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404
避開這場漩渦?!?/br> 歸晚反手握住他的手,垂眸呢喃道:“廢太子還能有命活嗎?” 涂紹昉猜測:“圣上仁慈必定會,將來的新太子不是七皇子就是八皇子,和皇長兄的年歲相差都很大;雙方?jīng)]有過直接沖突就沒必要落人口實,應該能的?!?/br> 作者有話要說: 一眨眼,馬上都要十月了,,, 第147章 夜微涼, 清爽的晚風撫平了初夏夜晚的煩熱。 五皇子府后院湉然居里,剛剛調養(yǎng)好小產(chǎn)苦痛的尤湉烏發(fā)輕綰, 一身雪色疊紗粉繡長裙描繪著她小巧而玲瓏有致的身段曲線,在這襲淡雅中她身前的玫瑰花抹胸灼灼耀眼, 那深深凹陷的溝壑不知散發(fā)著多少誘惑。 而她跪地仰身的姿態(tài)正好將這份誘惑毫無保留地傳遞給五皇子, 雖然五皇子的視線緊緊注視著手中的信紙,但尤湉自信于自己的魅力毫不擔心。 自她進門, 住三進院落,日常用度器物擺設比在傅家時更提高了一檔次,燕窩阿膠這些補品更是想要多少有多少從未限制,連這院名都因她而改成湉然居。 后院里除了她以外就只有個因小產(chǎn)而瘋癲的顏姨娘,那種瘋子完全能無視掉, 可以說她已經(jīng)獨大后院, 五皇子已被她攥在手心里, 還有什么可擔心? “殿下~, ”尤湉媚聲輕喚, 她跪足了一刻鐘, 五皇子也必定看完了,是時候輪到她出聲:“父親和外祖父都告訴欽差了妾身在您身旁伺候還給您懷著小皇孫, 這欽差置若罔聞分明是沒將您看在眼里, 您可要為妾身和父親還有外祖父做主啊?!?/br> 這封信是嶺南送來的求救信,朝廷派遣的欽差嚴查到底,再不制止的話嶺南尤家和嶺南府尹很快就得被連根拔起;而這封信比他派人過去追蹤案情送來的消息還晚幾天,內容更是不盡不實, 言而總之就是要他攔住欽差、保住尤家。 五皇子趙珩斌眼底幽深,聞聲把信紙擱開,主動扶她起身,神情未見有太為難,只微微皺眉道:“父皇萬壽在即不宜提,過完端午之后吧,本皇子先寫封信派送給欽差。” “是,殿下。”尤湉低低柔柔地應,順勢靠入五皇子懷中,沒有看見抱著她的這個十六歲少年眼底閃爍著驚人的寒芒。 再稍晚些,湉然居內的魚水之歡順理成章。 趙珩斌內心主意已定但女人照睡不誤,且不說尤湉是個品相很不錯的美人,比他那些通房都要強,就說這半年來在她身上耗費的銀兩,他不睡就是虧待自己。 接下來幾晚五皇子都宿在湉然居,后院皆知湉姨娘受盡寵愛,和繪碧居里形同瘋婦的顏姨娘就是一個天上一個地上。 實則謝玉顏沒有被折磨瘋掉只是被折磨得形如瘋婦,她現(xiàn)在瘦得皮包骨頭頭發(fā)干枯晦暗,渾身上下都沒塊好皮rou,和一年前霜潔玉質的大美人判若兩人;饒是如此她也沒瘋更沒麻木,而是如同面目可憎的厲鬼籠罩在這座繪碧居中。 她自己被折磨,她就加倍折磨院里的奴婢們,這些賣身契全捏在她手中;五皇子不管,奴婢們求助無門只能苦苦受著,大半都已經(jīng)被折磨死了。 而今,繪碧居中除了幾個病重奄奄一息的就只剩焦姑姑和另外兩個貼身婢女有人煙味,院里每個人都看得明白,謝玉顏已經(jīng)接受她將會被折磨死的現(xiàn)實,她要在死前把所有能折磨的人全部弄死給她陪葬。 焦姑姑和另外倆婢女當然不想死可偏偏投靠無門,無人過來想要收買她們做眼線,若是她們先除掉壓在頭頂要索命的惡鬼也得死;她們能活著就是用來伺候謝玉顏,謝玉顏一死,五皇子豈能再讓她們活命? 多少個夜晚流著后悔的淚水泣血,叫天不應叫地不靈想活卻只能等死的滋味最是煎熬,可惜悔之晚矣,這世間最無法回頭的就是時間。 今年的萬壽節(jié)沒有去年隆中也非常熱鬧,可惜站在權利巔峰的人彼此間裂開的縫隙仿若越裂越闊的海溝再無法填埋合攏亦無法跨越。 今年,皇帝只帶了永??ぶ髋闼诤钋案╊娚瑑鄾]陪皇帝接受百官朝賀,他往內廷給生母和養(yǎng)母上柱清香,不算意外的碰到同樣來上香的三皇子。 “三弟的腿疾有進展嗎?”面對依舊坐輪椅的三皇子,太子趙竤基率先寒暄:“孤前段時間聽聞冀中有一名醫(yī)能醫(yī)死人rou白骨,大哥幫三弟請來如何?” 三皇子趙鳴軒昂首,態(tài)度有點倨傲:“不勞皇兄費心,我自己能請?!?/br> “那就好,母后和母妃在天有靈必定盼著三弟早日康復早日與福兒共結連理,說來距離父皇給三弟相看也有兩個多月了,怎么還沒有賜婚圣旨?” “聽聞皇兄棄掉心愛的甄良娣之后東宮喜訊頻傳,上個月皇兄又給父皇添了位小皇孫,太子妃和一名孺人皆有孕在身,可見那甄良娣可惡!皇兄再寵愛之也該重懲以正東宮綱紀,免得閉門思過結束后放她出來又殘害你的子嗣。” 趙竤基淡淡提醒:“三弟用詞錯了,她早已降為奉儀,三月里時已經(jīng)病故。” 趙鳴軒訝異了下說:“看來是我的消息太閉塞,不好意思啊皇兄?!?/br> 大公主趙思安遠遠瞧見他們兄弟這相互對峙的形勢就頭痛,連忙快步上前打圓場,勸兄長先回東宮休息,看向弟弟,歉然道:“三弟,大哥因最近朝堂上政務繁重因而有些疲憊,若態(tài)度不善,你千萬別和大哥計較?!?/br> “繁重?”趙鳴軒冷笑:“是忙著要削我舅舅的兵權吧?”他近來調養(yǎng)腿疾不問外事,前天他大舅才通知他朝堂的最新形勢,讓他見到太子時做好心理準備,氣得他差點當場動怒,趙竤基非要逼著他來斗一斗是嗎? “大姐,我有什么地方招惹他需得請儲君如此壓制?我可沒有半點對不住他,他做他的儲君、我只要塊封地都容不得我嗎?真不想做兄弟那就別做了!” 趙鳴軒撂下狠話,轉過輪椅就往靈犀宮里去,大公主的呼喚聲沒能留住弟弟的步伐只得到一記重重的摔門聲敲得她心頭rou鈍鈍的疼。 趙思安苦澀地閉了閉眼,再睜開,深吸口氣后拂袖往東宮而去。她趕到東宮,問清兄長在書房內,揮開要先去稟告的宮婢們徑直闖入。 條理紋路極佳的黑迦木書桌上曾經(jīng)擺放著的君子蘭盆栽已經(jīng)換成高潔的百合花,趙思安闖到書房內就注意到這改變,看到閉門養(yǎng)神的兄長睜開眼,她說:“我想和皇兄聊聊?!?/br> 趙竤基擺擺手揮退尾隨的宮婢們,待書房大門緊閉,他道:“如果是為了三皇子,大妹不必開口,你只要認清楚你是我的親meimei就好?!?/br> “大哥?!”趙思安快步走上前,雙手撐在桌案上,力道大得令她指尖發(fā)白,痛心道:“你究竟做些什么呀,三弟從來沒