一夜具體折騰到什么時候,反正郁澤最后是在身體輕微的搖晃中直接睡了過去。第二天,正是年初一。郁澤又上了微博熱門,原因是昨晚凌晨兩點多,他發(fā)了一條微博,文字內(nèi)容非常正常,就是祝大家春節(jié)快樂,配的九宮圖其中有八張煙花圖,圍繞著中間一張十指相扣交握的圖片,明晃晃的一對男戒戴在無名指上,讓人不留意都難。這節(jié)假日大家都在放假,閑得慌,微博下的評論更是每一秒鐘都在更新。有的人說郁澤這明晃晃的就是出柜,又有人說春節(jié)檔電影開播,這是故意炒作。郁澤第一次當男主角的電影今天正式上映,他大晚上發(fā)這么曖昧的微博,確實很多炒作的嫌疑。遠在b市的麥東東看到這條微博后,嚇得摔了碗筷。因為他清楚地知道郁澤絕對不是那種為了電影而故意炒作的人,這就說明對方這是毫不遮掩地秀恩愛,而郁澤的對象竟然是個男的!這個事實嚴重的打擊了麥東東,讓他哭的像個孩子,從來沒有這么絕望過。他爸和一個男人在一起了,他爸用他的身體和別的男人在一起了?。?/br>這滋味簡直太酸爽了!啊啊啊啊!麥東東越想越傷心,他趴在飯桌上直接哇的一聲,“怎么會這樣!”麥mama從廚房里走了出來,好奇地看向麥東東,“發(fā)生什么事了?怎么吃個早餐還哭喪著臉?”麥東東一秒收起了哭喪臉,語氣平和道:“沒事,好久沒過新年的感覺,新年實在是太開心了。”個屁!“傻娃兒?!丙渕ama嘟囔了一句,便重新回到了廚房。麥東東急吼吼地拿起手機跑去陽臺打給郁澤確認信息真實性,不料接電話的人竟然是葉炑。“他還在睡,有什么事?”葉炑今天心情格外好,面對麥東東也是平心靜氣,極其耐心。麥東東卻被那微博震驚得心浮氣躁,“不可能!他向來很早起床了,你騙我!快讓他接電話!”葉炑很快就猜到賣東東為什么這么著急,頓時滿臉洋溢著幸福,坦白道:“大概是昨晚我讓他我累到了。”麥東東傻愣弄了足足一分鐘,突然奔潰地吼道:“啊啊啊啊??!你說什么?。。?!”葉炑淡定異常,“我們結(jié)婚了,昨天領(lǐng)的證?!?/br>麥東東真的快要哭出來:“不可能!你、你不能那樣對我……對我的身體……”葉炑也有了什么不好的聯(lián)想,頓時臉色好似吃了屎一般難看,“你給我閉嘴,我和你一點關(guān)系都沒有!”郁澤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年初一的中午,等他知曉了所有事情的時候,已經(jīng)到了享用晚飯的時間點。他萬萬沒想到自己睡了一覺,外面就變天了,而罪魁禍首正是昨晚把自己折騰得腰酸腿軟的家伙。此時他渾身上下還都是對方留下的曖昧痕跡。“你怎么這么幼稚?”郁澤的聲音還帶著昨晚的沙啞。葉炑眸色越來越深,越來越暗,摁住郁澤的后腦勺,來了一個火辣辣的熱吻,“我就是想讓外面的人知道你已經(jīng)有老公了?!?/br>郁澤:“……”這占有欲,沒誰了。沒有再理會網(wǎng)上的議論,郁澤窩在家里舒舒服服地過年。兩天后,他的一身酸軟消失無蹤,立即被葉炑拉著去拜訪一位聽聞道行高深的大師。這位大師的名頭,郁澤生前便知曉,是a市里某著名道觀的觀主,還是國內(nèi)數(shù)一數(shù)二的風水大師。“你不是非常鄙夷這些迷信行為的嗎?怎么今個兒春節(jié)還這么主動去拜訪老人家?”郁澤休息了兩天,仍舊覺得腰有點酸,一路都是被葉炑不情不愿地拉著走。葉炑將郁澤推上副駕駛座,系好了安全帶,才對道:“我是怕你又換個身體,到時候我身邊睡的變成了麥東東,我能殺了他。”郁澤:“……”說不定東東還想殺了你呢。兩人一路開了將近兩個多小時的車才終于到了那煙霧繚繞的道觀中,在小僧的引路來到一間布置很是樸素典雅的房內(nèi)。傳說中有好深道行的大師早已坐在蒲團上等候著客人的到來。大師果不愧為大師,開口第一句不是問他們來的目的為何,而是開門見山:“我不會算命,我只會解卦?!?/br>大師這可以說非常實誠了。郁澤低頭看了看地面上裝滿了竹簽的長竹筒,用手指戳了戳葉炑的腰窩,示意葉炑去求簽。葉炑猶豫良久,訥訥道:“怎么求簽?”大師高深莫測地悠悠道:“心誠則靈?!?/br>這樣模棱兩可答非所問的回話就等于廢話,葉炑站在原地,閉眼合掌,似乎在誠信祈禱,近十秒后才睜開眼彎腰蹲下,從滿滿的竹筒里拉出其中一條竹簽,然后雙手捧著送到大師面前。大師接過竹簽,看了一眼竹簽上的話便主動問道:“求什么?”葉炑簡潔道:“家人?!?/br>大師聞言挑了挑眉,又點了點頭,然后低頭再看竹簽一眼,再抬眼看看葉炑,最后對郁澤招了招手,喜笑顏開道:“誒喲,恭喜兩位新婚,來來來,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